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陳文睿可謂是一戰成名,能夠從胡家這麽明目張膽的訛錢,真可謂是華池縣第一人。


    沒有人能看懂這是什麽操作,直到陳文睿領著一大幫人跟李麟說笑著離去,還是有些人反應不過來。


    現在的陳文睿走路不說是橫晃也差不多,反正他的心情是真的美麗得不行。有小弟的感覺可是真好,雖然說電影裏往往帶著小弟們出場的都是活不久的反派,但是他覺得自己可以多堅持一下。


    來到華池縣的東門外,陳文睿瞅了瞅,隨意的一圈就劃定了長四米、寬三米的舞台區域。剩下的活他就不用管了,要是啥啥都用他操心的話,還要衙役們幹啥?這就是當領導的好處啊。


    “大郎,我們真的將寶壓在陳文睿的身上?胡家可是不好惹的啊。”看著陳文睿離開的囂張背影,高興皺眉問道。


    “怕什麽?今日綁了胡誌傑,也是情勢所迫,到哪裏都說得過去。”高順笑著說道。


    “以前倒是真的小覷了陳文睿,沒想到他的膽子竟然會這麽大。而且你不覺得李明府好似時時刻刻都在偏袒他麽?”


    “你是說,李麟要辦了胡家?”高興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誰知道呢。”高順搖了搖頭,“在咱們華池縣,胡家的油、柳家的酒、周家的鹽,為什麽要把胡家放在前邊?可不僅僅是因為胡家出了一位縣丞啊。咱們縣裏近四成的鋪子,可都是胡家的產業。”


    “哎……,不管了,先把這個演唱會的差事辦明白了吧。反正我覺得自第一次過堂,陳文睿跟李明府去了內衙之後就變得這麽囂張,肯定是有些緣由的。”


    高興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這邊的胡家呢,氣氛很凝重。胡誌傑跪在地上,一臉的不服氣。


    “誌傑,起來吧,罰也罰了,這就夠了。”胡滿朋說了一句又看向了胡誌廣,“這些年來你與陳文睿經常在一起,就沒看出來什麽端倪?”


    胡誌廣苦笑著搖了搖頭,“就說昨日那些借據,他原本僅僅是耍賴的心思,誰能想到竟然會被李麟給看出作假來。”


    “今日……哎……,也不能怪誌傑啊。就是趕巧打到了李麟,好歹也是咱們華池縣的縣令,臉麵總歸是要的。隻不過他應該也是有所顧忌,所以才拿陳文睿說事。”


    “誌廣言之有理。”胡滿友點了點頭。


    “也是咱們疏忽了,沒有將這個演唱會當迴事,沒想到都通了天。咱們昨日商量的那些安排,現如今都得撤下來,還得幫他們把這個演唱會給弄好。”


    “阿爺,要我說還是按照咱們的計劃走。放上幾把火,死上幾個人看他李麟還能在華池縣呆多久。”胡誌傑梗著脖子說道。


    “啪”


    這次胡滿友可沒慣著他,直接抽了一個大嘴巴子。


    “你今日跟李麟發生了衝突,不管這個演唱會出了什麽事情,李麟都會推到咱們胡家的身上來。你……你……,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不曉事的。”


    “二郎,也不要責怪誌傑了。來日方長,華池縣總歸是咱們胡家的華池縣。”胡滿朋笑著說道。


    “這個陳文睿也算是替咱們做了好事,將柳家的小娘子給治好了。等過了上元節,找個媒人過去提親吧。就是你暫時要委屈一些了,也要給李麟裝個樣子。”:筆瞇樓


    “阿爺,那咱們手中陳文睿的那些田產呢?”胡誌廣問道。


    “一並給了他。”胡滿朋無所謂的說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咱們在華池縣經營了這麽多年,那些田產我還不放在心上。即便是現在給了他,將來也是咱們的。”


    雖然是滿心的不情願,胡誌廣還是點了點頭。要說氣憤,他才是最氣的那一個。


    陳文睿可不知道今天的胡打亂鑿反倒讓他躲過一劫,其實也是因為他的心中低估了胡家的膽大,過於高估了李麟的威力。


    在他的心中想來,李麟是縣令還是皇室宗親,這是真正的硬碴子嘛。根本都不知道早就被胡家給當成了一盤菜,正準備吃掉。


    現在的他就堆出燦爛的笑容,領著自己新收的五個小弟欣賞自己的家。


    對於這個家,他多少也是有些印象的。隻不過前任的日子過得很迷糊,留給他的記憶中對於這個家開了濾鏡和美顏。


    以前的陳家確實不賴,雖然說這個家沒有柳府那麽大、那麽氣派,也是三進的院子呢。隻不過你隻能在外邊看,你來到了裏邊後那就完了。


    要說是殘垣斷壁那有些過分,年久失修還是沒問題的。好多房子的門窗歪斜,房上的瓦也就那麽迴事。院子裏就更不用說了,幾隻米奇小朋友對於陳文睿他們這些剛剛過來的客人也是一點不害怕。


    “這咋這麽破。”


    壯漢鐵牛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鐵牛,不可胡說。”老劉趕忙說道。


    “小郎君救了咱們,讓咱們有棲身之地,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房子雖然破了一些,修一修還是能住的。”


    陳文睿翻了個白眼,難道當兵以後就都變成了實誠人,就這麽喜歡說實話。


    跟著一起湊過來看熱鬧的小櫻桃努力忍著笑,不過那雙亂轉的大眼睛,還有緊抿著的嘴唇早就出賣了她現在的想法。


    “先找幾個不漏風的好屋子安頓下來吧,等過了上元節再找些泥瓦匠、木匠,把咱們這個家好好修葺一下。”陳文睿無奈的說道。


    “這些天你們就都在這裏呆著,嗯……,老劉啊,你跟著我吧。對了,你今年多大了?快四十了吧?”


    聽到陳文睿的問話,老劉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尷尬,“郎君,我今年才三十一。”


    “呃……,原來你長得有些著急。”陳文睿抓了抓頭皮。


    “這些都不打緊,稍後你們可以琢磨一下,看看是不是將你們的家人給接過來。鐵牛的病,我再好好琢磨一下,看看該怎麽給治好。”


    “郎君,鐵牛的病能治?”五人中的牛飛焦急的問道。


    老劉、王小一、趙柱子這三人也眼巴巴的看著,隻有鐵牛自己根本都沒當迴事。


    陳文睿看了他們一眼,笑著點了點頭,“這都是小事兒,無非是心氣鬱結有些衝頭,到時候我幫他調理一下就好了。”


    “不過這段時間你們就隻能在我家裏看著他,到了外邊要是真的傷了人,哪怕我出麵也不好使。”


    老劉他們趕忙點頭,是真的沒想到陳文睿還會有這樣的手段,能夠治鐵牛的瘋病。行不行的先不管,總歸是有個盼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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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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