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多琳的信息,入目就是一長段的文字,可能是因為情緒比較焦急,甚至還打了不少的錯字:


    “阿爾薩斯,摩爾神父不見了!上周我還跟著叔叔在教堂看到他做過禮拜,結果我去瑪德琳太太家打掃的時候想順便幫他也清潔一下,卻發現人沒在。我從窗戶翻進去,才發現他人不見了,而且他最喜歡的綠植都枯黃了,床上居然都積攢了一層灰,我覺得那麽愛幹淨的神父不可能不打掃,你說,神父是不是和那些流浪漢一樣失蹤了呀?”


    後麵還跟上了一個q版鬆鼠擔心冒汗的動態表情和多張神父家裏的照片,雖然沒能在多琳的身邊,但是阿爾薩斯從字裏行間還是感覺到了對方的焦急和擔心。


    一個善良的女孩,總是對身邊的好人抱有莫大的善意。


    “怎……怎麽?”


    “多琳發來了信息,懷疑我的鄰居失蹤了,沒事,科爾森你不舒服就別說話了,我把圖片發你看看。”


    看著對麵那被辣的說兩個字就磕磕盼盼的科爾森,阿爾薩斯直接把神父家裏的照片發給了他,這種需要偵探的地方,就要找專業的人員,更何況專業的人員就坐在自己的對麵。


    仔細端詳著多琳拍攝的每張照片,對比著阿爾薩斯的口頭描述,科爾森思索了片刻,端起桌上的大半杯水喝了下去,平複了好一陣,才屢直了舌頭開口說道:


    “確……確實,按照房間的現狀確實是沒人進來過,你看陽光照射在門口,除了多琳的腳印,地上隻有平整的灰塵。”


    終於緩過氣來的科爾森一邊和阿爾薩斯分析著場景,一邊撥打電話:


    “西特維爾,安排一架昆式戰機,我們的‘聖徒’有急事需要迴洛杉磯。”


    “謝謝,那些被魔法侵蝕的特工應該都沒有大礙了。”


    對於科爾森如此果斷的安排,阿爾薩斯笑著道了聲謝,好好先生總是如此的貼心,不需要你把意思表達,他就能提前為你安排妥當。


    “別客氣,阿爾薩斯,他們能活下來多虧了你。啊,這裏還剩一份不那麽辣的卷餅,你再吃一個?這可是在臉書上很有名氣的店,新墨西哥州可不能白來。”


    用紙巾擦了擦紅腫的嘴唇,科爾森難得壞笑了一下,把最後一塊卷餅遞給了阿爾薩斯,看著他那有些無奈的笑容,抱住了桌麵上的美國隊長手辦,一瘸一拐的拄著杖和阿爾薩斯離開了這裏。


    ……


    洛杉磯北部的丘陵,樹木茂密,鳥雀山林之中,流淌著的溪水述說著平靜。


    在細微的轟鳴聲中,一架噴射著淡藍色光芒的昆式戰鬥機穿透雲層從天而落,對準森林裏一個不起眼的缺口。


    機械摩擦的哢嚓聲中,嚴絲合縫爬滿青藤的山壁慢慢滑開,戰機平穩地降落在了裏麵隱蔽的機庫。


    隨著艙門的打開,阿爾薩斯的高大身形走出了戰機,一位落落大方的女特工已經站在那等待著他。


    “歡迎迴到洛杉磯,‘聖徒’。”


    “你好,梅特工。”


    女特工梅和希爾一樣留著簡潔的短發,黑色的發絲整潔而柔順,明顯是亞裔的五官顯得更加柔和一些,帶給人更多的親切感。在友好的握手之後,梅給阿爾薩斯簡單介紹了一下洛杉磯神秘失蹤的調查結果,在新墨西哥州他看過的資料基礎上,她整理出了一個受害者的名單。


    裏麵清一色的都是偷渡過來的黑戶或者孤寡的老人,這些無根之萍就是神秘死亡的人員,在裏麵阿爾薩斯沒有看見摩爾神父的名字。


    簡單的閑聊後,阿爾薩斯坐上了跟他一起空運過來的淡紫色跑車,梅特工打開了秘密基地的大門,站在門邊把一個寫著聯絡方式的卡片放在了阿爾薩斯的副駕,用友善的語氣說道:


    “保持聯係吧,希望這裏的事件能早日平息。”


    “迴見。”


    引擎轟鳴,飛馳的跑車衝出了神盾局的秘密基地,在崎嶇的山路飄移輾轉,很快就駛入了洛杉磯的街頭,已經電話聯係了多琳和帕姆拉,阿爾薩斯和他們約在了之前聚會的牛排館,他已經快一個月沒見過小男孩了,對於這群孤兒院早熟的孩子,王子有著莫名的好感。


    不到半個小時,穿著休閑體恤的阿爾薩斯就推開了牛排館的大門,還沒在手機裏詢問多琳的位置,一個矮個子身影就已經撲到了他的身前。


    “哇!大哥,你終於迴來了!”


    興奮地勁頭和熟悉的語氣,勉強夠到阿爾薩斯胸口的帕姆拉一臉喜悅的仰起頭,卻被王子彈了個腦蹦,連忙後撤一步捂著頭,哇哇大叫著:


    “一迴來就打我,有車了底氣就是不一樣。”


    阿爾薩斯笑著迴應了小男孩的揶揄,伸手摸了摸小男孩身上的托尼斯塔克親筆簽名polo衫,隨口問道:


    “多琳呢?”


    “在點菜呢,喏,那邊。”


    聞言,阿爾薩斯朝著帕姆拉指的方向,看到了窗邊的鬆鼠妹,正用虎牙咬著筆頭,好看的小眉毛皺在一起,看來她的選擇困難症又犯了。


    許久沒聚在一起的三人重新坐在了飯桌,略微寒暄之後小男孩從包裏掏出了一本有些年頭的本子,上麵的用很娟細的字體寫著摩爾神父的名字。


    “這是我從教堂‘借’出來的摩爾神父的日記,我可是……嘿,多琳姐別那麽看我,我這不也是為了幫忙嘛!”


    一臉得意神色的帕姆拉剛說出自己妙手生花從教堂“借”的光輝事跡,正準備加油添醋的描繪一番就被多琳的白眼噎了迴去,連忙翻開日記匆忙的解釋著:


    “最近不是有流行感冒嗎?貌似有很多窮人都病死了,這裏麵神父也提到了這個事,你看。”


    小男孩的指尖劃過頁麵,指著裏麵的大段文字繼續補充著:


    “他還專門提到了窮街的落魄傷者,並且隨手寫下了探望的計劃。”


    目光跟著帕姆拉的指引,阿爾薩斯閱讀了神父的日記,接過小男孩手裏的本子,有些發黃的書頁記錄著神父到洛杉磯教堂主持後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合上書頁,王子掏出電話,撥了幾次忙音才終於接通了皮特警官的電話:


    “喂,皮特,對,我迴來洛杉磯了,摩爾神父最近失蹤了,不知道你那邊能不能查到消息?嗯,就是我那位鄰居。什麽……你說的這是真的?好……我知道了,你先忙,我和多琳她們去貧民街區先調查一下。”


    阿爾薩斯拜托皮特那邊調查一下摩爾神父的信息,如果他有住店或者其他消費就能找到他行蹤的線索,或許神父並沒有被卷入神秘的失蹤案件。


    “阿爾薩斯,怎麽了,看你好像在想什麽,剛才皮特警官和你說了什麽嗎?”


    細心的多琳捕捉到了王子之前電話中的關鍵信息,再結合阿爾薩斯的思索神色,貌似警官和他說了什麽特別的事情。


    “威靈頓和幾個毒蛇幫的骨幹,從監獄逃跑了。”


    “啊?”


    聽到阿爾薩斯說出的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多琳直接叫了出來,連忙用手捂著嘴勾著頭小聲追問道:


    “監控呢?有看到他們怎麽逃脫的嗎?”


    “沒有,皮特說監控在那段時間被關閉了,也沒有目擊的警員,隻有牆上的破洞和海邊的幾具穿著囚服的屍體。”


    看到端著牛排的服務員走了過來,阿爾薩斯給了多琳一個眼神,拿起身邊的餐巾,轉移了話題:


    “先別管這個,我們一會先去貧民街,帕姆拉,你帶我們去找找神父日記裏的那家人,沒問題吧?”


    “哈,包在我身上。”


    ……


    嗡……


    淡紫色的跑車靠在了貧民街區不遠處的停車場,阿爾薩斯三人從車上下來,帕姆拉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酷炫的車燈上,發自心底的讚歎道:


    “哇,大哥,你這個車真的很酷唉!尤其是摸起來,絕了,不愧是鋼鐵俠親手打造的。”


    瞅著帕姆拉這副迷弟的模樣,多琳忍不住打趣他道:


    “好啦,小屁孩,快帶路了,你那摸起來的樣子像個小癡漢。”


    “呸!”


    隨地吐口水的壞孩子帕姆拉表示了自己的小情緒後,走在最前麵帶起了路,阿爾薩斯曾經到達過貧民街區的邊緣,他身體的上一屆主人就在這附近身死燈滅。


    跨過幾個小巷,街頭的風景瞬間完成了大變樣,蕭索和破敗與繁華的市區仿佛存在於兩個世界的極端。


    三人步行走入,帕姆拉還算是常來走動,阿爾薩斯和多琳徹底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了注意力,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踏入街區的時候,轉角的陰影處浮動著一片水波狀的紋路。


    在那紋路背後,正潛藏著一個戴著白色兜帽的壯碩身影,被陰影遮擋住臉部,正無聲地觀察著踏入窮街的三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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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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