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像他一樣,經曆那麽多。


    此刻,他的心竟有些自責。


    過去那三年,他因為那件事,從未關心過他分毫。筆蒾樓


    帝北言眼神有些茫然,他聽不懂父皇在說什麽呀,他的眼神有什麽問題嗎?可是看到父皇兇兇的樣子他又不敢問,隻好乖乖點了點頭,“好噠。”


    帝司祁見小家夥明明懵懵懂懂卻還是乖乖點頭,不知為何,心裏某處冰山融化了那麽一分,旋即,找出一張紙,把毛筆拿起來讓小家夥握住,輕輕托住他的小身子,讓他夠得著桌麵,輕聲說道:“寫吧,讓朕看看你寫得如何。”


    帝北言的心都要飛起來了,忍不住迴頭對帝司祁眨了一下右眼,小嘴翹起,“嗯哼。”


    然後迴頭開始認真寫了起來。


    帝司祁看到他可愛的小模樣,眸底浮現出了一絲絲的笑意,不過轉瞬即逝,又恢複了高冷的表情。


    一會兒後,小家夥放下筆,懷著緊張的心情望著帝司祁,小小聲道:“父皇,兒臣寫好了。”


    帝司祁在小家夥寫字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的後腦勺看,也就沒有關注他到底寫了什麽,此時聽到他的聲音,低頭望去,看到紙上那三個歪歪扭扭的大字時,心揪了一下,過了片刻,才半啞著嗓音道:“這是誰教你寫的?”


    帝北言看不出他父皇在想什麽,緊張兮兮道:“母後教的。”


    帝司祁眼眸微斂,嗯了聲。


    見父皇沒有說話,帝北言忍不住道:“父皇,兒臣寫得好看嗎?”


    母後說他的字好看的。


    帝司祁正低頭看著自己的名字,聽到小家夥的話後,迴了兩個字,“好看。”


    小家夥聞言,小嘴微微翹起,眉眼彎彎,“父皇寫的字也好看。”


    “你又沒看見,怎麽知道?”帝司祁薄唇彎了一下,反問道。


    小家夥伸手小手指了指旁邊,“那個不是父皇寫的嗎?”


    帝司祁順著他紙的方向看過去,發現那是他剛剛在批閱的奏折,“不是,那是你外公寫的。”


    “哦。”小家夥雙手放在桌麵上撐著自己的下巴,“那外公的字好好看哦。”


    帝司祁哼了一聲,重新拿過一張紙,在一旁鋪開,拿起筆寫了三個字,冷冷道:“這才是朕寫的。”


    帝北言一臉驚喜道:“父皇,您寫的這三個字是兒臣的名字嗎?”


    帝司祁臉部表情有些僵硬,抿著唇道:“嗯。”


    每次問話都得到了父皇的迴答,帝北言膽子越發大了,鼓著小嘴道:“父皇,您寫的字好好看哦。”


    “兒臣可以把它帶走嗎?”小家夥先是誇了某帝王一頓,才說出自己的最終目的。


    帝司祁聞言,嘴角抽了抽,“可以,你要這張紙做什麽?”


    帝北言眼神閃亮,“這是父皇寫的,兒臣很喜歡,兒臣要把它裱起來,掛在母後的書房。”


    當初他寫的那張就被母後裱起來了。


    帝司祁指了指小家夥寫的,“你把這張也帶走,順便裱起來。”


    某個開心的小家夥當然不會拒絕,“好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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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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