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媳甚至還生了一場大病,從此臥床不起。


    凰錦玄還想繼續勸說,可是觸碰到凰永忠的視線時,手顫了一下,別過頭,壓著嗓子道:“大伯,我就不在你跟前礙事了。”


    這件事得慢慢來,急不得。


    家裏還有好幾個老古董呢。


    說完後,他大步離開,速度快得就好像腳下生了風。


    太學。


    凰九棲在凰永忠走後,蹲下去一把抱住了帝北言,抿著唇瓣,沉默不語。


    一片粉色的桃花瓣被春風吹來,凰九棲眼角又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淚,慢慢的、消散在春風裏,額頭那塊形狀好看的胎記突然閃過一抹紅光,又很快消失不見。


    突然被凰九棲抱住,帝北言愣了一下,然後也伸出小胖手,緊緊抱著凰九棲的脖子,小臉一本正經道:“哼,大外公是壞人,母後,兒臣不要喜歡大外公了。”


    凰九棲眨了眨眼,把眼淚逼迴去,輕輕把帝北言放開,雙手撫摸上他的小臉蛋,神色溫柔,輕聲道:“大外公不是壞人,小言言不要討厭大外公哦。”


    “可是……”小家夥咬了咬唇,眼眸氤氳出一層薄霧,“可是大外公讓母後不高興了。”


    凰九棲心裏悄悄劃過一絲暖流,會心一笑,“不關大外公的事。”


    “我們迴去吃好吃的。”凰九棲站起來,牽著帝北言的小手道。


    看到凰九棲的笑容,又聽到有好吃的,帝北言立刻把那些糾結的事忘了,笑眯眯道:“好。”


    迴去後,凰九棲和帝北言吃了一頓好吃的,洗完澡後,帝北言在凰九棲的寢殿睡下了。


    凰九棲就睡在他旁邊,小家夥緊緊抱著她的腰。


    第二天。


    萬籟俱寂,陽光和煦。


    凰九棲醒來的時候,看著這完全陌生的地方,眼裏露出迷茫的神情,忍不住扶了扶額頭。


    環顧了一圈,凰九棲疑惑,這是什麽地方?小言言呢?


    凰九棲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突然被人揪住了領口,她一愣,抬起頭,卻看到一雙完全冷漠的眼眸。


    帝司祁俊臉沒有一點表情,大手揪著凰九棲的領口,手背的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見,他緊緊盯著凰九棲的臉,嘴角噙著一抹譏諷的笑意,一字一句道:“皇後這是在幹什麽?很好玩嗎?”


    凰九棲錯愣,沉默片刻後,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小說裏,凰九棲在第三天爬上了帝司祁的龍床,惹得帝司祁大怒,當即把她打入了冷宮。


    所以,就算她沒有爬床這個心思,這件事還是發生了?


    可是她是怎麽過來的?


    她為什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凰九棲眨了眨眼,覺得脖子有些勒,想讓帝司祁把她放開,卻隻看到他冷若冰霜的臉,她扯了扯唇角,艱難道:“陛下,如果臣妾說,這不是臣妾的本意,你信嗎?”


    帝司祁穿著明黃色的龍袍,他剛剛下朝迴來還沒來及換,誰知他一進寢宮就看到了這個女人。


    帝司祁冷冷嗬了一聲,鬆開凰九棲的衣領,後退一步,“你覺得朕會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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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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