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棲的聲音清而淺,似乎能安慰人心,“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們奈何不了我們。”


    聽到她這麽說,花燃也就安心了,一點都不害怕,可以說是凰九棲的腦殘粉,說什麽就信什麽。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


    凰九棲和花燃就起來趕路了,他們走的依舊是野路,不是從原路返迴,而是從另外一條路,一路采著藥材。


    中午,花燃去打獵,凰九棲坐在地上冥思,閉著眼睛的她突然感覺到了有人逼近,迅速睜開了眼睛。


    即使是貼了人皮麵具,但是她那雙眼睛沒有被掩蓋,精致如畫,此刻卻淩厲逼人。


    方洲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想到之前被打的事,有些慫,不過想到現在自己身邊有那麽多人,他還怕什麽?


    於是,方洲下巴微揚,特別囂張的開口,“醜女,你可真是讓我們找了好久。”


    他父親都催他迴家了,可是沒有找到醜女報仇他不想迴,誰知醜女藏得這麽嚴實,害得他找了兩個多月才找到?


    不對,其實一個月前他也找到了的,隻是沒有認出她。


    方洲掃了掃附近,沒有看到花燃,“醜女,花燃呢?怎麽沒有看見他?你不會是被他拋棄了吧?要不要來我的懷抱?隻要你跪下學一百聲狗叫,我可以不計較你之前打我的事。”


    莫光良也興奮道:“就是啊,醜女,學一百聲狗叫就能挽迴一條命,聰明人都知道怎麽選,而且,就你這麽醜,入了方家大少的眼也是你的運氣。”


    凰九棲唇角輕扯,寒涼的嗓音響起,“我倒是不知,一個小小的方家何時也能這麽囂張了。”


    方洲一怔,“你懂什麽?你以為你是誰?還小小的方家?你信不信我動動手指就能碾死你。”


    “哦。”凰九棲絲毫不害怕,薄唇輕啟,“那你試試。”


    方洲看向身邊的方宏,“宏叔,快,給我打殘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花燃提著殺好的雞迴來就看到了一堆人站在自己師傅對麵,接著還聽到了方洲這句話,立刻走到凰九棲身邊,冷冷看著方洲。


    方洲看到花燃,高興的吹了一個口哨,“喲,還以為花燃你拋棄了這個醜女了,沒想到你還真不離不棄啊。”


    “其實說實話,你這張臉看著挺別扭的,還是原來那張臉好看。”方洲有些嫌棄。


    花燃冷睨著方洲,“你那張臉看著挺醜的,還是把它剝下來好看。”


    “你說什麽?!”方洲聞言,臉都黑了,“你一個無名小卒,誰給你的膽子這麽說?”


    花燃默而不語。


    方洲見花燃不敢說話了,冷笑了一聲,這才重新把視線落到凰九棲身上,“你是個易容師吧,露出你真麵目看看,我或許可以不用你學狗叫。”


    凰九棲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下一秒,就有十幾人出現在凰九棲身後。


    方洲看著突然出現的人,還是愣了下,然後看向凰九棲,“你到底是誰?”


    這個女人是個易容師,身邊還有這麽多人保護,剛才還用輕蔑的語氣說他方家是小小的方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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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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