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工坊就是陳文睿的一個秘密基地,雖然說這裏並不是禁止所有人過來的。不僅僅柳媚過來過,三叔也來參觀過,隻不過那些秘密並不是在表麵上。


    就說現在煉出來的新鐵,人們隻能看到煉的方法,卻不知道為啥陳文睿這裏煉出來的鐵就這麽好。再說那些熬出來的細鹽,他們也隻能看到不停的往鍋裏加東西,倒出來的鹽水熬煮之後就是味道更加純粹的鹽。


    老話說得好,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光看外邊這些東西你真的看不出來陳文睿這裏到底有啥。而且對於更多的人來講,裏邊的這些東西你也看不著。


    現如今工坊這裏真正的工作場地並不是很大,但是也是有各自區域的,隻有有限的人才能夠真正走到最裏邊的小院子。


    陳文睿在這邊又看了一會兒這些老兵們操練,也是很滿意的。就算他們隻是拿著假槍、假刀在這裏擺造型,看著也很威武。


    囑咐了幾句,陳文睿就帶著老劉往河邊趕。這裏現在正在挖地呢,也是一個浩浩蕩蕩的大工程。


    “誒?李明府啊,你咋過來了?”來到這邊以後看到李麟背著手在這裏看熱鬧,陳文睿覺得挺有趣兒。


    “我過來瞅瞅,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始清淤啊?”李麟問道。


    “這裏的地最少還要挖上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吧,等挖好了就能一步步的放水清淤了。”陳文睿說道。


    “其實那個也是很簡單的,無非就是攔水的時候費力一些。你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清淤的時候河底下的東西都是我的吧?包括裏邊的魚啥的?”


    李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我問你,你說為啥這些人在你這裏做工這麽賣力氣?給縣裏做徭役的時候就那麽慢呢?”


    陳文睿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根本就是兩碼事,你咋能做比較啊?給縣裏幹活那是大唿隆的幹,給我這裏幹活都是按工結算的。能一樣麽?”


    “就這麽說吧,即便他們隻有半天的時間,來我這裏也能做工。幹完了活,就能夠跟據他們挖的土計算他們的工錢。”


    “你也不用那麽個表情,就是這麽一個大環境。你也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奉獻不是?大家夥轟隆隆的一起幹活,多與寡的差別太大了。”


    李麟無奈的點了點頭,也是這麽個理。可是他雖然能想明白,心裏邊也挺憋屈。總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不都得講究個忠君愛國麽?


    “河道上你看了麽?最少也有將近四裏地的河道需要弄一下。這也是大工程啊,好在能夠跟我的碼頭工程錯開。”陳文睿又接著說道。


    “本來也不會有影響吧?一個在岸上,一個在河道裏。”李麟說道。


    “咋沒有啊?差錢啊。那不就得一點一點的來麽?現在能把這些地給挖了,河道弄一弄,還是從你那裏借的錢呢。”陳文睿聳了聳肩膀。


    “再過幾天就要耕種了,你那裏準備好了麽?華池縣雖然是下縣,需要你免費幫犁的地也不少呢。到時候我可是真沒時間了,我得在碼頭這裏盯著。”


    李麟點了點頭,“已經做好了計劃,我卻覺得有些可悲。賬冊上的耕地不少,可是真正在這些農戶手中的地卻不多。好多的地都換到了別人的手中,那麽點人,比全縣百姓手中的地還要多。”


    “一直都是這樣,你就別跟著操心了。”陳文睿無所謂的說道。


    “過些日子我跟三叔的球隊還有一場球賽呢,你要是有時間了就跟著湊個熱鬧。我們要引領蹴鞠新潮流,你咋又那麽看我了?”


    “三叔什麽時候來的?你們咋有要玩蹴鞠了呢?”李麟鬱悶的問道。


    “就前些日子嘛,我還要來一塊玉佩,沒戴出來。”陳文睿笑著說道。


    “不過我們也仔細的瞅來著,三叔家裏的物件真心不白給。小小的、櫻桃的、我的,都是頂級的好玉啊。等下次再看著他的,我還得給媚兒也要一塊。”


    陳文睿說得不在意,李麟頭上直冒汗。然後他就決定把這個話自動從腦海裏過濾掉吧,就當沒聽見。


    反正他現在也看明白了,李隆基對待陳文睿的態度絕對是不一般的。這是經驗的總結,要不然為啥沒事就往這裏跑?


    “好了,這裏也沒啥熱鬧了,沒事咱們就迴家準備吃喝吧。”陳文睿伸了個懶腰說道。


    “等一下,我還有一個事情要問你,他們為啥要把挖出來的地龍都給交上來啊?”李麟抓住了陳文睿的胳膊。


    “五十條能換一文錢呢,地龍可是好幫手啊,非常好的好幫手。”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跟我說清楚,是不是很有用?有用的話我也讓縣裏收地龍。”李麟有些小著急。


    “哎呀,逗你玩呢。這東西就我能用,別人用不了。我用這些地龍處理肥料,需要的時間也很長,今年頂多也就能處理一點點吧。”陳文睿說道。


    李麟哪裏會信他的話啊,很堅定的認為他就是在扯淡,哪怕他說的是實話。


    這就是很無奈的事情,認識的差距啊。要是陳文睿忽悠他的話,他可能還會當真。


    “哎……,如今你這裏是真的動工了,清淤好像比挖地還要費力吧?那些淤泥可不是那麽好挖,還得花很多錢。”李麟故意歎了口氣,眼睛卻往陳文睿這裏偷摸溜了一眼。


    “好吧,我承認,河道清淤我也不虧。”陳文睿很無奈的說道。


    “哈哈,那你告訴我,為啥不虧。”李麟開心了。


    “我說你沒事咋就總琢磨我呢?一天天的不能幹點正經事?”陳文睿很鬱悶,對於李麟的刨根問底也是真沒辦法。


    “這就是正經事,我總歸要弄明白是為什麽。”李麟很正經的說道。


    “也沒啥,到時候河道裏的魚可以賣錢,淤泥可以做肥料。比咱們地裏的那些土要好很多,到時候跟普通的土摻在一起就行了。”陳文睿說道。


    李麟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就能當肥料了?怎麽可能啊。那都是河底的爛泥,咋就能當肥料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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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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