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了吧?這就是柳家未來姑爺應有的牌麵。”


    柳媚吐口了,陳文睿就更加的得意了。隻不過說著的時候也留意到了柳媚要接著揍人的眼神兒,趕忙躲到了櫻桃的身後。.Ъimiξou


    柳媚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領著春紅就往外走。


    陳文睿倒是很想跟柳媚手拉手的出去,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在後邊乖乖跟著吧。


    “郎君,你這是咋了?誰幹的,我弄死他。”


    看到陳文睿這麽狼狽的出來了,等著的鐵牛一下子就上頭了。


    “阿牛乖,沒事,這是我跟娘子的家務事,咱們去柳家酒樓吃飯去。”陳文睿也趕忙安撫鐵牛。


    現在他都能看到鐵牛眼球上的血絲,還有略微擴張的鼻孔。


    走在前邊的柳媚也嚇了一跳,都忘了陳文睿時刻帶著的壯漢。


    好在有了陳文睿的安慰,鐵牛的狀態稍稍好了一些。不過也別指望能趕車了,這個活就得交給王小一。


    “你說你是何苦呢?讓人給揍了一頓,你還挺開心唄?迴家讓阿姐也揍你。”櫻桃氣唿唿的說道。


    陳文睿又擦了一下鼻子,“你不懂,隻有這樣才能跟媚兒單獨相處啊。然後我們就可以談一談理想,聊一聊人生。”


    “你就是賤。”櫻桃沒好氣的說道,都懶得給他擦臉了。


    “人至賤則無敵啊,其實有時候我也很寂寞,沒有對手。”陳文睿感慨了一句。


    櫻桃是真的懶得搭理他了,也想明白了。一會兒也得照著一盆羊肉啃,還得給鐵牛來上一壇細柳。


    今天可是比上次陳文睿過來的還要早很多,酒樓這邊的夥計們也才剛剛將門板給卸下來。一看到自家的小娘子這麽早的殺過來,嚇了一跳。再看到從後邊馬車下來的陳文睿,還有他臉上的血跡,又嚇了一跳。


    本來是要跟柳媚打招唿的,現在看著這個架勢也是不敢問。


    “老魏、老魏,樓上。燉羊肉、細柳,我跟小娘子要好好談一談。”陳文睿就很自來熟的招唿同樣蒙圈的魏掌櫃。


    魏掌櫃是真蒙圈啊,趕忙看向了柳媚。柳媚也懶得解釋了,隻是微微點頭。


    陳文睿這就更加的得意了,上樓梯都是蹦蹦跳跳的。他確實很開心,今天就要將柳媚給拿下嘛。


    “你故意將我激過來,現在可以說了吧。”來到了房間後,柳媚沉聲說道。


    陳文睿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柳家的小娘子啊,不得不服氣。今天我先施展了激將法,緊接著又用出了苦肉計,最後才能引蛇出洞。開玩笑的,你別搬桌子嘛……”


    看到柳媚開始拽桌子,陳文睿不敢再皮了。


    “鐵牛,你和小一到邊上的房間等著送肉、送酒,我和媚兒有關係到我朝未來命脈的重要事情要談。”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兩人也算是習慣了陳文睿的不正經吧,雖然不知道在綢緞鋪發生了啥,也看到了柳媚袖口粘的血。就這樣,鐵牛都高看了一眼,這個小娘子不錯啊。


    陳文睿一本正經的坐好,看想了春紅,“這是你的貼身丫頭?信得過?”


    “有話快說。”柳媚皺起了眉頭。


    “嗯,也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借來的貼身侍女,是我非常信得過的人,櫻桃。”陳文睿指了指櫻桃很認真的說道。


    柳媚的火又上來了,就盯著陳文睿看。


    “哈哈,咱們倆之間要說別的事情,肯定也是瞎扯淡。”陳文睿笑著說道。


    “都說柳家小娘子做買賣是一把好手,我不服氣啊。我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賺到了兩千多貫錢,一般人可比不上我。”


    春紅直接就撇嘴了,櫻桃很想溜達出去找鐵牛和王小一混去。你可以不要臉,你不要拉著咱是不?


    “好,你的買賣說來聽聽吧。”柳媚卻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可要認真一些,因為這樁買賣不僅僅關係到了你的人生,也關係到了我朝未來的氣運。”陳文睿又是一丁點不害臊的來了一句。


    讓櫻桃和春紅有些意外的是,柳媚皺起了眉頭,“你是說這次入贅的事情?”


    陳文睿再次豎起了大拇指,“聞名不如見麵,想來小娘子也知道這次柳家招婿有些不如意吧。可能心中的打算,就是過幾日跟柳家的族公說誰也沒相中,然後混過去。”


    “隻不過媚兒你有否想過,即便混過了這一次,還能混過下一次麽?錯過了我,以後可就真的沒這個機會了。”


    柳媚咬了咬嘴唇,“你接著說。”


    “選我有好處啊。”陳文睿笑著說道,臉上的表情也正經了很多。


    “第一點,我家就我一個人。我要入贅柳家也不是貪慕柳家的家財,我隻為你。第二點,我入贅柳家後,不會給媚兒搗亂,也許柳家的生意還能維持下去。”


    “第三點,也就是我的殺手鐧。我們可以將這樁婚事當成一個生意,因為我是入贅的嘛,一年後你要是不滿意,可以合離了我。”


    “你自己在這裏呆著吧,我找鐵牛去。”


    聽著陳文睿說出來這麽沒骨氣的話,櫻桃丟下一句就往外走。


    本來她還覺得應該監視陳文睿一下,順便搗蛋。現在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還搗啥蛋啊?搗蛋也沒用啊。


    “你也看出來二叔是有意而為?”柳媚看了他一眼問道。


    陳文睿笑著點了點頭,“別忘了我跟李明府的關係很不錯,跟縣衙裏的那些衙役們關係也很不錯。”


    “其實你現在就去縣城裏打聽打聽去,但凡多一個心思的人,就知道這次的招婿有貓膩啊。要不然為啥宋學勤會去?周文靜會去?胡誌傑更會去?所為的,都是柳家,或者說是柳家的細柳。”


    “不管是宋學勤、胡誌傑還是周文靜他們的那一個入贅到了柳家,難道柳家就能真正的當成贅婿來看麽?那麽媚兒又能掌家幾年呢?柳家將來會是誰人的柳家?”


    “二叔就算是想要在柳家掌權,也不能將柳家拱手讓人。”柳媚又咬了咬嘴唇。


    “他是鬼迷了心竅。或者說,他心中所圖的,也僅僅是柳家的一部分而已。”陳文睿笑著說道。


    “很簡單的選擇題。要麽啥都沒有,要麽有一些,我想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該怎麽選,是不是?”


    柳媚心裏歎了口氣,眼神也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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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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