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那個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用仙人醉來招待他的陸塵,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坑他。


    這聽起來十分的慌廖。


    白弘見狀冷笑:“還沒有想通嗎,真龍太子敖尚,赤龍城少城主赤離等等都是陸塵得罪的人,他高捧你,就是為了讓你給他分擔仇恨,現在各大勢力傳人的仇恨已經從他的身上,完美的轉移到了你的身上。”


    “你知道陸塵為何會被封為劍子嗎,因為他得到了銀月的認可。”隨後,白弘又拋下一個重磅炸彈。


    “什麽”


    紫恆聽聞,蹭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大眼睛:“這件事你怎麽沒有跟我說。”


    白弘道:“劍帝宮上下皆知,對於劍子的事跡,難道你一點也不知道。”


    紫恆轉頭看向黃年長老,問道:“陸塵真的得到了銀月的認可。”筆蒾樓


    紫恆作為劍帝宮的聖子,當然明白銀月的特殊性,銀月中間一截黑色劍體,是劍帝宮禁地裏麵,塵封已久的神劍上麵脫落下來的一塊殘體,劍帝宮邀請聖器師出手,打造了現在的銀月。


    而且,誰要是能夠拿起銀月,誰就是劍帝宮的主人。


    劍帝宮無數人想要嚐試拿起銀月,從最低的超凡境弟子,到最強的劍聖級別,都希望執掌銀月,如果能夠得到銀月認可,就能得到禁地神劍的認可,還能支配劍帝宮全部能量。


    不過,銀月的一截劍體是神劍上麵的,帶著抗拒性,當有人靠近的時候,銀月就會藏起來。


    是的,你沒有聽錯。


    銀月擁有自主意識,所以每當有人看見銀月晃晃悠悠的飛,就會跑過去,想要執銀月。


    可是,銀月遁術飛快,化為一道劍影,躲藏起來。


    紫恆欲哭無淚,陸塵竟然拿起了銀月,這麽重要的消息他怎麽不知道。


    他想起來,自己剛從其他域曆練迴來,路過青域,就聽聞了劍帝宮有了一名劍子,叫陸塵,但是聽到最多的消息,就是陸塵在青域的事跡。


    隨後,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荒域。


    在來的時候,他還在想,劍帝宮比陸塵出色的弟子多了去了,為何會把陸塵冊封為劍子。


    現在一切明了,原來陸塵執掌了銀月。


    白弘見紫恆一臉吃驚,漠然道:“再給你一個重要的消息,陸塵已經凝練了劍意。”


    “什麽”


    紫恆再次瞪大眼睛,心中翻起滔天駭浪,比剛剛的表現還要吃驚。


    紫恆震撼在原地,不斷地喃喃自語:“陸塵竟然掌握了劍意,竟然掌握了劍意。”


    劍意是劍修們追求的終極目標,凝練劍意,就可以成為劍修共尊的存在,不過想要凝練劍意,最起碼要達到王境才能夠嚐試,可是,陸塵才超凡境啊,為何掌握了劍意。


    紫恆想不通,整個人傻在了原地。


    白弘繼續打擊:“上次我聽說你用純陽劍術打敗陸塵,陸塵在你手中沒有走過二十招,你很驕傲,可是你又豈知陸塵早已經把純陽劍術,玄冰劍訣,大衍劍訣,驚龍斬,全部修行到了圓滿,你拿什麽跟他打。”


    紫恆臉色木然,一顆心不斷地往下沉。


    白弘說的這幾門劍法,都是劍帝宮的不傳之秘,需要在劍帝宮擁有極高的地位,以及身份才能修煉。


    而且非常難煉,比如他修行這麽一二十年,才把純陽劍術修煉到高深造詣,還沒有圓滿。


    而陸塵把四門不傳劍法,都修煉到圓滿了嗎。


    這是怪物嗎。


    紫恆看了眼黃年,又看了眼朱洪,兩人都沒有反駁,說明紫恆說的是真的。


    白弘繼續說道:“這僅僅是我調查出來的,至於聖級以下劍法,陸塵學習了多少,無從得知,也沒有必要,連聖級劍法對於他來說,都輕而易舉領悟,聖級以下領悟起來更加的容易。”


    紫恆想到,當日他與陸塵對戰,陸塵隻使用了一門劍法,那就是千秋劍訣,其他的一個沒用。


    這個時候,他總算相信白弘所說的話了,他真的被陸塵給坑了。


    哎,想他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獨自一人外出曆練過,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嚐過人世間的險惡,經過這次陸塵給他上了一課,說明他的經曆還是太少了。


    “這王八蛋”


    紫恆咬牙,氣憤不已。


    白弘環抱著雙手說道:“別罵了,還是想想怎麽應對外麵的情況吧。”


    “劍帝宮的紫恆聖子,有膽開口挑戰,卻沒膽應戰嗎”外麵響起一句蘊含渾厚靈力的聲音,這是一位人皇在利用靈力說話,他的聲音覆蓋了整座大酒樓,裏麵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原來,外麵的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紫恆站起來,朝窗外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把他嚇暈過去,外麵的人烏壓壓一群,起碼有幾萬人。


    他麵露駭然,哆嗦道:“這些都是我得罪的。”


    尼瑪,這人也太多了,全是人,水泄不通。


    黃年安慰道:“沒那麽多,是那些頂尖傳人要挑戰你,其餘人則是抱著看戲的。”


    “尼瑪,被陸塵坑死了啊”紫恆欲哭無淚。


    現在,他進退兩難,作為劍帝宮的聖子,不能怯戰,隻能迎戰。


    而且,他自己裝的逼,含著淚也要裝完。


    紫恆出去了,在兩位劍皇,以及白弘的陪同下,來到了外麵。


    紫恆顫巍巍,感覺雙腿發軟。


    一對一,他到是無懼,主要是挑戰的人太多了,車輪戰過後,他可能要躺著迴去。


    黃年抱拳道:“諸位,昨天是聖子喝多了,無心之言,還請各位多擔待兩分,不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聖子可以與各位傳人可以切磋,但是點到為止,以免傷了雙方的和氣。”


    “行”


    對於黃年的話,來的大勢力的人皇層次,皆點了點頭。


    “我來鑄戰道台”


    真龍族一位老者出麵,抬手間,浩浩蕩蕩的靈力釋放出來,封鎖天地,形成一片獨立的空間戰道台,可以讓戰鬥的人隨意發揮。


    “紫星峰的聖子,請吧”藍衣少年敖尚走出來,目光冰冷的盯著紫恆,開口說了一句。


    紫恆倒也不怯戰,跟隨敖尚進了空間戰道台,看向敖尚說道:“真龍太子修為低在下一個境界,我便把境界壓製在超凡境圓滿,如何。”


    “不用”


    敖尚冷冰冰的迴應一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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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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