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以一當百的鐵牛車,大隋的工匠當真是厲害。”納拓師不由的感歎道。


    納拓師這名心腹將領,帶著情報到來,也就證明了鐵嘞部的援軍是真的被隋軍給阻擋在了路上,而不是啟民可汗想要坐山觀虎鬥。


    “他娘的,看來救援思結部的事情,還真的落在咱們頭上了。”納拓師呢喃一聲道。


    東突厥五部當中,有能力支援思結部的隻有鐵嘞部和仆骨部,既然如今鐵嘞部已經被隋軍攔擋住了,短時間內看樣子是難以突破重圍,那現在就隻能指望他們。


    “吩咐下去,加快行軍速度吧。”納拓師吩咐下去。


    既然事情已經明了,這個時候納拓師也清楚,他若是在磨蹭下去,萬一真耽誤了大事,那啟民可汗必然是要給他秋後算賬的。


    納拓師一聲令下,仆骨部的這十萬大軍立刻就加快了行軍速度。仆骨部這邊恢複了正常的行軍速度,如此又走了一天的時間。


    然而,就在距離思結部的地盤還有不足一日行程的時候,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又發生了。


    “報......”


    “族長,前方有隋軍攔路。”仆骨部的斥候前來稟報。


    在距離仆骨部現在的位置,約莫三十裏處的地方,麥鐵仗正率領兩萬兵馬,以及三十輛紙糊的莽牛車擋住前方。


    一聽著話,納拓師心想,好家夥,這隋軍的兵力還真是夠多的,居然還能分兵攔擋我部。


    “前方有多少隋軍?”納拓師朝著手下的斥候問道。


    “稟報族長,人數不多,僅僅有兩萬餘兵馬。”仆骨部斥候迴答道。


    “哼!”


    “區區兩萬兵馬也想阻擋我們嗎?這隋軍是不是有點忒小瞧我思結部了?”納拓師有些不忿的說道。


    納拓師心想,好你個隋軍。圍剿思結部你出動三十萬兵馬,阻攔鐵嘞部你也出動了八萬兵馬。如今擋我仆骨部的時候,你就出動兩萬兵馬?你隔在這裏侮辱誰呢?也忒瞧不起我們仆骨部的戰鬥力。


    納拓師覺得這件事殺傷力不大,但是這個侮辱性極強。


    這個時候,這名仆骨部的斥候在一旁提醒道:“族長,隋軍還有三十輛鐵牛車。”


    “什麽.......”


    “三十輛鐵牛車?”納拓師一聽這話,差點嚇的從馬上給跌落下去。


    納拓師派去鐵嘞部那邊的親信可以是說了,這一輛鐵牛車配備了三百六十五名士兵,這是能以一擋十,乃至於擋百的。十輛鐵牛車,可就將啟民可汗二十萬大軍給攔擋住了,現在前麵足足有三十輛莽牛車,他們這十萬大軍如何能夠衝破隋軍的阻擋。


    “前麵當真有三十輛莽牛車,你沒看錯?”納拓師朝著眼前的這個斥候確認到。


    “族長,千真萬確。隋軍的那鐵牛車足足有三丈多高,給一座小山似的。除非是個瞎子,他怎麽能夠看錯呢?”斥候迴答到。


    納拓師一聽這話,心想也對,他手下的人就是再怎麽傻,也不至於將這三十座小山大小的莽牛車給數錯。


    納拓師趕忙叫來自己派去鐵嘞部觀戰的那名手下,仆骨部中,隻有他親眼看到過莽牛車的威力。如今遭遇上了,自然要問上一問。


    “咱們十萬大軍,能不能破隋軍的三十輛莽牛車?”納拓師朝著見過莽牛車威力的那名屬下問道。


    此人一愣,然後一笑道:“能啊,何須十萬大軍,族長你單槍匹馬上去便能破隋軍三十輛莽牛車。”


    一聽這話,納拓師臉色立刻一冷,喝問道:“你開什麽玩笑?”


    “族長,是你先給我開玩笑的?”


    “這隋軍怎麽可能耗費三十輛莽牛車來對付我們,若是將這些莽牛車派到鐵嘞部戰場,那鐵嘞部現在已經敗了。”此人說道。


    “啪!”


    “蠢貨,剛剛斥候來報,前方有三十輛莽牛車攔路。”納拓師一鞭子抽在這人身上,喝罵道。


    納拓師怎麽也是一族之長,若是尋常將領敢在戰場上給他開玩笑,他早就拉出去斬了,即便是不斬,至少那也得打三十軍棍,哪裏能夠是這一鞭子了事的。


    納拓師之所以隻打此人一鞭子,是因為這人是他小舅子,倆人那是沾親帶故的。


    “什麽,三十輛莽牛車?”


    “姐夫,咱們跑吧。這莽牛車威力雖然大,但是很笨重,應該追不上咱們。”這小子湊到納拓師跟前說道,這個時候也不叫族長了,直接姐夫都叫出口了。


    莽牛車的威力實在是太駭人了,誰看到誰怕,一聽說前麵有三十輛莽牛車攔路,這見過莽牛車威力之人,心氣直接就沒了。


    納拓師由於擔心啟民可汗和他秋後算賬,所以原本是打算支援思結部的。但是現在一聽說,前麵有三十輛莽牛車擋路,他心裏又升起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納拓師看了看日頭快要落山了,趕忙吩咐道:“先安營紮寨,在做打算。”


    納拓師一聲令下,仆骨部的十萬大軍開始安營紮寨。這可是足足十萬騎兵,連人帶馬的紮出去幾裏地的營帳。


    啟民可汗派來的這位使者,眼看著仆骨部的大軍剛剛正常行軍了一天,怎麽的,又開始安營紮寨了。


    鐵嘞部的使者前來找納拓師,還沒看到人,便聽到他嚷嚷起來了:“納拓師,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仆骨部若是不願救援,你便給我一個準話,我這邊迴去稟報可汗。”.Ъimiξou


    這鐵嘞部的使者語氣可是十分的不善,他也是實在惱火了。眼瞅著這兩天的路程硬是走了三天還沒到,這給人看著都來氣。


    “哎,我納拓師之心蒼天可見,不是我不去救援,而是過不去了啊?”納拓師言之鑿鑿的說道。


    “什麽,過不去?”鐵嘞使者有些不解的問道。


    “前方斥候來報,足足三十輛莽牛車就擋在咱們前麵。不是我仆骨部不願前進,而是沒有破敵之策啊?”


    “若是不然,還請使者為我想一個破敵之策?”納拓師朝著鐵嘞使者問道。


    這鐵嘞使者哪裏有什麽破敵之策,他們鐵嘞部和隋軍的第一戰他就在戰場。十輛莽牛車打的他們鐵嘞部二十萬大軍一頭包,最後還是啟民可汗主動退卻。


    前麵要是真有三十輛莽牛車的話,仆骨部這十萬輕騎兵還真就殺不出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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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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