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睿可不知道李麟竟然是這樣一個麻利的人,連夜進了宮。更不知道他那個“有緣者得”的調皮之作,一下子戳到了李隆基的氣管子上。


    第二天早晨吃完早點之後,他就“力排眾議”,帶著鐵牛、王小一和櫻桃還有太哥,殺奔柳家莊的柳府。


    大家夥是真的不想他在這個當口出去浪,可是他的態度太堅決,今天就是要將老丈人給拿下。ъimiioμ


    堡壘要從內部攻破嘛,現在的柳媚對自己也是抽風式的關懷。所以要想改變柳媚的態度,就得從她身邊的人下手。


    根據收集來的情報,未來老丈人柳廣聞就是他要拿下來的第一號目標。昨天都耽誤了一天,今天就得抓緊執行。


    來到了柳府門前,這次倒是不用專門通報了。上次過來的時候,就算是已經有了名分了嘛。隻不過他走這一路上,柳家的家丁們也開了個小盤,就是賭陳文睿這次會不會還挨揍。


    “你又過來幹什麽?”正要出去巡鋪子的柳媚遇到了他,心裏很氣憤。


    “媚兒,你好。”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要出去巡鋪子,你先迴家吧。”柳媚走近了一些後淺笑著說道。


    “哼哼,媚兒,我警告你,你不要恃寵而嬌。”陳文睿高聲說道。


    “我這次過來可是拜訪我的嶽丈的,你該幹啥就幹啥去,老爺們的事情,你就不要跟著參與了。”


    邊上時刻留意著這邊的柳家家丁們,聽到了陳文睿的話之後一個個的都成了木頭人。掃地的忘了咋掃,走路的忘了咋走。


    剛剛沒聽差吧?這貨說小娘子跟他是恃寵而嬌?這不是扯淡呢麽。到底誰恃寵而嬌啊?


    柳媚呢?肺都快氣炸了。根本不知道這貨到底發的哪門子瘋,都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撂倒,揍他一通。可是現在邊上的人太多,如果自己真的揍了他,這門婚事又會有變故啊。


    強忍著怒氣走到了陳文睿的身邊,環住了他的胳膊,掐住了他的軟肋,“好,那我陪你一起去看阿爺去。”


    “你……”


    “再吱聲我揍你。”


    陳文睿剛咧嘴說了個你字,就被柳媚給懟了迴去。


    “輕點唄,肯定都掐青了,疼啊。”陳文睿可憐巴巴的說道。


    “沒事,你能撐住的。”柳媚笑得很燦爛的扶著他繼續走。


    這就更加的不得了了,誰能知道這是柳媚對陳文睿的懲罰?反正在柳家下人們的眼中,小娘子對這個姑爺可是真中意啊,要不然為啥笑得那麽開心?


    對於陳文睿來講,這是真的疼。不過他也知道,剛剛自己的小調皮真的把柳媚給氣大發了,他也是真的怕柳媚不管不顧的再揍他一頓。


    “你到底是過來做什麽的?”拐了兩個彎,沒有人了,柳媚的臉刷一下的就冷了下來。


    陳文睿瞅了瞅,直接躲到了小櫻桃的身後,“我都說了嘛,我是來看嶽丈的。”


    “好了,你已經看完了,可以走了。”柳媚盯著他說道。


    “啊……,沒看完呢。嗬嗬,媚兒你去忙吧。”陳文睿陪著笑說道。


    “我說你看完了。”柳媚仍舊盯著他。


    “那你要是不讓我看,我可就喊了啊。”陳文睿也豁出去了。


    “你……,你那些桑田不管了?”柳媚開始威脅了。


    “反正將來都是咱們家的,你要是不想管那就不管唄。”陳文睿很是委屈的說道。


    “小娘子,昨天夜裏我們家裏進了壞人呢。都死了好幾個,還不知道是誰派的人呢。”被陳文睿當成了擋箭牌的小櫻桃很無奈的說道。


    柳媚皺起了眉頭,“櫻桃,你是說真的?不是為了幫他騙我?”


    櫻桃趕忙點頭,“李明府都帶著衙役去了呢,我都被他們給迷暈了,睡了好久。”


    “是誰?胡家還是周家?”柳媚看向陳文睿問道。


    陳文睿搖了搖頭,“現在還不知道呢,逮著的人也不知道是誰指使的,反正就他們兩家唄,早晚我都得把他們給收拾了。”


    “那你還在外邊亂走啥?不怕他們把你個弄死啊?”柳媚有些著急的說道。


    “我想……,那個啥,想嶽丈了。”陳文睿剛想口花花,被柳媚一瞪,趕忙換了說辭。


    “算了,拜訪了阿爺之後你就趕緊迴去,沒有那麽多工夫跟你裹亂。”柳媚有些無奈的說道。


    “嗯呐、嗯呐”


    陳文睿趕忙點頭。


    柳媚也是真沒辦法了,這貨就是這麽憊懶,屬於打蛇隨棍上那夥的。就像剛剛如果自己真的將這貨給拽走,他就敢跟你胡亂的叫喊,到時候還得想辦法補救。


    “阿爺,我帶著文睿來看您了。”


    來到了柳廣聞的院子裏,柳媚輕聲喚了一句。


    “進來吧。”柳廣聞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陳文睿可沒有半點遲疑,聽到了應允聲,直接就衝了進去。


    柳媚看得是有好氣又無奈,當然知道陳文睿想的是啥,很怕自己再抓著他說教。


    “見過嶽丈。嶽丈就算是喜歡讀書,在燈下看的時間也不要太長,眼睛會很累的。”看到柳廣聞之後,陳文睿趕忙說道。


    柳廣聞皺了皺眉,在看到隨後進來的柳媚之後還是點了點頭,“你有心了。不過你與媚兒還未成親,叫我伯父即可。”


    “那可不成,雖然還未正式成親,我已經將我當成了柳家的姑爺。”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媚兒啊,你可以巡鋪子去了。今天我也沒啥事,就在這裏陪嶽丈解悶兒,你不用擔心的。”


    “沒關係,巡鋪子也不急。”柳媚笑著應了一句。


    “我這裏也沒什麽事情,你們還是去辦自己的事情吧。”柳廣聞說道。


    “我有事啊。”陳文睿卻一本正經的來了一句。


    “我想跟嶽丈大人請教一下畫畫的技巧。其實昨天閑著沒事,我也畫了一張,想請嶽丈幫忙評定一下。”


    柳廣聞也是有些無奈,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也不好傷了女兒的心啊,“你拿出來吧,我瞅瞅。”


    “好嘞。”


    陳文睿開心的應了一聲,然後就從櫻桃的挎包裏將自己畫的畫給掏了出來,在桌子上展開。


    “嗯……嗯?這……是什麽畫法?”


    開始柳廣聞還沒在意,可是看到紙上那栩栩如生的柳媚畫像之後,他就不淡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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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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