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棲讓麥麥迴去塗藥,牽著帝北言的小手進了寢殿,又又一次把他扒了個精光。


    小家夥依舊扭捏,把自己雙腿都扭到了一起,紅著小臉道:“母後……”


    凰九棲把瓷瓶打開,用食指蘸了藥塗抹到小家夥身上,笑著道:“小言言不用害羞,母後幫你上藥後,很快這些痛痛就消失了。”


    小家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肚子,又抬起頭看著凰九棲,清澈的眼底是對凰九棲的孺慕之情,嗓音稚嫩,“真的嘛?”


    凰九棲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當然是真的,母後不會騙小言言。”


    小家夥重重點了點腦袋,裂開嘴笑了,“兒臣相信母後。”


    看到他的小酒窩,凰九棲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上好藥幫他穿好衣服後,哄道:“小言言困了吧,先睡一覺,睡醒後母後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起來怎麽幫小家夥穿衣服還是早上她讓麥麥教她的。


    帝北言捏著自己的衣角,“可是兒臣想陪在母後身邊。”


    凰九棲讓他躺下,“母後就陪在小言言身邊,睡吧。”


    帝北言睜著大眼睛不想睡,可是最後還是睡了過去。


    凰九棲把他露出的小手放進被子裏,靜靜看了眼他精致的小臉,起身,麵無表情走了出去。


    那些人來找茬是吧。


    嗬。


    凰九棲走出寢殿,麥麥已經塗好藥在門口等著了。


    隨後,主仆倆一起朝主殿走去。


    穿過一個蜿蜒的長廊,就到了主殿。


    凰九棲勁直朝鳳位走去,氣質清冽威嚴,散發著常年居於上位者的氣息。


    賢妃看著從眼前走過的紅色的身影,忍不住了,“皇後娘娘好大的架子,居然讓臣妾等了這麽久。”:筆瞇樓


    凰九棲腳下的步伐沒有停,恍若沒有聽到她嘲諷的話,直到在鳳位上坐下,才把冰冷的視線移到賢妃身上,眼底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架子不大還是皇後嗎?況且,你們不請自來打擾了本宮的睡眠,又該怎麽算?”


    賢妃捏緊了手中的帕子,“現在才剛用過早膳不久吧,皇後娘娘莫不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才這麽嗜睡?”


    她聽到消息,凰九棲從禦書房出來,心裏有了危機感,她就忍不住過來了,在路上還遇見了德妃和另外幾個嬪妃。


    凰九棲右手撐著自己的下巴,聽到這話笑了,笑容如清風般涼爽,“本宮剛剛與陛下說了會話,確實挺累的,至於你說的見不得人的勾當,你是指陛下見不得人嗎?”


    不是要爭寵嗎?


    來啊,她用帝司祁紮死她們。


    賢妃心裏一緊,趕緊道:“皇後娘娘不要血口噴人。”


    凰九棲眼底帶著幾分嘲諷道:“本宮可沒有血口噴人,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怪本宮咯?”


    賢妃心裏氣得要死,麵上卻不能露出半分,“陛下英明神武,是臣妾心中的天。”


    凰九棲淡淡哦了一聲。


    德妃看著坐在鳳位上氣質慵懶,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凰九棲,眯了眯嫵媚的眼眸,“許久不見,皇後娘娘變了好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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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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