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活得太好了,想讓我也嚐一下被老板毒打的滋味?”


    時歡現在名義上是江宴白的妹妹,不管她做了什麽樣的事,江宴白都不可能真的會拿她如何。


    可阿溫就不一樣了,隻是一個小小的“打工人”。不接老板的電話,她有幾條命能供她這樣玩的?


    “你就如實說,是我搶了你手機,他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


    時歡再怎麽樣,也不是一個不會考慮阿溫的人。她了解江宴白,知道他再怎麽生氣,也不會枉顧事實。筆蒾樓


    阿溫攤了攤手,沒有再說話。


    當日,吃了飯之後時歡便躺倒在床上了。又因為太累的緣故,她直接睡著了。


    她們的住宿條件可以說非常之差,床是硬的,隔音效果也很不好,二人還會時不時的聞到一些什麽東西發黴的味道……


    在阿溫的認知裏,江宴清即使不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這樣的住宿條件也應該是很難接受的。


    可占著江宴清身體的時歡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反而睡得格外香,這在她看來是一件非常讓人匪夷所思的事。


    不過她也不可能把已經睡著了的時歡叫醒,然後問她為何能在這樣的環境裏如魚得水。


    於是乎,阿溫也就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跟著爬上床睡去了。


    阿溫自小也是在農村長大的,對於這樣的住宿條件適應的很好,很快便就睡著了。


    而二人這一睡,就是第二天天亮。


    她們是被雞鳴聲叫醒的,五六月的時間,山上的早上還是有點冷。一眼望去,白霧繚繞,根本看不清山那邊的模樣。


    時歡和阿溫洗完漱之後,便匆匆來到了拍攝地。


    她們要拍的第一場戲,其實就是支教老師踏進這個村之前心裏的糾結和迷茫。


    也就是說,她又要坐著車,在那凹凸不平的泥路顛簸上那麽一遭。


    這段戲對於時歡來說沒有什麽難度,故而她完成的也比較算好。


    導演一直在感歎時歡演得很到位,完全不像是才進圈不到一年的演藝新人。


    時歡之前拍戲的時候也一直在被誇,故而對於導演的誇讚倒是很習慣。隻是考慮到若自己不謙虛一點,恐會被人說目中無人,於是便客氣了幾句,表示是導演導得好。


    導演被她哄得開心,一整天都是樂嗬嗬的。如此,她們收工的時間也便加快了。


    下戲之後,時歡和阿溫正往迴趕。


    “江小姐!”


    突然!在身後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時歡心裏大驚,趕忙迴頭一看。


    卻看到不遠處,張燁正興奮的朝自己招手。而他的身後,則跟著一個蘇墨寧。


    卻見二人皆提著一個行李箱,看上去剛到這裏不久。


    一瞬間,時歡感覺自己心裏刮起了一陣颶風,亂得不行,一度拿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


    “瞧蘇先生這架勢,是要陪你拍完這部戲吧。”


    阿溫瞧著風塵仆仆趕來的二人,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彼時,時歡才後知後覺,迴過了神來。


    陪她拍完這部戲?


    一瞬間,時歡的心又被狠狠扯動了一下。


    這裏條件艱苦,他一個大明星怎麽能受得住?肯定是有其它的事才到這裏的,等事完了,他們也就迴去了。


    想到此,她的心又舒然了不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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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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