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睿這也算是睡迴籠覺了,這一宿睡得很美麗。等他睡醒的時候就看到太哥在炕上自己玩呢,好像還玩得挺開心。


    “郎君啊,你昨天晚上跟那些人都說啥了?他們今天咋失魂落魄的呢?”吃飯的時候老劉好奇的問道。


    “沒說啥,隻是指給了他們人生的道路該咋樣走。”陳文睿隨口說道。


    “不過昨天我睡覺前也琢磨了一個事兒啊,你們幫我參詳一下。你說咱們能不能多找一些像你們這樣的老兵來給我看家呢?”


    “郎君……,我們五個還不夠麽?”老劉有些為難的說道。


    “想啥亂七八糟的呢?我這個看家不是看咱們這個小家,而是看工坊那個大家。”陳文睿瞪了他一眼。


    “咱們以後很多的物件都是由工坊打造,現在我的仇人還比較多。不管是胡家、周家,還是昨天被我給忽悠走的猛虎幫,他們都有能力把咱們的工坊給折騰個底朝天。”


    “其實在我原本的計劃中根本都沒想發展得這麽快,然後現在就是事趕事,折騰出來這麽大的買賣。”


    老劉看了他一眼,“郎君,那您原來的計劃是啥啊?”


    “入贅柳家啊,我就能過舒心的日子了。”陳文睿笑著說道。


    大家夥齊齊看了他一眼,然後就低頭吃飯。


    “你們啊,膚淺。我憑本事入贅,我就不怕別人說。”陳文睿得意洋洋的說道。


    “先不說這個了,老劉,你們能聯係上那些退伍的袍澤不?能聯係上的,有多少我要多少。兩百不嫌多,一百不嫌少。咱們還得繼續招兵買馬,越多越好。”


    “我的天,郎君,要這麽多?”給趙柱子都嚇愣了。


    “這個就多麽?咱們工坊的地界多大?還有將來咱們的碼頭,還有現在石炭的那塊地,是不是都得派人守著?”陳文睿掰著手指說道。


    “還有小小這裏,等首唱會結束之後,她的名氣肯定是越來越響亮。出來進去的,不得帶上幾個保鏢?”


    聽到他這麽說,蘇小小看了他一眼,美滋滋的喝了一口粥。


    留意到的櫻桃則是皺了皺小眉頭,輕輕踢了蘇小小一下。那意思,你得努力啊,別這麽不爭氣啊。稀罕他,你就搶過來唄。


    “郎君,人倒是好找。可是這樣的話,每個月也需要好多錢呢啊。”老劉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


    “錢是啥?錢就是王八蛋,花完了再去賺。”陳文睿無所謂的說道。


    “等煉鐵的爐子修好了,咱們的犁也能正經生產了,那時候慢慢的就有錢了。所以錢這個事情,你們不用去擔心這個。”


    “但是招人我可有要求,得是你們能夠信得過的才行。我這個人最討厭那些吃裏爬外的,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雖然咱們這不是在戰場上,但是敢打咱們主意的人都不是善茬子。到時候肯定也會有戰鬥,可能比你們在戰場上還會兇險。藏著心眼的,讓大家夥如何將後背交給他來保護?”


    老劉他們五個都沉默下來,他們上過真正的戰場啊。雖然說並不是每天都在廝殺,可是看著認識的人死去也是經常的事情。


    “忠心、忠心、忠心,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陳文睿又接著說道。


    “我肯花錢,也肯給大家好日子過。現在就是手頭錢不湊手,周家和胡家的人也不給我機會訛。要不然啊,我肯定還會在華池縣多圈一些地。到時候咱們就用來蓋房子,一起過好日子。”


    “郎君,我下午就動身,先在咱們周邊的縣轉一轉,看看能不能尋到一些人。”趙柱子說道。


    “郎君,我下午也迴一趟萬年縣吧。找相熟的人把消息放出去,也不知道我這張臉能不能喊來一些人。”老劉也開口說道。


    “那我……”


    “你打住,你得在家給我看著雞蛋。”牛飛剛張嘴,陳文睿就開口了。


    “有老劉和柱子出麵這就沒啥問題了,慢慢傳消息吧,反正咱們現在也不是很著急。現在咱們養活的人多,我再想辦法多賺錢就完了。”


    “郎君啊,那個雞蛋還得翻多少天啊?”牛飛可憐巴巴的問道。


    “差不多也得二十天左右吧,生娃的日子都算不準呢,這個也沒個準數。”陳文睿隨口說道。


    “你還懂生娃麽?”櫻桃好奇的問道。


    “略懂、略懂,乖乖吃飯。”陳文睿略顯尷尬的說道。


    “瞎吹牛。”櫻桃說了一句,喜滋滋的喝了一口粥。


    “郎君,您說咱們這裏要是招這麽多曾經當過兵的,是不是得跟李明府言語一聲呢?”老劉問道。


    “用得著麽?我自己雇護院,多少都沒關係吧?”陳文睿問道。


    “郎君,我就是覺得這個事兒說不準。畢竟我們這些人都上過戰場啊,都算是兵。這裏距離長安城還不遠,二三十個可能沒啥事。您要是按照一兩百的張羅,萬一別人說咱們別有用心可咋整。”老劉說道。


    “你們看,我就說我這雙眼睛很厲害,看人就是準。”陳文睿得意洋洋的說道。


    “老劉這個管家選得不錯,你們都想不到的事情他就想到了。老劉啊,那今天你就跑一趟,路過華池縣的時候幫我說一下。”


    “啊?郎君,讓我說啊?”老劉吃驚的問道。


    “哎呀,也就是走個流程。咱們又沒合計造反,怕啥的?再說了,就算是要造反,別說一兩百人了,你就是一兩千人他也不夠啊。”陳文睿無所謂的說道。


    “我的郎君啊,慎言、慎言,這樣的話不敢胡亂的講。”陳文睿的話卻給老劉嚇得不行。


    “我就是那麽一說麽,你們就當沒聽見啊,吃飯。”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著他那個一本正經的樣子,給櫻桃就逗得不行。老劉呢?就很無奈。


    小郎君哪裏都好,就是有些口無遮攔,啥都敢說。喝醉了亂說,不喝醉的時候還是亂說,每天都過得擔驚受怕的。


    別人呢?倒是沒有他那些複雜的想法,都覺得這個事可以整一下子。反正陳文睿也挺能訛錢的,人越多越好,人多了就不會被人欺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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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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