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現如今在這裏挖河的有心人這麽多,這個工程看似很龐大,做起來還真的很輕鬆。


    整整用了四十八天,這條運河就算是徹底挖完了。今天過來的百姓們也不少,都是過來看最後的工程。


    運河兩端的封堵跟陳文睿當初清淤的時候用的法子一樣,隻不過這次還要比上次輕鬆很多。畢竟這次是在陸地上挖,少了截河那道工序。


    “這條河挖得可真好。”看著寬寬的河槽,李鴻美滋滋的說道。


    “現在好不算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陳文睿笑眯眯的說道。


    “那四麵石碑已經雕刻完畢,勞煩太子和大將軍揭下上邊的紅綢。這個活其實陛下做是最好了,隻不過陛下不在,煩請二位代勞。”


    楊思勖矜持的點了點頭,眼角眉梢卻透著一股子激動。李鴻就更不用說了,嘴巴咧開,真的合不攏了。


    四麵高大的石碑並肩而立,第一塊記錄的就是這條運河的情況。在下邊著重有介紹了一下這條運河的緣起,是因為老李同誌關愛百姓,又得到了天神之助,這才有了這條運河。


    其餘的那三塊石碑上雕刻著的是這些禁軍兵卒的名字,現在這些禁軍也是精神抖擻的站在邊上,每個人的表情中都透著一股子自豪。


    “二位,請吧。”


    陳文睿笑著說道。


    楊思勖和李鴻走到石碑前,先是對著長安城的方向跪拜、上香。這算是跟李隆基遠程請示了,知道不知道的兩說,少了這個程序可不行,畢竟這是皇差。


    兩人起身後來到了石碑的跟前兒,一人抓住了一條紅繩。一起使力之後,覆蓋在石碑上的紅綢滑落,露出碑身。


    “吼、吼、吼”


    在紅綢落下的一刹那,禁軍兵卒們齊聲高喊起來。給陳文睿都嚇了一跳,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還這麽激動啊。


    “陳文睿,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把擋著的竹排撤開,讓水流通了?”李鴻問道。


    陳文睿點了點頭,看向了禁軍的兵卒們。“弟兄們,編筐編簍重在收口,咱們還差最後一道工序,這條河就算是挖成了。”


    “一會大家隻需要聽著鼓聲一起使力就行,好了,先趕去運河與渭水相交的地方,渭水的水小一些,咱們先從這裏弄。”


    他剛說完,都沒等楊思勖下命令,這些禁軍們齊齊轉身,奔著運河與渭水相交的地方就整齊的跑了過去。


    楊思勖無奈的看了陳文睿一眼,他總覺得到現在自己已經被“架空”了。


    可是陳文睿呢?根本都沒有刻意的去收買,也沒有像對付那些百姓一樣裝神弄鬼,隻是讓這些兵卒們吃得好一些,五天給上一頓酒。平時呢,也是跟他們湊到一起吹吹牛,然後這些兵跟他就近了很多。


    為什麽短短的時間裏變化得這麽快,楊思勖是一點都想不明白。不過他也就是一丟丟的不是滋味吧,今天畢竟是開心的日子,這些亂七八糟的就不用去想。


    隨著鼓聲,禁軍們一起使力的拉著小孩手臂粗的麻繩將竹排拉得立了起來,然後又將竹排中間的沙袋也用繩子給拽了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原本留下得並不是很厚的土牆已經開始往外滲水。上邊是陳文睿用鐵釺子提前打出來的眼,要不然用人來挖的話,這個活也是很危險的。


    最好的辦法,也是他過來之前想好的法子,就是用火藥給炸開。隻不過現在沒法這麽玩了,就隻能用笨法子。


    綁好了繩子的兵卒下到河底,然後就對著這堵牆一頓猛挖。


    這個活其實很輕鬆,隻不過有一丟丟的危險性。挖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剩下的土牆轟然倒塌,渭水衝進了河道中。


    “你們是英雄,請功的折子上會把你們單獨給列出來。”陳文睿看著從河道中被拽出來的這二十名兵卒說道。


    好多兵卒看著他們那是滿眼的羨慕啊,挖土牆的人都是抽簽抽出來的。一共就五十人,這些人再迴到長安城之後,鐵定是要升官的。


    雖然說幹這個活也是危險一些,相較於日後的前程來講,還是值得的。隻不過自己運氣不好,沒有抽中而已。


    對於這些幸運兒該有的羨慕會有,該幹的活也必須要正經的完成。這條河挖得好、挖得快,對於他們來講都會有封賞,隻不過是厚與薄的區別罷了。


    黃河這一端與河道相連的交接點比剛剛的那一段還要好挖,剛剛在底下挖了每幾下,滾滾黃河水就衝破了牆壁,往河道裏噴了進來。有三名兵卒恰巧被噴個正著,得虧有繩子拽著,要不然都不定會衝到哪裏去。


    “大家注意了啊,再往邊上努力挖一些,一會兒黃河水就能把土牆衝塌,大家要注意安全。”陳文睿拿著喇叭喊了起來。


    下去挖的這三十名兵卒也變得更加的認真,不說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差不多。牆越挖越薄,“轟”的一聲悶響,洶湧的黃河水衝倒了牆壁,翻滾著衝進了河道中。原本河道中流淌進來的水已經變得清澈,可是現在又變得渾濁起來。


    黃河水填滿了河道,又灌滿了轉彎處的大湖,陳文睿的心中也充滿了自豪感。這條運河最起碼也能用到百年以上,自己做了這個事情,也算是功德了。


    “咱們要是有多一些的大船多好,咱們就能乘船而迴,一天多點的時間就能到華池縣了。”陳文睿美滋滋的說道。


    “這已經是難得的功績了,距離又不是很遠,士氣高漲之下,怕是比來的時候還要快一些。”楊思勖笑著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想家了麽,都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迴去呢。”陳文睿笑嘻嘻的說道。


    “弟兄們,咱們的差事算是辦完了,換好了衣服,咱們這就迴家。等到了長安城,你們都會有不低於十天的假期。”


    聽到陳文睿的喊話,這些兵卒們興奮到不行。就是李鴻和楊思勖有些小尷尬,這是陳文睿給的承諾,但是估摸著得他們倆來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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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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