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是一進山東地界,但凡是遇到個縣城,這些認識不認識的朋友,那都得攔著他請他吃上一頓酒。


    就這麽說吧,這一路上吃下來,秦瓊足足胖了十幾斤。秦瓊胖了十幾斤不說,他胯下這匹黃彪馬足足瘦了十幾斤。


    怎麽迴事,馬身上的肉,長在秦瓊身上了?


    不是,是這麽迴事。


    秦瓊打大興城出來的時候,身上帶了一百兩的黃金當做盤纏。尋思著路上的時候,給自個媳婦買些首飾鐲子什麽的,給母親買些綾羅綢緞。


    這一路走來,秦瓊是首飾鐲子,綾羅綢緞都有了不少,一百兩黃金非但沒少,反而變成了五百兩黃金。


    這又是怎麽迴事?


    賣了東西,錢還多了。


    秦瓊這是搶劫了,要不看是碰瓷了。


    事情是這麽迴事,秦瓊是既沒搶劫,也沒碰瓷。這些首飾鐲子,綾羅綢緞都是朋友送的。至於那多出來的四百多兩金子,那都是別人給的。


    秦瓊倒是不想要,關鍵攔不住啊,不要人家硬給塞。


    這馬瘦了的原因,是馱著這麽多東西,累的。


    秦瓊這是吃了一路,喝了一路,拿了一路,總算是到了曆城縣了。


    現在秦瓊是看到這曆城縣的城門,他心裏都打顫,就生怕有人拉著他在到城中喝酒。這上一頓的酒到現在還沒醒呢,也得虧他胯下這是匹寶馬,自個認識路。要不然,秦瓊非得走丟了不可。


    秦瓊進了城門,發現這城門附近沒有熟人。看到這一幕,秦瓊的心裏那是一鬆。


    秦瓊心道,哎,幸虧是沒人。八成我迴來的消息,還沒傳到曆城縣。


    其實啊,這哪裏是沒傳到曆城縣,早就傳到了。為什麽城門口沒人等著呢,都隔秦瓊家裏等著呢。


    秦瓊鬆了一口氣,趕忙就往家裏趕。秦瓊得有一年多沒見母親和妻兒了,現在是歸心似箭啊。


    “噠!噠!噠!”


    秦瓊胯下這匹寶馬邁動著自己的蹄子,一路上是直往秦瓊的府上趕路。秦瓊這一路上都沒有遇見熟人,心裏是鬆了一口氣。


    那秦瓊是遇不到,這個時候什麽生的熟的,半生不熟的朋友,那全都在他家裏等著呢。


    秦瓊騎著馬,來到自家前麵的路口。到了這裏,秦瓊徹底的傻眼了。


    “啊?”


    秦瓊以為是自己的酒還沒醒,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在定睛看了看。


    秦瓊這仔細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沒看錯,眼前這都是真的。


    “我家沒了?”


    “我家那去了?”


    秦瓊如今是徹底懵了,他住了幾十年的家沒了,這房子還能長腿跑了出成。


    秦瓊再次定睛看了看,他家是沒了,原本他家的位置,連帶著周圍的四五戶人家都沒了。這四五戶人家的房子都被推倒了,現在起了一棟大宅院。


    秦瓊不知道,這棟新起的大宅院,就是秦瓊的家。北平王羅藝兵敗被俘,押解到大興城之後。山東帥唐壁的這個最大的靠山,那就算是倒了。


    唐壁曾經替樊子蓋辦過事,生怕李牧將來找他麻煩。問題是現在羅藝的北平府也丟了,唐壁也沒地方去。在者說了,羅藝自身難保了,哪裏還能管他這個徒弟。


    羅藝要還是那個鎮守北平府的實權王爺,那誰都得給唐壁幾分麵子。但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啊。唐壁自打聽說了羅藝的事情之後,那是惶惶不可終日。


    唐壁有兩個侄兒,就是當初幫了秦瓊的唐萬仁,唐萬義兩個人。唐萬仁,唐萬義知道了唐壁的擔憂,就對唐壁說:“叔父,天策軍的左將軍秦瓊秦叔寶,那給我們哥倆那是過命的交情。秦二哥向來最講義氣,我們哥倆去求秦二哥,到時候你在找個機會,給王爺表表忠心,你這個官還能保住。”


    唐壁一聽這話,心想自己這倆侄兒的關係挺硬啊。


    唐壁那也是很會打溜須的人,還沒等秦瓊迴來,唐壁先來到秦瓊家裏。二話不說,就要給秦瓊的家小送一處宅子。


    秦瓊不在家,那這家裏就是秦母說了算。秦母也知道兒子當了大官,越是當官,那就越得謹慎。秦母怎麽敢要唐壁的東西,更何況是個大宅子了。


    於是,秦母便推脫住慣了自家的老宅,換個地方自怕不能習慣。


    唐壁這是什麽人,眼睫毛都空的,為了給秦瓊打溜須,他是什麽手段都用上了。


    秦母說換地方不習慣,這事情好辦啊。唐壁直接把周圍的宅子全部買了下來,給秦母在原地修了一棟大宅。如此一來,秦母是不住也得住了。


    秦瓊打馬來到宅院門前,他的本意是想問問,這地方原本的人搬到哪裏去了。


    秦瓊來到門前一看,隻見大門上牌匾兩個字“秦府”。秦瓊心道,還真是巧,這家的主人也姓秦。


    秦瓊哪裏知道,他就是這府上的主人。


    “老爺,迴來了!”


    “老爺迴來了!”


    秦瓊來到府門前,剛一停下馬。這門口的兩個門房,一個人是撒腿就往府裏跑,一邊跑還一邊喊。另外一個人,則朝著秦瓊走來。


    秦瓊扭頭看看,心說,這家的老爺迴來了,我找他問問吧。秦瓊這是扭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他這身後楞是沒看到一個人。


    “老爺,下馬吧。”


    “你這馬給我吧?”門房來到秦瓊跟前,對秦瓊說道。


    秦瓊原本家裏沒有仆人,就他妻兒父母還有一個老哥哥秦安。這些仆人,那都是唐壁給找的。


    秦瓊不認識這些仆人,但是這些仆人認識他啊。唐壁將人送來的時候,都給這些人看過秦瓊的畫像,生怕秦瓊迴來被怠慢了。因此,這些仆人對於秦瓊的長想都是熟記與心。


    秦瓊一看到這人喊自己老爺,頓時就樂了。


    “你何必逗弄與我,我秦瓊哪裏有這樣氣派的宅子。”秦瓊笑道。


    “對啊,從前您沒有。”


    “現在您有了啊!老爺,你快下馬吧。”仆人解釋道。


    秦瓊心說,這家八成是個混黑道的,知道我包裹裏有五百兩黃金,想把我誆騙進府裏,奪我的東西。


    想到這裏,秦瓊打馬就要走。這個時候,正好看到老哥哥秦安打府裏出來。


    一看到秦安,秦瓊更加的納悶了。莫非這還真是我家?難不成,我走了之後,家裏中彩票了。


    當然,那個年頭沒有彩票,秦瓊就是這麽一想,那意思應該是出門撿到什麽值錢的東西了。反正,就是中彩票這個意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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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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