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怎麽看到她之後這麽激動?


    這還是第一次。


    “你見了誰?”霍念屏住了唿吸,視線一直落在雲璿臉上,不放過她的任何一絲表情。


    “見了我姑姑。”雲璿沒有隱瞞。


    “你姑姑……雲歌?”霍念眯了眯眼,聲音微冷。


    腦子裏閃過一些什麽重要的信息,那些被她丟在腦海深處的記憶漸漸串聯在了一起。


    她沒親眼見過雲歌本人,但是她在她二叔的書房裏見過雲歌的畫像。


    而四年前,她一半的靈魂突然飄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身體裏,那個女人的母親就跟雲歌長得一模一樣。


    她以為隻是巧合,但,細想了一下,覺得不會有那麽湊巧的事情。


    那個女人的母親沒有武功,雲歌也廢去了武功。


    所以,她就立刻斷定,那個女人的母親就是雲歌。


    一想到雲歌害得她二叔終身不娶,她就恨不得殺了她,可惜,最後被阻止了。


    雲璿點了點頭,“是啊,我姑姑就是雲歌,不過我姑姑現在已經沒有當年那麽厲害了,我覺得小念你比我姑姑還要厲害。”


    霍念輕笑了一聲,隨即又想起她收到的消息,雲歌帶著丈夫女兒女婿迴來了,她冷聲問:“凰九棲是不是也來了?”


    同時還有一些緊張,她沒想到帝司祁竟然也來了。


    她本來是打算親自去東闌國找他的。


    雲璿有些詫異,“小念,你認識我表姐?”


    霍念冷笑一聲,眸底染上了煞氣,“認識,怎麽會不認識。”


    她在她的身體呆了四年,還替她生了孩子,隻要一想起這件事,就覺得糟糕透了。


    在得知這具身體懷有身孕的時候,她就想把孩子弄死了,可孩子頑強得很,不管她怎麽做就是沒有流產,還導致她更加虛弱了,無奈,她隻能選擇把孩子生下來。


    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生孩子的時候,身體就像是被撕碎了一樣,痛得撕心裂肺!


    她本想直接弄死帝北言那小兔崽子,可,不知道怎麽迴事,她剛準備掐死他,心髒就痛得唿吸不過來了,仿佛要斷氣,她猜測隻要斷氣她的這一半靈魂就能迴到她自己原本的身體,不過她還不想那麽快離開,隻能改變策略,改為虐待。m.Ъimilou


    不過盡管如此,她每次虐待帝北言,她的心髒也會跟著痛,帝北言的傷有多痛,她的心髒就有多疼。


    每次想到帝北言是帝司祁跟凰九棲生的,她就忍著心髒的劇痛虐得他一身傷,看到他受傷,她就覺得痛快。


    不,不止是帝北言,隻要她傷害跟凰九棲有血緣關係的人,她的心髒都會痛。


    她懷疑是凰九棲動了什麽手腳,才會這樣。


    那幾年,她真是受盡了折磨和委屈,不僅是身體上的痛,後宮還有那麽多找她麻煩的妃子!


    而且,她連見帝司祁一麵都做不到!


    關鍵是,她靈魂不完整,不管做什麽事都很費勁。


    雲璿驀然瞪大了雙眼,“那……你們關係好嗎?”


    如果小念和她的表姐關係好,小念知道她侮辱了表姐豈不是會怨恨上她?


    不行,她不能讓小念怨恨她,小念可是他們這一輩最厲害的人,她還是好不容易才和小念交上朋友的。


    “不好。”霍念一雙星眸藏著無數的戾氣,“我們有仇,不死不休。”


    雲璿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又被霍念語氣裏暗藏著的殺氣嚇到了。


    她沒想到,小念竟然跟她表姐有這麽大的仇恨,表姐到底做了什麽傷害小念的事?


    雲璿小心翼翼道:“你和她是怎麽認識的?”


    “這不是你能問的事情。”霍念冷漠臉,,深唿吸後,繼續開口,“我問你,她和帝司祁關係怎麽樣?”


    她當初還在凰九棲的身體時,見到帝司祁的第一眼就瘋狂的愛上了她,可是後來她幾乎都見不到帝司祁,她想盡了無數的辦法,也沒用。


    雲璿懵逼,“帝司祁是誰?”


    霍念不想帝司祁跟凰九棲有任何關係,可是見到雲璿好像沒聽說過帝司祁這個名字,隻能道:“凰九棲的夫君!”


    這幾個字,是從她牙齒縫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雲璿怔了怔,想起在雲家主家看到的那一幕,開了口,“他們關係應該很好,我見那個男人的視線一直落在凰九棲身上,舉止親昵,後來還手拉手走了。”


    霍念聞言,氣得心髒都要爆炸了!


    憑什麽?


    她還在凰九棲身體時,帝司祁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可是現在卻和凰九棲來到了雲家?


    不對,和凰九棲來到雲家的不一定是帝司祁,也有可能是別的男人。


    霍念心裏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你把那個男人的畫像畫出來。”


    最好不要是帝司祁。


    “可是”雲璿撓了撓頭,莫名有些羞恥,“我不會畫畫呀。”


    她對畫畫不感興趣,怎麽可能去學?


    有這個時間,還不多去練武。


    她可是發誓要成為比她姑姑當年還要厲害的人。


    “廢物!”霍念忍不住黑著臉罵了聲。


    雲璿臉紅了紅,純粹被氣的,忍不住小小聲反駁,“不會畫畫怎麽是廢物了?”


    霍念睨著雲璿,聲音愈發冷然,“連畫畫這麽簡單的事情都不會,不是廢物是什麽?”


    霍念現在心情不好,連帶著看雲璿也不順眼了。


    她隻是想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帝司祁,結果雲璿這個蠢貨不會畫畫!


    雲璿被霍念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氣勢嚇了一跳,不敢再反駁了,低著頭像個受氣包一樣。


    霍念太強了,僅僅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氣勢就壓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她不敢想象,霍念真正動氣手,到底有多厲害?


    萬一惹怒了霍念,霍念生氣打傷她就不好了。


    霍念壓下心裏的怒火,“你身邊有會畫畫的人見過凰九棲那個夫君嗎?”


    雲璿小聲道:“我是和我爺爺去主家,不過我爺爺也不會畫畫。”


    “那你帶個會畫畫的人過去見凰九棲那個夫君,把他的畫像畫出來送到我手裏。”霍念忍住一巴掌打死雲璿的衝動,冷聲吩咐。


    “知道了。”雲璿點頭。


    霍念眯了眯眼,又問:“你見過雲凜和哪個女子有來往嗎?或者說,有哪個女子喜歡雲凜?”


    她必須盡快解除這個婚事,不能再拖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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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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