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瘋狂了起來,眼神火熱無比,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賭注,帝器價值無法用靈晶來衡量,誰會傻到把帝器拿出來當賭注。


    當然,並不是說帝器是無價之寶,主要是發生界戰,陷入絕境的時候,有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寶,往往就是轉危為安的關鍵因素。


    所以才說帝器無法用價值衡量,而且帝器也是帝境強者的底牌,自然是越多越好,沒有哪位帝境以上的強者會嫌帝器多,絕大多數帝境強者還手拿天尊器戰鬥,有帝器的話也不會交易。


    太玄門執事內心激動起來,看著陸塵說道:“你當真要用帝器做賭注。”


    眼前這青年該不會是愣頭青吧,傻乎乎的把帝器拿出來做賭注,要是被他家裏人得知,估計屁股都會被打腫。


    “有什麽關係,反正我又不會輸”陸塵作出一副驕傲的模樣。


    眾人看到陸塵的模樣,心中暗歎,果然是一個沒有經曆過社會毒打的年輕人,估計在自家勢力屬於妖孽,被人恭維慣了,誤以為自己是山海界第一妖孽,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


    他豈知道,敢上界城的至尊,哪一個不是風流人物,有過諸多輝煌戰績。


    “趕緊估個價格”陸塵看著太玄門的執事說道。


    太玄門執事本來還想在勸一下,主要想到陸塵能拿出帝器,那麽背後肯定有聖帝境的強者,而且對方估計還比較受寵,很多大勢力的小輩無論如何討的長輩喜歡,也不會賜予帝器。


    這小家夥要是賭鬥輸了帝器,家族長輩肯定會來找茬。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再三勸過對方,對方執意拿帝器當賭注,而且他們太玄門也不是普通聖帝勢力,門主是一位赫赫有名的陣道宗師,實力強大非凡,當年不死魔族和巫體界的族人坑了門主東西,被放逐虛無幾十萬年時間。


    不死魔族的幾個老家夥和巫體界的祖巫,也沒有多說什麽。


    “三百萬方靈晶”太玄門執事看著陸塵說道:“你覺得如何。”


    “哈哈,鄭鵬,一件帝器才值三百萬方靈晶,你不是坑人家這位小兄弟嗎。”


    “鄭鵬,別太無恥了”


    場下,諸多人對太玄門的鄭鵬執事諷刺起來。


    鄭鵬被眾人嘲諷,臉龐微微有些尷尬,開口道:“那就五百萬方靈晶,這是最高的底價了。”


    “這件帝器是一件權杖,木之道規則,屬於輔助性帝器,五百萬方靈晶已經頂天了,在多的話,我也拿不出來。”鄭鵬看著陸塵說道:“小兄弟,你覺得如何”


    陸塵聳了聳肩:“我沒有意見。”


    鄭鵬眼裏一喜,繼續說道:“小兄弟,我最後叮囑你一句,現在撤銷還來得及,到時候輸了可別反悔,而且事後別帶你的長輩過來找茬。”


    “周圍人幫我做個見證啊”頓了頓,鄭鵬又對著周圍人開口說了一句。


    鄭鵬說完,立刻用傳訊水晶傳音太玄門高層,一位帝境強者,興奮地說道:“三長老,有一個年輕小輩來到了道戰台,以一件帝器作為賭注,趕緊把譚靖少主叫來,把這件帝器贏到手。”


    鄭鵬身為太玄門的人,自然要為自家勢力著想,肥水不流外人田。


    與此同時,太玄門駐地,某間房裏,一位老者睜開了眼睛,自言自語道:“哪家的小輩這麽奢侈,拿帝器作為賭注,這不是給我們太玄門送財嗎。”


    沉默了兩秒,這位老者立即給太玄門最出色的天驕譚靖傳音,務必要把帝器贏到手。


    周圍的數千人,也有人來自大勢力,紛紛給自家勢力長老傳音,說這裏有人用帝器當賭注,最好讓勢力最強的至尊天驕過來。


    至於陸塵的境界他們忽略了,看起來啥都不懂的樣子,實力又能高到哪裏去。


    道戰台,鄭鵬看著陸塵說道:“挑戰者馬上就來了,稍等一會兒。”


    很快,一位麵容看起來二十多,氣質很出眾的青年降臨道場,鄭鵬看見青年,立刻迎了上去,叫了一句:“譚少主。”


    譚靖是譚門主的幼子,出生不過兩百年,如今已是至尊圓滿境界,而且在主界城也屬於風雲人物,名氣很旺盛。


    “我靠,太玄門太無恥了,居然通知自家勢力”


    “是啊,賤的一批”


    周圍人紛紛暗罵起來,他們也通知了自家勢力,可自家勢力的人還沒有來,到是太玄門的譚靖率先來了。


    譚靖的實力很強大,在整個界城的至尊境小輩中,可以排進前十,而且參加過一次小戰鬥,憑借其玄奧的攻擊陣法,重創過一位天尊境的天妖。


    鄭鵬聽到周圍的臭罵,沒有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怎麽,難道譚靖少主不是至尊境,沒有資格挑戰。”


    “哈哈,這位小兄弟能拿出帝器,證明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你太玄門肯定是看對方境界沒有提升到圓滿,故意過來送靈晶的”周圍人見得不到帝器了,立即酸溜溜的說道。


    鄭鵬對這種話語直接無視,譚靖少主會輸,簡直就是慌廖。


    譚靖掃了陸塵一眼,眼中帶著一抹驕傲的自信,開口道:“上道戰台吧。”


    譚靖很忙,暗暗想到,爭取兩三分鍾解決戰鬥,還要迴去衝擊天尊境呢。


    在一群人的注視下,兩人雙雙走進了道戰台,分別走到對立麵。


    譚靖伸出手掌,快速在空中刻印陣紋,無數道金色的細線從他的手指出現,交織成陣,把陸塵圍困在裏麵,緊接著,陣法裏麵燃起洶湧的火焰,如同一方火海,無窮無盡的火焰把陸塵給吞噬了。


    譚靖站在陣法外麵,開口說道:“如果承受不了了,你就主動認輸。”


    陸塵走到陣法的麵前,一拳轟碎了結界,下一秒,出現在譚靖的旁邊,又是一拳轟了過去。


    這一幕出現的變故,不僅是譚靖還是周圍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畢竟陣法結界碎的太快了,在一瞬間破碎。


    譚靖看著一拳轟擊過來,身形立刻爆退,在爆退的時候手掌快速揮動,一道道金色的陣紋打出,形成結界之力,企圖阻擋陸塵,陸塵一拳又一拳的轟出,徒手粉碎一道道結界的力量,使得陣法都沒有布置出來,就被打碎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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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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