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使,代天帝巡查四方,地位高的嚇人,擁有金口玉言的能力。


    監察使說哪個人叛變,便視為叛變者,無需證據,即可斬殺,在世俗王朝相當於尚方寶劍之類的東西。


    如果監察使解決不了的事,用監察令便可直接與天帝對話,天帝自會派人來相助。


    所以,監察令權利大的出奇,也隻有天帝境的存在,才有資格發出監察令。


    想要擁有監察令,需要滿足兩個必要的條件,第一點,得和天帝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第二點,需要超凡的天賦。


    所以,老者有些傻眼,難道眼前小子與神凰女帝有關係。


    “小子,你和神凰女帝什麽關係”老者看向陸塵問道。


    “鄙人的師父”陸塵迴了一句。


    老者心中小小的震驚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就算你是神凰女帝的徒弟,但弄死我寶貝的事情怎麽算。”


    老者雖然吃驚,實則內心並不怎麽害怕,好歹他也是一尊聖帝呢,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占理,這件事是眼前小子的錯,無緣無故殺了他的寶貝。


    “前輩,其實晚輩殺這隻雞,是有理由的”陸塵不急不緩的說道。


    “什麽原因”


    王覆海斜倪陸塵,眼神越來越不善。


    他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找出什麽理由。


    特喵的,他就不信了,這小子殺了他的雞不說,還有必殺的理由。


    他的雞招誰惹誰了。


    陸塵清了清嗓子,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前輩這隻雞有大問題,我懷疑它是天妖界潛入山海界的奸細,監察劍帝宮的動向,必須斬殺。”


    剛剛在老者震驚的時候,陸塵暗中向宴子軒詢問了關於監察令的一些權力,沒想到權力如此之大,心中樂得合不攏嘴。


    然後就想到了一個應對之策。


    “噗”


    聽到陸塵給出的慌廖理由,王覆海長老幾乎是一口老血噴出,被雷了個外焦裏嫩。


    這小子居然說他的八珍雞是山海界派過來的奸細。


    特喵的,還有比這更無恥的理由嗎。


    小小年紀就這般無恥,跟誰學的啊。


    旁邊,宴子軒嘴角抽搐,師弟給出的理由實在是太強大了,在王覆海看不到的角落,暗暗豎起一個大拇指。


    “啥,你說啥,再說一遍”王覆海迴過神來,懷疑自己聽錯了,咬牙切齒道。


    這模樣神態,簡直恨不得胖揍一頓這小子。


    陸塵不急不緩,懶洋洋的重複一遍:“我懷疑前輩養的雞是山海界的奸細,前輩先別急著生氣,請聽我娓娓道來。”


    “好,我聽著呢”王覆海黑著一張臉。


    他倒要看看,這小子還能不能找出比剛剛還無恥的理由,能否把白的說成黑的,他洗耳恭聽。


    陸塵正色道:“晚輩這是第一次從十域來到九天,就在剛才晚輩感受到一股被盯上的感覺,可是院子裏就我們幾個人,我不是,師兄不是,師妹不是,前輩自然也不是,然後我就發現了前輩的雞,前輩的雞一直在盯著我,所以前輩養的雞有九成的可能性是天妖界的奸細,它的元神被替換了。”


    “你可真會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王覆海長老實在是氣壞了,怎麽有這麽無恥的小輩。


    剛剛那隻雞,人家好端端的吃食呢,啥時候看你了,你以為你長得多帥呢,連雞都要時不時看你。


    陸塵笑嗬嗬的說道:“前輩過獎了。”


    “你可真無恥”王覆海臉黑如鍋底。


    不過,心中到並不是特別的生氣,正如宴子軒所說,這隻八珍雞是他從百花穀給偷來的,並不是百花仙子送給他的。


    再者說,誰送禮會選擇送一隻雞這種花裏胡哨的東西。


    陸塵皺了皺眉,挑眉道:“如果晚輩感覺有錯的話,那麽暗中盯著我的人,隻能是....。”


    陸塵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覆海,意思不言而喻。


    “打住,打住,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陸塵還沒有說完,王覆海就一臉驚慌的打斷,麵色發白。


    小兔崽子,這話是能亂說的嗎。


    雖然說他經曆過幾次天妖戰爭,立下無數功勞,但這小子是監察使,擁有金口玉言的能力,一旦通過令牌把懷疑上傳神凰女帝的耳中,他鐵定被抓走,審問一番是免不了的。


    監察令的權利,別亂用啊。


    “咳咳,王老前輩,師弟還是元初劍帝的傳人”這時,宴子軒在旁邊幫腔的說了一句。


    “什麽”


    王覆海一聽,立刻肅然起敬。


    元初劍帝是一種象征,開創劍意的偉大人物,受無數人尊敬,連他都是後人,內心十分崇拜元初劍帝。


    當年元初劍帝戰死,隨身法寶戮神劍不知所蹤,劍帝宮翻遍了整個山海界也沒有找到。


    直到數十年前,柳穆帶迴來消息,說找到了戮神劍,當時在劍帝宮還引起了一片轟動。


    眼前這小子,居然是元初劍帝的傳人,讓王覆海很震驚。


    “罷了罷了,老夫去給你辦理入門令牌,等我一會兒”王覆海開口道,說完,身形一閃,眨眼間消失在兩人的麵前。


    王覆海消失的時間有點久,陸塵等了足足一個時辰才迴來的,王覆海遞過來一塊白色的符牌,道:“隻需你分出一縷元神進去,煉化令牌就行了。”


    陸塵接過,按照王覆海的吩咐,一縷元神烙印在符牌上,一瞬間,陸塵就感覺與符牌有了聯係。


    王覆海告誡道:“符牌千萬別弄丟了,有心人得到符牌,也可以進入空間,務必小心再小心。”


    “多謝長老”陸塵用眼神示意宴子軒,道:“那我們告辭了。”


    說完,兩人飛快的跑了。


    “咦,什麽東西這麽香”王覆海聞到了一股香味,順著香味尋過去,立刻看到石桌上擺著一隻雞的骨架。


    他不在的一段時間裏,八珍雞被烤了。


    你說烤了就烤了,吃的全是雞骨架,也不給他老人家留點。


    王覆海突然搖搖欲墜,血氣上湧,有罵娘的衝動。


    因為他看見雞屁股完好無損的。


    特喵的,說好把最肥的兩隻雞大腿留給自己呢,就給他留了一個雞屁股。


    要麽給他留下雞大腿,要麽全部吃完,留下一個雞屁股專門惡心他嗎。


    王覆海差點被眼前這一幕氣的心髒病都要發作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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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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