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睿的心中已經被喜悅給填滿,哪怕他一再的堅持自己這是在做奉獻,柳廣聞也是給了他謝禮一百貫錢,並且安排車子送他往迴趕。


    唯一有些不和諧的,就是柳媚、柳成才、柳廣智,這三個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是很美麗。陳文睿也不計較,自己的餘生有了奔頭嘛。筆蒾樓


    “跟你商量個事兒唄。”坐在車中的小櫻桃眼神閃亮的說道。


    “想要分點錢?”陳文睿笑眯眯的問道,從她那不停往錢上溜的眼神兒也能看出來要問的是啥。


    小櫻桃可不害羞,很是光棍的點了點頭,“雖然說你跟阿姐以後要合夥,但是現在欠阿姐的錢也得先還上吧?還有我也得有工錢啊,不能白白跟著你擔驚受怕對不對?”


    “好吧,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陳文睿很是痛快的點頭。


    小櫻桃樂得不行,隻不過樂完了之後小臉直接變成了苦瓜樣。


    這個時代的錢跟後世可不一樣,一個小孩子努力一下就能背著幾十萬走。現在的一貫錢,就是一千枚銅錢用繩子穿著,差不多也得有個八斤多的重量。


    看著小櫻桃在身上掛了兩貫錢就有些直不起腰,第三貫掛上去都差點壓趴下,給陳文睿也逗得不行。


    “你耍賴。”盯著錢堆又瞅了一會兒,小櫻桃鬱悶的說道。


    “我已經很大方了啊,讓你隨便拿,能背走多少就給你多少嘛。”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小丫頭甩給他兩眼鏢,這人太不實在。


    “逗你玩呢,等到了家就給你五貫錢當私房錢吧,留著買零食吃。”陳文睿笑著說道。


    “不騙人?”小櫻桃一下子掛上了笑臉。


    “騙你幹啥?對了,我聽人說小小丫頭以前也在長安城混?是被人給擠兌出來的麽?”陳文睿隨口問道。


    “才不是呢,隻是阿姐不喜歡那些人的糾纏。阿姐隻想唱曲、跳舞,那些人卻都惦記著阿姐的身子。”小丫頭撅著嘴說道。


    “阿姐人很好,就算是樂班中另三位姑娘,阿姐也隻是每月收她們的例錢。多餘的錢,都讓她們自己攢著呢。”


    “那麽小小又是如何將自己的身契贖買出來的呢?”陳文睿又接著問道。


    小櫻桃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阿姐在過來華池縣的時候買的我,我哪裏知道阿姐是怎麽贖買的。用錢買的唄。”


    如果說陳文睿因為事故陰錯陽差的跟蘇小小攪和到了一起,有了一丟丟的小興趣。現在他就覺得這個蘇小小非常的不簡單,他也非常的有興趣。


    在這樣一個時代裏,作為一個文藝工作者而言,能夠有自己的堅持很不容易。能夠在群狼環視之下仍然在堅持,就更不容易了。至於說自己贖買自己的事情,那更是難上加難。


    這些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蘇小小不僅僅都完成了,而且做的也很漂亮。到了華池縣之後呢,兩年不到的時間就博得了一個大家的名號。


    “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打阿姐的主意?”小櫻桃很是警惕的問道。


    “是啊。”陳文睿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哼哼,柳家小娘子果然沒有說錯,你就是個登徒子。”小櫻桃冷哼了兩聲,五貫錢的好感已經花完了。


    “小丫頭一個,成天想的是啥啊?我不得看看怎麽把你阿姐打造成我朝最偉大的歌唱家麽?不打她的主意能行?”陳文睿笑著說道。


    “呃……,這樣啊。那也怪你,說話都不說清楚。”小丫頭理直氣壯的說道,聲線卻是柔和了一些。


    “不用說,在長安城肯定也有好多人惦記她呢。等將來咱們殺迴長安了,那些人能夠輕易的放過咱們麽?我不得提前了解一下,想一想這個問題?”陳文睿又接著說道。


    “那你想咋樣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說話說得不明白。”小櫻桃無奈的說道。


    “小小不出門的時候你就跟著我混吧,沒有工錢,管吃喝。”陳文睿說道。


    “你……,哼。”小櫻桃氣夠嗆,小肩膀都端了起來。


    陳文睿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偶爾逗一逗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其實也是很好玩的。


    小櫻桃就有些愁了,她現在就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以前的自己都是無憂無慮的生活,阿姐也不管。要是陳文睿這貨經常借自己出去可咋整?


    陳文睿這邊呢,也是鬥誌昂揚。在生活有了目標、有了奔頭以後,這個精氣神都跟著變得不一樣了。


    就盼著讓柳媚快些恢複記憶,然後自己就可以跟前世一樣,每天吃喝玩樂,讓若夏幫自己打理生意。


    這才是自己所期盼的生活,若夏的性子就是這樣。沒看穿越過來雖然記憶還沒有完全恢複,也是非常喜歡做買賣麽。


    “陳家小郎君,到了蘇家班。”


    陳文睿正美滋滋的想著呢,車子停穩,車夫輕輕喚了一句。


    “得嘞,這幾文錢留著買茶喝。”陳文睿說著就從荷包裏摸出來幾文錢,賞給了車夫。


    “喲,小郎君出手闊綽,看來咱們今天不白來啊。”


    陳文睿剛剛跳下車,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濕嗒嗒的聲音,正是曾經過來討債的癩頭張。


    “喲,今天這麽閑啊,到這裏來玩?時辰還有些早,天都沒黑呢啊。”陳文睿轉過身,笑臉相迎。


    “陳文睿,別跟我們嘻皮笑臉的。現在都坐車了,也該還錢了吧。”癩頭張繃起了臉。


    陳文睿臉上表情一僵,“不是說好了,過完了上元節再還麽。”


    “陳文睿,當日確實那麽說的。可是有了錢,是不是也得先歸上一些利息?”癩頭張笑著說道。


    “咱們的人可是瞧得真真兒的,去了柳家,還被柳家大爺親自送出了門。怎麽著,有錢也不想還了啊?說不得隻能去縣衙走一朝了。”


    “放印子錢也得講究個誠信啊,對不對?說好了到上元節還,就是要到上元節。”陳文睿一本正經的說道。


    “而且車中的一百貫,也不是我的錢,是我要交給蘇大家的住宿費和夥食費,已經不是我的錢了,我身上隻有不到二十分錢。”


    說著的時候,陳文睿還仔細留意了一下癩頭張的表情。


    “哥幾個,陳文睿的皮子有些緊了,咱們幫他鬆一鬆,讓他舒坦舒坦。”癩頭張冷聲說道。


    “住手,你們要幹什麽。”


    癩頭張剛剛說完,胡誌廣的聲音也在不遠處響起。


    聽到他的聲音,陳文睿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癩頭張怕是得到了跟柳家相關的人送的消息,對一百貫錢一點驚訝都沒有。胡誌廣又恰到好處的出現,也說明了聯係。


    都來湊熱鬧,那就愉快的玩耍唄,看看到底誰能玩得過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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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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