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泰聽到眾人的話後,笑著說道,“如果我們能想到,用什麽辦法,能夠不靠近皇後娘娘,就能動手的辦法,那麽,就算皇後娘娘出了意外,我相信,也絕對不會有人懷疑到梁王殿下的身上。”


    聽到張鴻泰的這番話後,高嚴苦笑著說道,“張參軍,這個道理我們都懂,可是,不靠近皇後娘娘,怎麽可能動手呢?”


    張鴻泰聞言,也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確實不好解決,可是,這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說到這裏,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眾人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韓王殿下一直在防備梁王殿下,可以說,除了這次機會以外,基本上也就沒有別的機會了,就算是有,恐怕也要等很久,而在這段時間裏,恐怕韓王殿下已經動手了,所以,這次的家宴,應該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如果這最後的機會我們都沒有抓住,恐怕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聽到這番話後,高嚴也是歎了一口氣,“確實如此,這確實是最後的機會了,可是,就算我們明知道是最後的機會,也沒有什麽辦法呀?”


    張鴻泰轉過頭看著高賢,沉聲問道,“梁王殿下,在這次家宴的過程中,有沒有敬酒的可能呢?”


    聽到張鴻泰的這句問話,高賢仔細思索了片刻,這才緩緩搖了搖頭,“我想,應該是沒有!”


    說到這裏,高賢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父皇和皇後娘娘雖然也參加,但也呆不了片刻,便會立刻離開。


    這一次,我想應該也不例外,更何況,皇後娘娘已經知道了我和大哥的事情,我想,她更不會在家宴上多待片刻。


    張參軍,在敬酒的過程中,我們沒辦法做手腳,還是另想辦法才行?”


    聽到這番話,高治也是歎了一口氣,“是啊,二哥說的對,我們還需要另想辦法才行。


    在敬酒的過程中,就算我們有機會動手,可是在這種機會下動手,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我認為,在敬酒的過程中動手腳,肯定是不行!”


    高嚴也是點了點頭,“沒錯,既然我們不想讓皇後娘娘懷疑到我們,就決不能再接觸她的那個時候動手腳,否則,一定會被父皇懷疑。


    萬一,為此而惹得父皇震怒,恐怕就算是成功了,也沒什麽太大的意義!”


    張鴻泰皺了皺眉,“可是,在家宴中動手腳,就隻能采用下毒的手法,問題是,我們該用什麽辦法,才能讓皇後娘娘中毒呢?”


    高賢點了點頭,“在下毒的過程中,還不能引起父皇的注意才,要不然,就算成功了,也沒什麽用!”


    高嚴歎了一口氣,“在敬酒的過程中,我們不能動手腳,在吃飯的時候,我們就更沒有機會了,這樣算下來,那我們豈不是毫無機會?”


    張鴻泰苦笑著搖了搖頭,“齊王殿下,總歸會有辦法的,隻是我們還沒有想到而已!”


    隨著張鴻泰的這句話音落下,帳篷內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帳篷內的四個人,都在低頭思索,這個難解的問題。


    這次宴會雖然是家宴,但也絕對不可能像平常人家那樣,大家聚在一起,互相敬酒,互相加菜,這些都沒有。


    既然沒有靠近的機會,又怎麽有動手的機會呢?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帳篷內的四個人,眉頭皺的緊緊的,想了好久,卻依然沒想出什麽好辦法。


    高賢心情最是緊張,因為,這次的行動,關係到他以後的未來。


    如果成功了,他就有機會問鼎那個位置,可如果失敗了,下場肯定也會很慘,最關鍵的是,就算他現在想退出,大哥也絕對不會允許。


    所以說,這次家宴,真的就像是張鴻泰所說的那樣,這是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


    可明知道就算是這樣,想要做成這件事情,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高賢想的頭都有些疼了,卻依然沒想出解決的辦法,心中有些惱火,伸手重重的一拍桌子,怒道。


    “難道我們就沒辦法嗎?”


    聽到高賢拍桌子的聲音,眾人被嚇了一跳,急忙抬起頭看著高賢。


    高治看著麵前的桌子,愣了一下,心中忽然一動,目光也漸漸的亮了起來。


    坐在高治麵前的高賢,見到他這副表情,心中頓時大喜,因為,他已經隱隱猜出,高治一定是想到了什麽辦法,才會出現這種表情。


    “老六,難道你有什麽辦法嗎?”


    聽到高賢的問話,高治緩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二哥,我倒是有個辦法,也不知能不能成,我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詳一下,看看有沒有施使的可能。”


    說到這裏,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賢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二哥,在吃飯和敬酒上,我們沒有辦法,而且就算我們有辦法,我們也不能這樣去做,因為,隻要我們做了,所有的人都會懷疑到二哥的身上,因為,隻有他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


    最關鍵的是,在喝酒和吃飯上,也很容易被別人發現,所以,我們絕對不能這樣做。”


    說到這裏,高治的語氣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既然不能在這兩樣上動手,那我們就隻能選擇別的辦法,比如說……。”


    高治說到這裏,語氣停頓了一下,伸手指著麵前的桌子,笑著說道,“我們可以在桌子和椅子上想辦法。


    比如說,我們可以事先在皇後坐的椅子上動手腳,等到皇後娘娘做上的時候,那豈不是立刻就會成功,你們說對不對?”


    高治的話音落下後,帳篷內再次陷入寂靜之中,隻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大家都在那裏皺眉思索,而這一次,眾人的眼中都發著亮光,互相看著對方,嘴角也泛起了一絲笑容。


    高賢更是心中狂喜,過了好一會,他定了定神,對著高治豎了個大拇指,笑著說道,“老六,二哥果然沒看錯,真讓你替二哥想到辦法了,好,真是好樣的,二哥絕對不會忘了你的。”


    聽到高賢的誇讚,高治急忙拱了拱手,笑著說道,“二哥,自己兄弟,還客氣什麽!”


    張鴻泰也笑著說道,“梁王殿下,齊王殿下說的對,你們都是自己兄弟,正是應該互相幫助,互相提攜才對。”


    高賢點了點頭,“老六,你盡管放心,二哥如果真的能當上那個位置,覺虧帶不了你。”


    說到這裏,高賢的語氣頓了頓,又轉過頭看著高嚴,笑著說道,“當然還有老五,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等我成功了,就讓我們兄弟共享榮華富貴吧!”


    聽到高賢的這番話,高嚴也急忙拱了拱手,笑著說道,“二哥,替你高賢辦事,都是應該的,千萬不要這麽說!”


    聽到兄弟三人在那裏客氣,張鴻泰笑著拱了拱手,“三位殿下,現在事情也隻是有了個眉目,還沒辦法實施,我們現在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麽實施這個辦法吧。”


    高賢點了點頭,轉頭看著高治,笑著問道,“老六,這個辦法是你想出來的,我想,你應該有計劃了吧?”


    聽到高賢的問話,高治忙笑著拱了拱手,“二哥,你千萬不要誇我,我也隻是想到這個辦法而已,具體怎麽實施,我還真沒想過。”


    說到這裏,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賢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二哥,不過我想,有了這個辦法,動手也就簡單了。


    我們可以在皇後娘娘坐的椅子上,塗抹上一些讀,然後,等到皇後娘娘坐到椅子上,自然就會中讀了,你們看怎麽樣?”


    聽到高治的話後,張鴻泰搖了搖頭,“魯王殿下,雖然你說的這個辦法應該可以,但是,應該把讀抹到哪裏呢?”


    說到這裏,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治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如果抹到一些不重要的地方,就算皇後娘娘坐到那裏,恐怕也沒辦法成功,所以,讀要塗在哪裏,這一點很重要?”


    聽到張鴻泰的換貨,高嚴笑了起來,“張參軍,這還不簡單,隻要把讀塗到椅子的扶手上,我相信,皇後娘娘隻要坐下了,就一定會把手放到扶手上,那麽,這件事情自然就成功了。


    張參軍,你說對不對啊?”


    聽到高嚴的話後,張鴻泰轉過頭看著高賢,沉聲問道,“梁王殿下,皇後娘娘每次都會將手放到扶手上嗎?”


    聽到張鴻泰的問話,高賢皺了皺眉頭,仔細思索了片刻,這才緩緩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張參軍,這一點,我還真沒注意過!”


    說完這句話後,高賢轉過頭看著高治,笑著問道,“老六,你記不記得,皇後娘娘會不會把手放到扶手上呢?”


    聽到高賢的問話,高治也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忘了,平常的時候,誰會注意這些事情呢?”


    聽到二人的迴答後,張鴻泰歎了一口氣,“二位殿下,如果不知道這些細節,我沒有怎麽可能判斷出,我們的這個計劃會不會成功呢?”


    聽到張鴻泰的話後,高嚴笑著擺了擺手,“張參軍,其實這有什麽關係呢,我們隻需要在皇後娘娘有可能碰到的地方塗上一些讀,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可以成功?”


    張鴻泰苦笑著搖了搖頭,“齊王殿下,這怎麽可以,皇後娘娘出了意外,我相信,皇上一定會徹查,到時候,屋裏什麽地方塗了讀,肯定能查出來,然後,隻需要迴想當時誰都靠經過這些地方,自然就可以猜出,是誰塗的讀了。”


    說到這裏,張鴻泰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所以,我們隻能在一個,或者兩個地方塗上讀,這樣,危險相對還少一些。


    所以,我們一定要想出,皇後娘娘到底有沒有將手放到扶手上的慣例!


    隻有弄清了這一點,我們才能決定,到底要不要在椅子的扶手上塗讀。”


    聽到張鴻泰的這一番解釋後,高賢點了點頭,“張參軍說的對,我們塗讀的地方越少越好,越少越不引起別人的懷疑。”


    說到這裏,高賢轉過頭看著高嚴和高治,笑著問道,“老五,老六,你們兩個人好好想想,皇後娘娘到底會不會這麽做?”


    聽到高賢的這一番話後,高嚴和高治都低頭開始思索,迴想以前見皇後娘娘的經過。


    過了好一會兒,高治才緩緩抬起頭,不確定的說道,“二哥,我好像記得,皇後娘娘會把手放在扶手上,因為,我記得有一次,皇後娘娘是斜靠在椅子上,所以她的手,是放在扶手上的。”


    聽到高治的話後,高賢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如果這樣說起來,皇後娘娘是會把手放在扶手上了,對不對?”


    高治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對這一次印象比較深,所以才記得住,至於別的時候,我就想不起來了。”


    說完這句話後,高治轉過頭看著高嚴,輕聲問道,“五哥,你想起來什麽了嗎?”


    聽到高治的問話,高嚴歎了一口氣,“老六,我怎麽記得,皇後娘娘並不會把手放到扶手上呢?”:筆瞇樓


    說到這裏,高治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高嚴迴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我記得,皇後娘娘的坐姿一向很穩重,都會坐在椅子的正中,然後,兩個手肘放到椅子上,可是她的手卻並不放到扶手上。”


    說到這裏,高嚴的語氣頓了頓,轉過頭看著高賢,苦笑著說道,“二哥,這隻是我印象中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的,你們想想看呢?”


    聽到高嚴的這一番話後,高賢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仔細想了想,才緩緩說道,“老五,你說的對,我也記起來了,皇後娘娘確實是這樣的坐姿,她的兩個手肘放到扶手上,可是雙手並不放到扶手上。”


    說到這裏,高賢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眾卜迴答自己的話,便歎了一口氣,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如果皇後娘娘是這種坐姿,那豈不是說,就算我們在扶手上塗讀,也沒什麽用?”


    高治搖了搖頭,“二哥,皇後娘娘平常雖然是那種坐姿,可是,她也有斜著身子坐的時候,如果采用那種坐姿,她的手就會放到扶手上,這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一樣會成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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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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