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禮物?


    觸摸到吉他包,楊銘的第一感受是手感非常好,從表麵成色來看是嶄新的。


    “這可是糖糖特意拜托我買過來的,不比我自己用的那把吉他差,你可要好好珍惜呦!”薑阮阮在旁邊說話,從側麵說明了一下。


    價格沒說,因為禮物嘛,最重要的肯定不是價格。


    反正以楊銘現在的收入肯定買得起。


    之所以會送一把吉他給楊銘,也是唐竹韻想了好久之後認為比較合適的禮物,因為楊銘好歹也算是一個比較有名的歌曲創作者,總得有幾件屬於自己的樂器吧?


    不過唐竹韻之前一直在忙著在劇組拍攝三十而已,而且對樂器也不是特別了解,才拜托薑阮阮幫忙。


    此刻,楊銘聽完之後連連點頭,拿著吉他包有些愛不釋手,“放心,我肯定珍惜!”筆蒾樓


    吉他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把是誰送的。


    “哼哼!答應得這麽快,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嗎?”薑阮阮語氣帶著幾分教育的味道,踱步圍著楊銘和唐竹韻走了一圈,停下來道:


    “我讓你珍惜的是人,不是吉他,懂了沒?”


    楊銘楞了一下,覺得薑阮阮有成為戀愛指導師的潛質,這麽迴答才是正解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學到了!


    “當然!當然!我就是這個意思。”


    這邊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討論上了。


    身為被討論的那個人,唐竹韻的俏臉有點羞紅,扯了扯好閨蜜的手,“阮阮……”


    薑阮阮立刻點頭,笑得十分調皮,“哎呀!知道啦,我們的糖糖害羞了,不說了。”


    私下裏,她一點都沒有女明星該有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主,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唐竹韻的臉一下子更紅了。


    之前隻有一個人欺負她,現在又多出來一個立場忽左忽右的叛徒。


    說肯定是說不過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聽。


    眼看唐竹韻羞惱地轉身走了,薑阮阮也連忙撒丫子追了上去,嘴裏嚷嚷著:“呀!等等我……”


    如果就隻有唐竹韻一個人的話,楊銘肯定也立刻跟過去了,但現在多了一個電燈泡。


    誒!好日子估計是暫時沒了,以前還有機會占占小便宜,現在……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手裏的這把吉他了。


    上樓也沒意思,楊銘索性坐在客廳裏鼓搗他的新吉他。


    ……


    二樓,房間裏。


    “哇!糖糖你好大膽,你這麽穿不怕楊銘他……還是說,你們已經那個啥了?”薑阮阮連連驚歎,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唐竹韻紅著臉又一次拍掉閨蜜的手,“別亂摸,你自己沒有嘛?”


    “哼哼!就摸,誰讓你的魅力這麽大呢?男女通殺……快點交代,你們有沒有那個啥?”薑阮阮滿不在乎地繼續我行我素。


    這簡直……剛趕走一個,又來一個!


    “沒有,我都說了是因為剛洗完澡,平時我洗完澡就迴房間睡覺了,今天是因為你來了。”唐竹韻十分無奈地解釋道。


    “我不信,在你的魅力下,楊銘能這麽老實?”薑阮阮眯著眼睛分析,竟然猜到了部分事實。


    仔細打量著唐竹韻,仿佛要看出她和以往有什麽不同,還真讓她發現了一點異常。


    “誒?糖糖你的眼睛怎麽紅紅的?是不是楊銘他欺負你了?哼!枉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好男人……”


    “不是,是我剛才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水弄到眼睛裏麵去了。”唐竹韻趕緊打斷解釋道。


    “真的?”


    “嗯!”唐竹韻昧著良心點頭,催促道:“阮阮你快去洗澡吧,我有點累了想睡覺。”


    此欺負非彼欺負,唐竹韻肯定是不好意思講出來的。


    由於薑阮阮沒有帶行李,所以洗完澡後隻能穿唐竹韻的睡衣。


    四十多分鍾後,薑阮阮從二樓浴室裏出來,走在走廊上的時候聽見有吉他旋律從一樓傳來。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薑阮阮沒有下去,轉身進了房間。


    “糖糖,我來啦……”


    房間裏響起一陣陣嬉鬧聲。


    直到楊銘上樓準備休息,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能聽到隔壁傳出來的動靜,嘴角抽了抽,心情複雜。


    ……


    次日。


    楊銘昨天晚上有點沒睡好,早起出去買早餐迴來的時候還在打哈欠。


    吃完早餐,兩個女人靠在沙發上竊竊私語,似乎在討論什麽。


    楊銘路過聽到了幾個字,然後就自覺離開了……她們聊的都是女孩子之間的事情。


    無聊了好一會,楊銘抱著吉他坐到沙發對麵,一邊彈奏吉他,嘴裏還哼著一段旋律。


    成功地吸引到了兩個女人的注意力,目光看過來。


    一段旋律終了,楊銘開口說道:“我準備給我們的電影寫首歌。”


    難得楊銘主動提起電影的事情,這幾天唐竹韻提起過幾次拍電影的事情,楊銘都以玩的時候不談工作敷衍了過去。


    “嗯!”


    唐竹韻點頭,她對寫歌不怎麽了解,但剛才那段旋律聽著還不錯,聽起來有種悲傷的味道在裏麵。


    “歌詞還沒寫好嗎?我聽著覺得還可以。”薑阮阮發表了自己的見解。


    楊銘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歌詞寫好了,隻是我唱不出那種感覺,隻能用哼唱代替,歌的名字也起好了,叫做胡廣生。”


    這歌的取名有點另類,似乎是以某個人的名字來命名。


    “這是劇本中男主劇的名字。”唐竹韻給閨蜜解釋了一下。


    這麽說來,這首歌確實是專門寫給電影的。


    楊銘接著淡淡地說出一句,“這首歌給你唱,要嗎?”


    顯然這句話是對薑阮阮說的。


    聞言後,薑阮阮先是在心裏迴味了一遍剛才的歌曲旋律,心中覺得還不錯,但缺少了歌詞,不足以作出準確判斷。


    不過不會太差,而且以楊銘在歌壇的戰績,完全可以相信。


    “當然要,把歌詞給我看看。”


    “沒問題,但是你先說一句你家鄉的方言給我聽聽。”楊銘點頭,從背後拿出一厚一薄兩個本子,補充道:


    “這首歌,和這部電影,都帶一點方言的特色。”


    !!!


    後麵一章差一半,等會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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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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