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龍的這幾十兩黃金往桌案上這麽一拿,這六七人的眼珠子立馬那就紅了。


    他們幾個在清風寨上那也就是些小嘍囉,平日裏哪裏見過這麽多的馬蹄金。當然,要說完全沒見過那也是胡扯,給他爹上墳的時候,也見過那些錫箔紙糊的。


    “這......”


    “你們是什麽人?”這也有聰明的嘍囉反應了過來,趕忙問道。


    這些小嘍囉兵的智商雖然說不怎麽高,但是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哪裏還能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定然不是普通的行商。


    翟文龍那是打市井當中摸爬滾打上來的,他可是最了解這些小人物的性格。毫無疑問,這些人現在定然是已經心動了。瞅瞅他們的那個眼珠子,紅的都給打了雞血一般。


    “我們是什麽人莫要多問,我隻問你們,這件事能不能做?”翟文龍看向幾人問道。


    “燒了工具庫?若是讓寨主知道,會殺了我們的。”一個小嘍囉說道。


    “反正工具庫晚上也無人看守,咱們燒了,誰能知道。”


    “就是,到時候便說是駱駝山的人燒的。”


    “對,就這麽幹。你若是不敢做,那我來做。”


    “金子,這麽多的金子,夠咱們過一輩子的了。”一眾嘍囉紛紛說道。


    這種事情就怕有人帶頭,正所謂財帛動人心,這人心本就動搖,一旦有人起頭,那這份貪婪就如同止不住的洪水猛獸。


    “幹了,幹了!”幾人咬了咬牙,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好。”


    “幾位兄弟是明白人啊,有錢不賺,豈不是連王八蛋都不如。”翟文龍笑嗬嗬的說道。


    翟文龍為人也十分爽快,幾人答應下來之後,當即就將這三十兩的黃金分給幾人。


    翟文龍可不怕這些人拿了錢不辦事,這綠林中的家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些人若是敢拿了錢不辦事,翟文龍都無須自己收拾他們。


    隻需要將今晚的事情傳播出去,那這幾個人全部都得三刀六洞,五馬分屍。


    不過,翟文龍也留了一個心眼。在將這些人送走之後,他果斷的換了一家客棧。


    翟文龍得親眼看著火起他才能放心,但原來住的地方也不能再住了。否則一旦這些人動手的時候露出什麽端倪,很有可能查到他的身上。


    事實證明,這些土匪並沒有什麽過多的警惕性。這幾人打翟文龍這裏離開之後,當晚清風寨的工具庫便著起了大火,所有的工具都被焚燒一空了。


    這幹活的工具被燒成了灰燼,那足足幾百號人都得閑著。準備這幾百號人幹活用的工具,那又得耽誤好些天。


    第二天一早,隔壁駱駝山的工人們是幹的熱火朝天,清風寨的這些人隻能幹瞪眼。這若是延誤了工期,如何能夠給他們的總瓢把子尤俊傑交代。


    原本曹縣的這段路,是清風寨的人修的最快。可如今清風寨這邊一出現意外,反而被隔壁駱駝山給趕超上來。


    一時間,清風寨的這些人中就流傳出了一些言語,大家都說是駱駝山嫉妒他們幹活幹的快,因此偷偷燒了他們的工具庫。


    這些土匪,那可都是一些混人。這留言一出來,哪裏還管什麽真假。清風寨的這些人左右也沒辦法幹活,他們心想,我們幹不成,你們駱駝山的人也別想幹。於是便有事沒事就過去找麻煩,駱駝山的人自然也不會慣著他們。這兩夥土匪,是一言不合那就打了起來。


    被清風寨的人這麽一鬧,攪和的駱駝山的人這活也幹不下去。鳳凰山的人過來勸架,結果也被牽連了進去。如此一來,這曹縣從兩家混戰,變成了三家混戰。


    好在三方的人都還比較克製,都是赤手空拳的打架,沒有鬧出人命。最後,打來打去也沒有分出個高地上下。最後三家一合計,鳳凰山和駱駝山的人一家分了一些工具給了清風寨,這件事這才作罷。


    兩家各自勻給清風寨一些工具,總算能夠讓清風寨的人不在鬧事。不過,如此一來人手多,工具少,這三家的進度也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滯緩。


    翟文龍見到自己的計劃成功之後,當晚也就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曹縣,又換了縣城繼續如此施展計劃。這種事情,在一地隻能使用一次,若是用的多了,那可就讓人起了疑心。


    轉眼間這就過了小一個月,翟文龍這一夥人是這個縣城待幾天,那個縣城待幾天。同樣的計策換著地方用,可謂是屢試不爽。


    山東,兗州府,尤家莊。ъimiioμ


    尤俊達雖然掛了一個山東路政總司的副司長的名頭,但是那是一個虛職,平日裏尤俊達並不在濟南府,而是在兗州府尤家莊。


    尤俊達在這兗州府的勢力可大,他手下的人也多,錢財也多。如今整個兗州府的官道,那都是尤俊達手下的人在修繕。


    尤俊達自個手下的人有足足兩三千號人,在加上雇傭的周圍的百姓,那足足得有大幾千,小一萬人在給兗州府修路。


    管理著這麽些個人,也足夠老心費力的。不過,尤俊達可不是簡單的莽夫,此人心思極為縝密,而且能夠成為山東綠林總瓢把子,說明他是有管理的能力的。


    “七哥,各大州城府縣的工程進度都報上來了,明個我給魏大哥送過去嗎?”尤俊達手下的飛毛腿朱能問道。


    這賈柳樓四十六友當中,魏征排行老大,尤俊達排行老七,朱能在第四十位。因此朱能稱唿,尤俊達為七哥,稱唿魏征為大哥。


    這每個月的月初,都得將山東各個標段的進度給報上去,魏征一番過目之後,這才能夠做到心中有數。


    “嗯,明個送去吧。”


    “等等,先拿給我看看。”尤俊達說道。


    朱能將手中的卷宗遞給尤俊達,尤俊達打開這份卷宗一看,這臉色就有點難看了。


    “怎麽的,上個月的進度怎麽如此滯緩,比起以往,足足慢了三分之一?”尤俊達看著卷宗,沉吟道。


    按理說,這種沒什麽技術含量的工作。應該是越做越熟練,攻城進展越來越快還是。怎麽的,如今卻是越來越慢了。而且不少一縣,兩縣如此,而是十幾個縣城盡數如此。


    這讓尤俊達,不得不心生疑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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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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