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遲到一次,好像算不了什麽大事。


    就像偶爾睡一次懶覺,也算不了什麽大事一樣。


    同樣的道理,偶爾在逐妖場中戰敗一次,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人嘛,哪能時時刻刻都想繃緊的弦,都想上緊了發條的玩具,都能在每一次戰鬥中常勝不敗?


    反正塌不了天,反正死不了人。


    可是,有句話叫“習慣成自然”,慣性這東西是很可怕的。


    一個人,如果漸漸的習慣了這種“偶爾”,會不會把睡懶覺,遲到,打敗仗,全都給當成無足輕重的小事兒?


    長期以往,就會習以為常。


    作為一個逐妖師,會漸漸失去銳氣,作為一個普通人,會漸漸失去堅持。


    實質上,那就是被黑暗侵蝕被妖氣汙染的過程。


    黑暗的侵蝕和妖氣的汙染,向來就是無聲無息,一如逐妖場裏天妖投影的降臨。


    “所以,能夠勝利的話,盡量不要戰敗吧,能夠早起的話,盡量不要賴床吧,能夠準點的話,盡量不要遲到吧。”


    那是爸爸說過的話,當時的他一臉唏噓,深有感觸的樣子用媽媽的話說,叫做“悔不當初”。


    “要不老爸也不會隻是個最低級的逐妖師了。”


    爸爸的話在耳畔響起,如真似幻。


    爸爸的白頭發在眼前晃過,有些紮眼。


    寶寶掙紮了一下,想要睜眼,卻覺得眼皮好重好重,想要起身,卻覺得全身都在發軟。


    散發著朦朧熒光的妖貓懶懶,不知不覺中睡到了她的身上,盤成了柔柔順順毛茸茸軟乎乎的一坨,還打著幸福的可愛的小唿嚕。


    而她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躺了下去,星光在星空中交織成軟綿綿的大床,很是體貼的托住了她的身體。


    這感覺,好舒服。


    這妖氣的汙染,這黑暗的侵蝕,真的讓人好生難以拒絕。


    “仙子神咒,清風兩袖,疾!”


    一聲清亮的喝聲響起,寶寶勉勉強強的把眼皮睜開了一條小縫縫,就看到星空之中有一個如夢似幻的身影在旋轉。


    那是雙手抬起,雙臂張開,雙眼微閉,雙足踮起,悠悠然在轉圈圈的手機媽媽。


    細碎的光點在她身邊懸浮,隨著她的旋轉在流淌,化成一條條絢麗的光帶,飄逸而飛揚的在她身上纏繞。


    原有的衣物消散褪去,化為一襲纖塵不染的白衣。


    白衣如雪,卻有晶瑩的光點閃爍,有如星光般溫柔,此起彼伏,若隱若現,如真似幻。


    那是輔助逐妖師的仙子變身狀態,那身看似褪盡鉛華卻美輪美奐的白衣,就是輔助逐妖師的專屬裝備。


    清風兩袖,仙子衫。


    有專屬裝備,自然就還有專屬武器。


    就像寶寶小仙女變身後的流雲飛袖仙女裙和以假幻真生花筆是一樣一樣的。


    “仙子神咒,一鍋溫柔,疾!”


    一口電磁爐專用的平底鍋出現在白衣如雪的手機媽媽手中,取代了她經常性拿在手裏就放不下去的手機。


    白衣如雪平底鍋。


    仙氣飄飄動煙火。


    貌似很違和,偏生卻又很和諧。


    有說不清的矛盾,也有道不明的韻味。:筆瞇樓


    真心談不上有多麽超凡脫俗的專屬武器。


    情意亂燉,溫柔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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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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