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睿也真的是很忙,這次的活他把牛給吹出去了,實際操作起來也是非常複雜的。


    工坊這邊現在已經上下一心的為這次的運河工程做準備,能不能把這個牛吹上天,實際上還是得看工坊的本事。


    家裏邊的事情同樣很多,自家碼頭這裏的工程也是如火如荼。


    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講,能夠有這麽大的工程提供這麽多的零工崗位,可是真的不得了。這是真給錢,沒有哪怕一文錢的克扣。


    古往今來都差不多,類似於這樣的大工程都是層層轉包。這些工人們真正到手的錢沒剩下幾個,更不用說這也是民間難得的大工程了。可不像誰家修宅子,那個工人都有限得很。


    “媚兒啊,你都不用那麽辛苦。其實糊弄著幹就成了,咱們的理念和技術都是領先的。”遇到了柳媚後,陳文睿湊到身邊笑嘻嘻的說道。


    “以前你就這樣,不管幹啥沒有三分鍾熱度。”柳媚瞪了他一眼。


    “迴頭家裏的房子也得扒了重建,連個正經的窗子都沒有。你說你幹啥行?都過來這麽久了,也不說好好弄一下。”


    陳文睿咧了咧嘴,“我才來多久啊,剛過完春節來的,這也才過了端午節,連半年都沒到呢。我已經很努力了嘛,要不然上哪裏搜羅來這麽多人,還把柳家酒樓給拐了出來。”


    柳媚習慣性的掐了他一把,“你說,在我糊裏糊塗的時候你都占了我多少便宜?做好兄弟不好麽?憑啥就惦記著想睡我?”


    很彪悍的話語,也確實很符合若夏一貫的作風。隻不過這個話聽在陳文睿的耳朵裏,就讓他麵紅心熱,眼神兒都變得波光粼粼的。


    “臭不要臉的,小孩子家家的亂想個啥?還以為跟後世一樣能夜夜做新郎啊?小樣兒吧,讓你爬不起來。”柳媚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你等著的,等我再大一些的。我現在是愛惜身體,也是為了將來能生個好娃。”陳文睿外強中幹的說道。


    “嘖嘖,雄心萬丈啊。”柳媚笑嘻嘻的說了一句,順便用手指挑起了陳文睿的下巴。


    這是赤果果的“羞辱”啊,可是陳文睿還不敢反抗。


    雖然柳媚恢複了若夏的記憶,也受到了柳媚性格的影響,十分喜歡動手動腳。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堅決不能給她提供揍自己的借口。


    正經來講他們倆這樣也算是傷風敗俗了,一個輕浮、一個不守婦道,隻不過倆人根本都不在乎。看得多了呢?工坊中的這些人也沒有人在乎。


    反正每天看小郎君和小娘子鬥鬥嘴、打打鬧鬧的,就覺得這個日子過得也是蠻歡樂的。現在的柳家小娘子也是真挺好,不再像以前那樣經常冷個臉,看來把陳家已經真正當成了自己的家。


    “媚兒啊,其實石灰我真沒打算這麽早就給燒出來。以後還得踅摸一塊地,把汙染環境的廠子給搬走。”跟柳媚玩了一會兒後陳文睿說道。


    “還說呢,要不是我昨天好奇的去瞅了一眼,都不知道你竟然還敢鼓搗火藥。這要是爆了可咋整?這裏邊住了這麽多人,離的還那麽近。”柳媚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那都是實驗性質的,頂多讓張小七點火玩。現在正研究藥撚子呢,不過有些陷入瓶頸了,將來還得招人幫忙一起研究一下。”陳文睿笑嘻嘻的說道。


    “你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是也打算燒玻璃呢麽。等燒出來就好了,做正經的窗子,冬天的時候還能整個大棚啥的。”筆蒾樓


    柳媚瞟了他一眼,“許你鼓搗就不許我鼓搗啊?我還得琢磨幾塊地去。將來釀酒得好好弄一下,到時候插個牌子。將來就算是跟茅台鎮比不了,咱們也不能差太多。”


    “你說你都這麽久了,咋就不多尋一些菜去呢?現在吃的就那麽幾樣,跟前兒的野菜都快被咱們給挖沒了。”


    “媚兒啊,那我有啥辦法啊?好多東西都沒傳過來呢。都不知道將來咱倆蹬腿的時候,能不能豐富一下咱們的菜籃子。”陳文睿苦笑著說道。


    “不過到了冬天就好了,咱們收點棉花,也就是白疊子,到時候就會有棉衣棉被。要是嫌穿棉衣太笨重,我這不還留了很多的雞毛呢麽,將來家裏邊的大鴨子、大鵝啥的,湊一起就能弄弄羽絨服。”


    “牌子我都想好了,鵝毛的就叫大唐鵝,鴨毛的就叫衝鴨。雞毛呢,咱們就叫戰鬥雞。咋樣?是不是非常的有氣勢?”


    給柳媚都逗樂了,“你咋就能這麽一本正經的不正經?那些種子都是胡人給帶過來的,我跟他們接觸多少有些不方便,你用點心。”


    陳文睿乖乖點頭,“等這次的運河弄好了的吧,估摸著我以後就得經常往長安城跑。到時候會好好研究一下,我也饞啊,肉都快吃夠了。”


    “等你們過去幹活了,我就找李麟買地去。對了,現在的京兆尹是誰啊?咱們能在長安城邊上弄點地不?”柳媚好奇的問道。


    “長安城邊上的地就別惦記了,那都是李隆基的地盤。這老小子才是真正的大地主,才不會讓咱們買呢。”陳文睿搖了搖頭。


    “哎……,萬惡的封建社會啊。”柳媚感慨了一句。


    “沒關係,就算是不能去長安城周邊買,迴頭我再把胡家的田產給弄來一些。也是趕巧了,買來地都不用咱們種,到了秋天直接就能打糧食。”


    “嘿嘿,我發現你咋比我還黑呢。”陳文睿笑嘻嘻的說道。


    柳媚白了他一眼,“誰讓他們還想弄死你來著,老娘跟他們沒完。就是要趕了他們的人,搶了他們的田。”


    “從他們家接手過來的鋪子我留了一個做油坊,工坊這邊不是也快把榨油的機器弄好了麽,到時候咱們就把他們家剩下的這點買賣都給擠兌黃了。”


    陳文睿豎起了大拇指,“要得、要得,就是要這樣才好。”


    “迴頭再看看現在的京兆尹是誰,這個酒牌我必須得拿過來一塊。”柳媚又接著說道。


    陳文睿再次忙不迭的點頭,“必須的,要把這些反動派給踩在腳下。”


    “你自己玩去吧,馬上就要走了,多跟小小玩吧。你看我多好?”柳媚笑眯眯的來了一句。


    陳文睿一下子就跟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看向柳媚的眼神也很幽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調教開元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不若自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不若自在並收藏調教開元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