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叫什麽報紙上寫的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蘇夔的肺都快被氣炸了。


    根據這報紙上所言,他蘇夔有那個什麽“戀物癖”,就喜歡這姑娘的肚兜,而且還得是原味的。


    最讓蘇夔感到惡心的,這篇文章結尾處也不說是他蘇夔偷了這些姑娘的肚兜,而是留了個懸念讓人去猜。


    蘇夔心說,這還猜什麽,就差沒直說我蘇夔是個偷肚兜的賊了。


    蘇夔繼續往下看,這心情那可就舒暢了許多。下麵是編排薛道衡,裴蘊,崔進等人的。蘇夔下意識的一比較,發現編排這些人的文章,那可比編排自己的話毒的多了。


    頓時,蘇夔這個心裏也就舒服了許多。


    這個人啊,若是單單自己不幸,那麽心情絕對好不到哪裏去。但是,若要看到別人比自己還倒黴,那他就開心的笑了。


    粗略的看了一番這報紙上麵的內容之後,蘇夔朝著手下心腹問道:“這東西哪裏來的?”


    蘇夔每天早上要求參加早朝,因此,天還沒亮就得到皇宮等候。等他參加完早朝迴來之後,報紙一早就已經賣完了,因此,蘇夔並不知道,這些報紙是從哪裏來的。


    “在門口買的啊!”心腹迴答道。


    蘇夔臉一黑,繼續問道:“除了你,還有誰買了。”


    “咱們衙門裏的人都買了,一手一份,今個早上有人在衙門口叫賣的。一枚五銖錢一份,便宜的很!”心腹迴答道。


    一聽這話,蘇夔的這個臉色頓時黑的給鍋底一樣。整個衙門,一人一份,怪不得所有人都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最關鍵的是,這個東西他十分的便宜啊,一枚五銖錢一份報紙,也就是一串糖葫蘆的價錢,大多數的百姓都能夠買的起。


    這......


    這簡直就是社會性死亡啊。


    蘇夔覺得,自己在大理寺隻怕是沒臉待了,這真他娘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現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蘇夔是一個得了那個什麽“戀物癖”的變態。


    “走吧,走吧。”


    “去忙你的吧!”蘇夔朝著心腹之人擺了擺手,打發他離去。


    “大人,我的報紙......”心腹指了指蘇夔手中的報紙,試探著說道。


    “滾!”蘇夔怒聲道。


    這報紙怎麽可能還給他,這上麵編排自家的話,那是能少一個人看,就少一個人看。


    心腹離開之後,打懷裏又掏出了一份報紙,小聲的嘀咕道:“得虧我機靈,多買了一份。這上麵的東西真是太可樂了,等到迴家之後,我得細細品味。”


    蘇夔在眾人的異樣眼光之下,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然而,蘇夔剛一迴府裏,讓他吐血的一幕出現了。


    蘇夔前腳剛進府,後腳府裏的丫鬟們就開始收衣服,特別是那個小肚兜,一個個都藏的嚴嚴實實的。


    就這麽說吧,現在就單說督促人收衣服這塊,蘇夔比雷暴雨都好使。


    蘇夔覺得自己的心態崩了,現在全天下似乎都知道,他是一個有“戀物癖”的死變態了。


    蘇夔這是屬於年輕的,好歹還能忍忍。薛道衡這般年紀大的,險些沒被氣死過去,當場就氣的暈厥了過去,府裏的大夫好生一陣搶救,才把他搶救了過來。


    大興城。


    皇宮。


    “哈哈,哈哈!”


    “笑死朕了,真是笑死朕了。”


    “張衡,快,把這個報紙,給後宮嬪妃一人發上一份。這般能夠解悶的東西,也可緩解諸位娘娘的無聊之苦。”楊廣當即給張衡吩咐道。


    這世上,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也沒有那麽多的感同身受。


    大興城當中,今日到處都是歡聲笑語,不少識字之人,將報紙上的內容,紛紛讀給自己的親屬,朋友來聽。


    像什麽茶館,酒樓,客棧等等,更是好像找到了發財致富的門路。紛紛開始雇人眉飛色舞的朗讀著報紙上的內容,以此來招攬客人。


    賣藝的說書先生,也不說書了,紛紛改行讀報紙了。畢竟,說書這個事情,哪裏有這報紙上的內容能夠吸引人。


    可以這麽說吧,短短一日的功夫,蘇夔,薛道衡等等這些門閥大臣,已經到了路人皆知的事情。


    大街小巷,茶餘飯後,大家紛紛都在議論著。


    讀書人議論倒也還好,他們都有分辨真假的能力,隻是當成解悶的笑話來聽。


    但是,普通的百姓可不這麽認為。百姓一般來說沒什麽文化,聽的多了,自然都把這些事情當成了真的。


    一時間,蘇夔等人可以說是有苦難言,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次日早晨。


    早朝。


    金鑾殿上,文武百官分列而立,這些個武將文臣,一個個用極其奇怪的眼神,看著蘇夔等人。


    而且,最關鍵的是,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和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昨日早朝還好好的,今個照常全變了,一個個防賊一樣的防著他們。


    “咳咳!”


    “陛下,臣薛道衡彈劾上將軍李牧,製造謠言,汙蔑朝中大臣。”薛道衡使勁咳了兩聲,大聲的唿喊道。


    顯然,薛道衡昨天被活生生的氣暈了過去,今天這身子骨還沒有好利索。


    “陛下,臣蘇夔,彈劾上將軍李牧。”


    “陛下,臣崔進,彈劾上將軍李牧。”


    ......


    ......


    一時間,昨日的這些受害者們,紛紛跪倒在地上,想要請求楊廣為他們做主。


    然而,楊廣覺得可樂還來不及呢,又怎麽可能給他們做主呢?


    若不是礙於皇帝的身份,楊廣恨不得親自寫上幾份編排門閥世家的文章,然後讓李牧刊登出去呢。


    畢竟,楊廣可也是一個才華橫溢之人。


    看著朝堂上跪倒一片彈劾自己的人,李牧站在那裏巍然不動。


    咱有理,咱怕誰。


    “愛卿,你可有什麽要解釋的?”楊廣朝著李牧使了一個眼色問道。


    李牧朝著楊廣一拱手,解釋道:“陛下,你是不知道,我這報社乃是采用“投稿製度”,這報紙上的內容都是咱們大隋士子,儒生自發書寫的。然後,由報社選其中可靠性比較高的內容刊登。”


    “這其中的內容,是真是假還真不好分辨。陛下,要我看不如這樣,您派我去調查調查,若是發現都是些子虛烏有的話,那我定然得為諸位大臣正名。不能讓諸位大臣,蒙受不白之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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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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