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一過。


    陸塵與淩元基啟程前往血炎皇朝。


    兩人站在飛行法寶的甲板上。


    飛雪皇朝離血炎皇朝距離甚遠,相隔三千多萬公裏,按照飛行法寶的速度,也要飛行十二三天的樣子。


    雖然飛行速度漫長,但是比坐傳送陣要舒服。


    血炎城,血炎皇朝的主城,人口過千萬,是一座古老的巨城,自血炎皇朝的老皇主創立皇朝開始,血炎城已經存在了五萬多年的時間,隻要這位老皇主活著,那麽血炎城就會永遠屹立不倒。


    最近這一久,血炎皇朝氣氛不像平常那般輕鬆,反而很嚴肅。


    原因就是附近一個不弱於他們的皇朝皇主被魔頭擊殺,那位皇主有著聖王修為,可是卻被殺了。


    不過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被伏魔寺鎮壓放出來的魔頭,最低也有聖王巔峰的修為,擊殺一個普通聖王十分的輕鬆。


    最近還有傳言,那位占據了皇朝的魔頭人物,派出使者來血炎皇宮,讓血炎皇朝臣服,同時貢獻七成的資源。


    血炎城的勢力害怕鄰國的那位魔頭打過來,惶惶不可終日。


    所以,當一艘戰船使勁血炎城的領地上空,竟然無一人趕攔,使得戰船暢通無阻的進入,最終在一片巍峨的建築群上空停頓。


    嗖嗖嗖!


    一道道身影懸浮在空中,把戰船包圍,每一個人的氣息都異常的強橫,都不弱於聖境。


    血炎皇朝有一位聖王級別,聖君有兩位,接近十位數的聖境。


    “淩元基,是你,你不是...”包圍飛行法寶的一群人當中,有一位聖君人物看到淩元基站在甲板上,十分的吃驚。


    “血侯烈,別來無恙啊”淩元基看到這名聖君人物,淡淡的笑了笑。


    血候烈,血炎城權勢最尊貴的幾人之一,是當今皇主的親弟弟,而且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父親,也就是那位達到聖王級別的老皇主。


    血候烈心中十分的震動,淩元基中了詛咒,本以為必死無疑,此刻卻精神十足,完全沒有中詛咒的跡象。


    血候烈有些不明白淩元基怎麽恢複過來的。


    “你來皇城做什麽”血候烈冷聲問道。


    淩元基對於他們的命令,有些陰奉陽違,尤其是在萬重城的時候,竟然無視了九皇子的命令,讓他們意識到淩元基的翅膀有些硬了。


    淩元基也應該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引起血炎城的不滿,現在竟敢開著飛行法寶,來到皇宮上空,難道不怕他們把他擊殺在此地。


    “陪陸少來一趟血炎城”淩元基退後一步,看向陸塵恭恭敬敬的說道。


    血候烈看到淩元基對旁邊青年的態度,頓時瞳孔一縮。


    不由得想起元帥帶迴來的話,飛雪皇宮的裏麵出現了一位青年妖孽,以王境修為竟能打敗伏魔寺的皇境天驕,而且還開啟了一場追殺。


    血侯烈看了陸塵一眼,瞬間就感知到這青年的實力是王境巔峰,看來此人就是元帥口中的那位。


    “閣下從青域而來”血侯烈麵色一緩,因為這個青年掌握有劍意,那麽說明是青域劍帝宮的。


    猜測完之後,血侯烈又問道:“不知閣下來血炎城有何貴幹。”


    陸塵走出飛行法寶,目光直視這位聖君,開口淡淡的說道:“血炎皇室的人欠我一件頂尖聖器,現在雙手奉上吧,交出來的話,我便不會對血炎皇朝下手。”


    “欠你一件聖器”血侯烈腦子有那麽一瞬間的懵逼。


    周圍強者同樣茫然。


    “閣下是不是記錯了,我從未見過閣下”血侯烈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疑惑,對麵前青年一點印象都沒有。


    “雖然我不缺聖器,但也不會無緣無故冤枉人”陸塵負手而立,目光平淡的看著對方說道。


    血侯烈繼續皺眉,到是旁邊的一位聖境傳音說道:“侯爺,你可還記得幾年前的時候,丹心宗聖女白玲瓏跑到血炎城來,襲殺了兩位皇子,我們曾經用一件聖器懸賞白玲瓏,最後聽說有人抓住白玲瓏去領賞,最後又放了。”


    “是那件事”血侯烈目光一閃,隨後看向陸塵問道:“閣下曾經抓過白玲瓏。”


    陸塵微微點頭。


    血侯烈現在明白了,原來是幾年前白玲瓏的那件事情,本以為往事如煙,沒想到還真的有人敢上血炎城來討要報酬。


    血侯烈相通之後,不鹹不淡的說道:“閣下,那件事情已經幾年時間過去了,再者說,閣下又沒有把白玲瓏交給我們,所以現在來討要聖器,有點不合理吧。”


    陸塵淡淡的說道:“當時我已經把人交給了你們一位城主,不過卻出爾反爾,所以我把人給放走了。”


    “不過人既然已經交給了你們的人,那麽這件事情就有了因果,或者說血炎皇朝的人窮的連一件頂尖聖器都拿不出來”陸塵的話或多或少有些刺耳。


    至少這一番話讓血侯烈以及周圍強者臉色難看,同時還有些不爽。


    普通聖器不珍貴,基本上聖境都有,但是頂尖級別的聖器,隻有老皇主一人有。


    那是老皇主的貼身法寶,怎麽可能拿出來作為報酬給麵前青年。


    血侯烈看著陸塵說道:“閣下,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早已經作廢。”


    “這麽說,你們是想要賴賬不成了”陸塵輕飄飄的問道。


    血侯烈臉色難看至極,道:“不是賴賬,這件事情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況且你也沒有把人真正的交到我們手中。”


    “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嗎”陸塵看著對方說道。


    血侯烈眼神閃過一道寒光,但是想了想,強忍住了。


    “走吧”


    陸塵看了淩元基一眼,開口說道。


    說著,駕駛著飛行法寶,朝外麵飛去。


    “侯爺,我們要不要...”周圍,一群強者朝血侯烈傳音。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血侯烈輕輕地搖了搖頭,先不說沒有摸清楚對方的身份,不宜動手,第二點,現在是多事之秋,他們還要麵臨南平皇朝那位魔頭的壓力,那位魔頭可是交代清楚了,一個月時間讓他們考慮臣服的事情。


    “頭疼”


    血侯烈揉了揉腦袋,開口道:“實在沒有辦法的話,隻能去閉關地叫醒大哥和父親了。”


    說完,身形一閃,直接離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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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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