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說自己的跟前還缺一個隋軍的偏將,這個職位倒也附和元德太子楊昭。


    正所謂,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楊廣對於元德太子的期望就是他能夠守住這份基業,能夠做好後勤的補給工作。


    李牧雖然是元德太子的姑父,但是,實際上李牧比元德太子也大不了多少。


    在楊廣看來,為大隋打天下,開疆擴土有李牧已經夠了,元德太子繼位之後,能夠給李牧做好後勤工作,便已經是足夠了。


    也正是因為出於這種想法,元德太子從來都不是被當成馬上皇帝來培養的。


    對於元德太子來說,處理政務也遠遠比處理軍務要擅長的多。


    但是,對於一個將來的皇帝來說,你想要能夠服眾,那麽除了得到文臣的認可之外,一樣要得到武將的認可。


    而這一次扶桑之戰,就是楊廣打算給元德太子的鍍金一戰。


    讓他跟在李牧的跟前混混軍功,聆聽一下李牧的教誨,讓他也知道知道兵事,也讓下麵的那些將士們都知道,大隋皇室的兒孫皆不畏戰。


    “吾兒,跟在上將軍身前,一定要好生聽話!”


    “上將軍的話,便是朕的話。記住,軍前不比朝堂,軍令如山倒,若是違令,即便你是太子,那也是殺頭的大罪!”楊廣朝著元德太子吩咐道。


    要知道,從前的楊廣那可是很冷漠的,從來不會交代這麽些事情。這倒是應了那句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楊廣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這剩下的日子也就跟蠟燭似的,也是越過越短了。


    正是出於這種想法,楊廣這才如此婆婆媽媽的叮囑著元德太子。


    楊昭聽著父皇絮絮叨叨的話,眼睛不由的有些濕潤。


    “父皇放心,戰場之上,孩兒必然好生聽姑父的話!”楊昭應道。


    “哎。”


    “上將軍,這孩子朕就交給你了!”楊廣歎了口氣說道。


    誰的身體,誰清楚啊!


    楊廣自己的身體,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此時,楊廣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生命力在不斷的流逝。


    散朝之後,李牧帶著楊昭來到了石門山軍營。


    元德太子楊昭跟在李牧的身後,一直秉承著的便是少說話,多做事,多傾聽的觀點。


    李牧一迴到石門山軍營,當即就開始起草從戶部調糧的軍令。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在大軍出發之前,這糧食首先就得走在大軍的前頭,隻有糧草充足,才能夠打的了勝仗。


    畢竟,可從沒聽說過,又誰是能夠餓著肚子打勝仗的。


    沒了門閥世家之後,皇室的權利達到了巔峰,皇帝的政令在國內也是暢通無阻。


    不會在出現,從前那種皇帝的命令下達之後,下麵的官員陽奉陰違,說一套,做一套的那種情況。


    李牧被楊廣授予了執掌全軍的權利,整個對於扶桑的戰爭,都掌握在了林飛的手中。


    這些糧草的調集令一到戶部的手中,戶部的這些個官員也忙乎開來了。


    畢竟,對於扶桑的這一仗那也是國戰,對於國戰,大隋各個部門,哪裏有一個敢馬虎。


    戶部調集糧草得半個來月的樣子,押送糧草的車隊到達華亭縣,至少得一半個月的時間了。


    趁著李牧返迴大興城,調集糧草,準備後勤補給的時候,華亭縣的造船廠可也沒有閑著。


    整個造船廠連軸轉,不管是軍用造船廠還是民營的造船廠,都沒有閑著。


    軍用造船廠由於技術更好,所以他們主要負責造風帆戰列艦這樣的大艦,而民營造船廠,則靠著幫著風帆戰列艦造小零件,


    對扶桑開戰,海軍那是最為重要的。能不能打贏這一仗,那也主要得看海軍能不能發揮出作用。


    因此華亭縣的這些造船廠,要充分的利用轉運糧草的這個時間,盡最大可能的多造出幾艘風帆戰列艦來。


    剿滅海盜的這一戰,已經充分的證明了風帆戰列艦的威力。風帆戰列艦有多強,大家都是看在眼中的。


    此時民用船隻建造工作已經全部停滯了,所有的一切,都要為發兵扶桑而讓步。


    國之大事,唯祭與戎也。


    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沒有什麽事情能夠比打仗和祭祀更重要。


    更何況,和小日子過的不錯的扶桑選手打仗,這乃是國戰,更是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疏忽。


    轉眼之間,月餘時間就過去了。


    隨著一批批的軍糧被轉運到了華亭縣碼頭,越來越多的隋軍隊伍也紛紛朝著華亭縣聚集。


    從全國各地調集來的精銳兵馬,一個個都是黑旗黑甲,就如同黑色的洪流一般,朝著華亭縣的方向席卷而來。


    隔著好幾裏地,似乎都能夠聽到馬踏人踩的聲音,隨著大軍距離華亭縣越來越近,整個大地都在微微的顫抖。m.Ъimilou


    人一過萬,無邊無沿,徹地連天。


    這些日子,聚集在華亭縣的大軍何止過萬,已經足足有十萬之巨了。


    李牧這一次是發海軍五萬,陸軍十萬,共計十五萬大軍,準備這場對扶桑的滅國之戰。


    扶桑如今的體量,對於大隋來說,當真就隻是一個彈丸小國。全國百姓加在一起,也不過隻有區區的二三百萬之眾。


    真正的全職軍隊,也隻有上次藤井信義帶來的那十幾萬大軍,而且,上次一戰,還被打沒了三分之一。


    大隋如此浩浩蕩蕩的整軍備馬,自然是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也瞞不過扶桑的探子。


    扶桑探子看著聚集在華亭縣的大軍,此時,他們已經嚇的是目瞪口呆。


    他們哪裏見過這麽精銳的大軍,全身鐵鎧,裝備精良。和這樣全副武裝的精銳部隊相比,扶桑的軍隊簡直就是過家家的玩意。


    扶桑國小,十分的缺少資源,尤其缺少鐵礦。而且,扶桑的冶煉技術也十分粗糙。


    他們製造出來的武器,壓根就沒辦法和大隋的武器相比。不要是說鐵甲了,便是鐵質兵器,甚至都無法保證一人一件。


    在扶桑,除了精銳部隊裝備了鐵質武器和鯨魚皮的鎧甲之外,其餘的將士很多人都是用木質的槍杆,裝著一個劣質的鐵槍頭,鎧甲那更是沒有。


    扶桑缺鐵,除了將領之外,其餘將士是每天鐵甲的。不過,好在扶桑有一種職業,名為獵鯨。


    他們在海中獵殺的鯨魚,可以用鯨魚的皮來製造鎧甲。而且,這種鯨魚皮很是堅韌,要遠勝與隋軍的牛皮鎧。


    所以,在扶桑軍中的傳統便是將領穿鐵鎧,這些將領的私兵穿皮鎧,至於其餘的普通士兵,則就隻能拿著簡陋的武器,以命相搏了。


    平京道,奈良縣。


    平京道是整個扶桑作為富饒的一塊地盤,整個扶桑三成左右的百姓,五成左右的經濟都來源於這裏。


    而奈良縣,則是如今扶桑的政治中心。


    此時,扶桑的天皇還是一位女天皇,名為推古天皇。


    在扶桑,女人當天皇並非什麽奇怪的事情。


    因為,此時的扶桑還處於飛鳥時代,也就是從部落文明,到封建文明的一個轉換期。


    眾所周知,部落文明的初期,那就是母係社會,女人當家做主。


    而部落文明到封建文明的轉化,就是從母係社會過渡到了父係社會。


    正是因為,扶桑現在處於從部落文明到封建文明的過渡期,所以,女人來充當天皇並不足為奇。


    不過,如今推古天皇已經步入了晚年了,一個女人,又已經是步入了晚年的女人。


    所以,此時的推古天皇基本上已經不理朝政了。扶桑的朝政,此時掌握在了下一任天皇,聖德太子的手中。


    這聖德太子實際上已經掌握扶桑的朝政多年了,推古天皇是名義上的天皇,他聖德太子那就是實際上的天皇。


    而聖德太子,實際上也是藤井信義背後最大的支持者。聖德太子和藤井信義兩人乃是多年的好友。


    同時,聖德太子也是借著藤井信義之手,掌握了扶桑國內大部分的兵權。


    畢竟,現在推古天皇還沒有退位。推古天皇一天不死,他聖德太子便一天難以繼位。


    所以,為了能夠讓自己心安一些,聖德太子自然是要想辦法掌握兵權的。手握槍杆子,心裏才能不慌。


    這一次,藤井信義大敗而歸,可謂是讓聖德太子也丟盡了顏麵。


    但是,藤井信義那等於是他的左膀右臂,無論如何,聖德太子也得保住藤井信義不是。


    畢竟,將來他聖德太子當了天皇之後,還得依靠著藤井信義在軍中的威望。


    不過,由於藤井信義之前仗著聖德太子的寵信,在朝中是十分的囂張跋扈。


    現在,藤井信義打了敗仗,他的那些個政敵,之前得罪了的那些人,哪裏能夠輕易的放過他們。


    所以,藤井信義剛剛返迴扶桑,就有人將藤井信義大敗而歸的事情暗中告訴了推古天皇。


    不過,好在藤井信義雖然跋扈,但是他不傻啊!


    他知道這次直接一意孤行發兵,結果打了敗仗這件事沒這麽容易善罷甘休。


    所以,他事先強行關押了裴蘊,然後聯絡了宇文成翔,從宇文成翔的手中訛詐了大批的錢財,和玉器珠寶這種稀罕玩意。


    藤井信義也十分的聰明,他的船隊迴到扶桑之後,他並沒有先上岸。


    而是,先命人乘坐小船上岸,將從裴蘊手裏訛詐來的這些珠寶玉器,錢財收買了大批的官員為他說話。


    然後,又將訛詐來的這些寶物當中最稀奇古怪的,全部送給了推古天皇。


    另外,將從裴蘊哪裏訛詐來的金銀錢財,全部給了聖德太子,充當這次發兵的軍費。


    扶桑的朝堂之上,那些原本的中立派,在加上聖德太子這一派的大臣。在算上聖德太子,推古天皇,這些人都拿了藤井信義的好處。


    俗話說的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


    這些大臣拿了藤井信義的好處,那麽自然要給他說情。有了這些大臣的說情,聖德太子自然順水推舟。


    最後,這件事報到了推古天皇哪裏。推古天皇正在擺弄著藤井信義命人送來的寶貝呢,自然也不想在追究下去。


    於是乎,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啦。


    不過,畢竟這一仗扶桑將士死傷慘重,聖德太子也得給扶桑百姓一個交代。


    最終,一係列的操作下來,這板子是高高的舉起,輕輕的落下。


    藤井信義被暫時的罷免了官職,禁足在了府中。


    但是,名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叫懲罰嗎?


    這不叫懲罰啊,以藤井信義在軍中的威望,隻要他不死,他就是禁足在府中,一樣控製著扶桑的軍隊。


    藤井信義被禁足在了府中,一同留下來的,還有裴蘊。


    原本,宇文成翔給裴蘊交了贖金之後,藤井信義也是信守承諾,拿了錢就把裴蘊給放了的。


    但是,藤井信義把裴蘊放了是藤井信義的事情,裴蘊走不走,那就是裴蘊的事情了。


    藤井信義放裴蘊走,但是,裴蘊卻死活賴在這裏,不願意走。


    裴蘊知道,華亭縣的事情鬧大了,他絕對已經暴露了。即便是李牧現在還不知道是他在搞鬼,但是肯定會追查下去。


    裴蘊知道,他現在迴大隋,早晚都得暴露。


    每天擔驚受怕,朝不保夕的生活不說,恐怕今後在也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相反的,留在藤井信義的跟前,他就能夠借助藤井信義的力量。


    扶桑雖然不如大隋,但是,他在怎麽不濟,他也是一國啊!


    這一國的力量,怎麽也比他裴蘊自己的力量大。


    雖然希望渺茫,但是,現在也隻有借助扶桑的力量,才能夠對付李牧了。


    而且,裴蘊自認為十分了解李牧。李牧可不是甘心吃虧的人,在裴蘊看來,華亭縣這個虧,李牧是不可能吃下去的。


    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那不是李牧的風格。


    別人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李牧報仇,隔夜都嫌多。


    所以,裴蘊也就料到了,等到華亭縣的事情處理結束之後,李牧絕對會對扶桑發兵。


    屆時,扶桑和大隋之間必然有一戰,這也是關乎扶桑存亡的一戰。


    這一戰,不止關乎扶桑的存亡,也關乎他裴蘊能否殺掉李牧,完成宇文化及的遺願。


    (ps:寫的艱難,最後一個副本了,後麵陸續改了,兄弟們別急,可以等我狀態改完結之後在看。那個時候,就是全部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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