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睿本來就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可是在他上了朝堂之後,就引起了官員們的廣泛議論。知道一些根由的,比如說李元紘還好一些,畢竟陳文睿跟李隆基早就暗戳戳的鼓搗到了一起去。可是對於很多人來講,都不知道陳文睿是從哪裏蹦躂出來的。


    陳文睿到底是誰?就成了這兩天長安城官員們要探尋的真相。


    很尿性啊,一上來就敢跟中書令對著幹,最起碼在氣勢上沒有輸。就是不知道陛下能夠護著他多久,稍有不注意估摸就會被張說給辦了。


    對於很多人來講,也是有一個不理解的事情。


    李隆基表現出了對陳文睿的重視,但是這份重視好像還夾雜了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挖運河這麽重要的事情,最起碼也得給個六品的官不是?實際上現在的陳文睿還是一白身。


    就算是在飛龍衛裏掛了一個廄夫的閑職也沒啥太大的作用,要是真愛護、真重視,也得到金吾衛裏掛職啊。


    這是很多人都想不懂的地方,不知道這裏邊到底有啥玄妙。


    陳文睿呢?這兩天就是真的很忙。


    說起來挖運河很輕鬆,但是這個活絕對不是那麽好幹的。


    要是他手底下有兩三千人,這個活還能好弄一些。可是真正幹活的主力都是禁軍中抽調出來的,就算是楊思勖坐鎮,也未必能好使。


    “李侍郎,諾大的工部隻能湊出來這麽點車?那麽多的土不用車拉的話,運河咋搞啊。”陳文睿不敢置信的問道。


    “工部本來也沒有多少車架,有的隻是工匠,往常的工程所需車輛也都會在當地調撥。”李元紘淡淡的說道。


    “不能想想別的辦法?當地能夠調來多少輛啊?”陳文睿苦笑著問道。


    “不會超過百輛。”李元紘又淡淡的來了一句。


    給陳文睿憋夠嗆,對於這位老李同誌他也是有些擺不平。性格就是那樣的,這個工程有些不好做嘍。


    “挖河的事情由你負責,打算什麽時候動身?”李元紘問道。


    “也就是這三兩天的吧,距離也不是特別遠,楊將軍已經安排人過去那邊紮營。”陳文睿意興闌珊的說道。


    “你已經立了軍令狀,還是小心一些吧。”李元紘看了他一眼,提點了一句。


    陳文睿點了點頭,“說啥倆月之內也得幹完這些活。主要是這些土不是很好弄,看來隻能堆在河道邊上了,這樣的話還能省事一些。”


    “李侍郎,我挺好奇的,您說到了朝堂之上就要這麽的勾心鬥角麽?難道這些人就不能一門心思的為百姓著想?”


    李元紘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好歹我也是工部的人啊,您總該指點一下吧?”陳文睿笑眯眯的問道。


    “有什麽好指點的?用心辦差就好了。”李元紘說道。


    陳文睿點了點頭,“等把這個河弄完的,別的事情我是說啥都不跟著參合了,太鬧心。在家裏邊我就專心享福和生娃,別人愛幹啥就幹啥。”


    聽到他這麽說,李元紘倒是有些好奇了,“你與陛下相識,與李麟莫逆,現如今又被太子所重,為何會有此想法?”


    “李侍郎,您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麽。就我這樣的人,您覺得我要是真當官了,我得得罪多少人?”陳文睿苦笑著說道。


    “啥也沒幹呢,就把中書令給得罪了。這要是真的幹點啥,滿朝文武估計就沒剩下幾個人了。勾心鬥角的啊,太操心。”


    “我還愛說話,指不定哪一句就戳人肺管子上去了。我是說完就拉倒,別人聽了搞不好就會記一輩子。”


    “我跟陛下就是那麽糊裏糊塗的認識了,當時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身份啊,然後我就胡亂的說,陛下都給當了真。”


    李元紘聽著他的話,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倒是覺得這個人好像蠻好玩的。以前看陳文睿多少也是有些不順眼,覺得他有媚上之嫌。


    現在就覺得雖然有時候說話沒個規矩,但是心思上還是不壞的。畢竟是個小小少年,自然多一些火氣。


    “陝州刺史崔守曾在兵部任職。”想了一下,李元紘提點了一句。


    陳文睿眨了眨眼睛,“我就說麽,這個活不會那麽好幹。既然是在兵部幹過,肯定跟張說相熟,備不住也抱著張說的大腿呢。看來這個活咱們隻能自己幹了,根本得不到地方上的支持。”


    “也無所謂了,反正都已經得罪了,那就來個狠的吧。那個啥崔守要是識相了,我還能給他分些功勞。不識相的話,就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李元紘都沒心思聽了,好歹也是正經的三品大員呢。就算是沒有節度使的實權大,也是地方上的最高行政長官。到了這小子的嘴裏邊,就變得啥都不是了。


    “李侍郎,我打聽了一下,戶部尚書之位一直空懸著,您知道這是給誰留的不?”陳文睿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問道。


    李元紘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這樣的事情我哪裏知道?你要是好奇,你就直接問陛下去。”


    “我問了啊,昨天進宮的時候就問了,陛下讓我別亂打聽,說還沒定下來呢。”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元紘就更無奈了,倒是忘了這個茬。這兩天這貨隻要來長安城就會到宮裏請安去,有著飛龍衛的職事呢,進宮倒是也方便。


    然後每次出來還都會從宮裏順一些筆墨紙硯啥的,真的搞不懂陛下為啥就這麽慣著他,就算是為了挖運河也不至於這樣吧。


    “李侍郎,加油哦,其實我覺得您就是那位最合適的人選。等挖完了河的,我跟陛下好好推薦一下。”陳文睿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


    “我找楊思勖去,看看他人選得咋樣了。我也著急啊,趕緊弄利索了我就能早點迴來跟我的媳婦們成親呢。”


    李元紘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


    跟這貨說話就不能超過三句,要不然指不定會跟你胡言亂語點啥。戶部尚書啊,那也是六部中的大部,僅次於吏部的存在呢。到了他的嘴裏咋就跟七八品的小官一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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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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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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