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狗屁的胸前掛金牌,橫勇無敵將。”


    “俺去將他胸前的金牌給摘下來。”隻聽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一個身穿皮甲的壯漢大喝道。


    啟民可汗扭頭一看,知道這人名叫拓跋戶。啟民可汗對這人的印象十分的深,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別人都騎馬,唯獨這小子騎牛。


    此人騎著一頭板角大野牛,手中使用的一把三百斤的鐵棒,渾身上下都是黝黑的毽子肉,端是稱的上力大無窮。


    “拓跋戶,既然你請戰,那便出戰吧。此戰,許勝不許敗。”啟民可汗對壯漢說道。


    “這小子給小雞崽子似的,俺怎麽能夠敗給他。”拓跋戶不服氣的說道。


    宇文成都實際上並不瘦弱,按照大隋的審美來看的話,他可是一個人高馬大的俊俏小夥子。但是這個人高馬大,得看和什麽人比。和眼前的這個東突厥蠻子比,宇文成都確實是顯得有些瘦弱。


    當然,這是戰場打仗,不是比個頭大小。若是比個頭大小的話,宇文成都肯定是比不了的。


    “來將何人,報上名來。”宇文成都看到一個黑大漢騎著一頭牛殺了過來,朝著來人大喊道。


    “俺叫拓跋戶,俺是來摘你的金牌的。”拓跋戶扯著嗓門大喊道。


    拓跋戶本來就是個大個子,他扯著嗓門這麽一喊,這聲音可以說是響徹了整個草原。雙方的這三十幾萬大軍,是聽的清清楚楚。


    一聽這話,宇文成都頓時就來氣了。宇文成都心想,我掛金牌我招誰惹誰了。怎麽但凡是個人,都想要摘我的金牌。


    “你這黑廝,好大的口氣。”


    “放馬過來,我倒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摘我的金牌。”宇文成都一催跨下賽龍五斑駒,一挺手中鳳翅鎏金鏜迎了上去。


    宇文成都胯下這匹賽龍五斑駒那是日行千裏,夜走八百的寶馬良駒,速度上可比拓跋戶胯下的這匹板角野牛快的多。


    頃刻之間,宇文成都便殺到拓跋戶的麵前。宇文成都手中鳳翅鎏金鏜高高舉起,人,馬,鏜三者由上到下合而為一,一擊力劈華山就朝著拓跋戶劈了過來。


    宇文成都這也是天生的力大無窮之人,他可以說是整個隋唐時期,為數不多的天生神力者。像他這樣的天生神力之人,李元霸算一個,羅士信算一個,裴元慶算一個,雄闊海也算一個。


    正是因為宇文成都天生就有神力,因此他喜歡用這種勢大力沉的招式來殺敵破陣。


    宇文成都一鏜劈來,拓跋戶抬起手中的黑鐵棍就朝著上麵擋了過去。


    “宕!”


    一陣巨大的金鐵交鳴的聲音,宇文成都手中的鳳翅鎏金鏜砸在了拓跋戶的黑鐵棍上。這一鏜砸下去,拓跋戶手中的黑鐵棍已經略帶彎曲了。


    也得虧拓跋戶跨下騎的是一頭野牛,今個他要是騎的是馬,這馬估計就被宇文成都這一鏜,給震趴下了。這野牛的耐力很強,四蹄顫了顫,險些臥倒在地。


    饒是如此,拓跋戶的虎口也已經被震裂了,淳淳的鮮血流了出來,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一招之下,拓跋戶便明白了,宇文成都這個橫勇無敵天寶大將軍果然名不虛傳。人家不光是力氣比自己大,隻怕手中這杆兵器,也比自己手中的黑鐵棍重的多。


    “就這點本事,也想取我宇文成都的金牌?”兩人打馬錯蹬,拉開約莫三五丈的距離之後,宇文成都冷冷的嘲諷道。


    草原蠻子都是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人。被宇文成都這一番不冷不熱的嘲諷之後,拓跋戶哪裏還顧得上管自己是不是宇文成都的對手,怪叫著就朝著宇文成都又殺了過去。


    還真別說,這個拓跋戶還真是可堪幾番勇戰,當然在宇文成都的手下,他也僅僅是可堪幾番勇戰而已。


    拓跋戶舞動著收中的鐵棒,將手中的鐵棒舞動的可以說是水潑不進,還真別說,這小子不光是力氣大,武藝也算的上中上之流。


    當然,他這中上之流的武藝,在宇文成都的眼中,那就實在是有些不足一提了。


    “宕!”


    “宕!”


    “宕!”


    宇文成都一鏜接著一鏜的砸在拓跋戶的鐵棒之上,兩人約莫走了十幾個迴合的樣子,拓跋戶的這根鐵棍,都快被宇文成都給砸成麻花了。


    其實這拓跋戶的棍法,在宇文成都看來到處都是破綻。宇文成都完全可以一鏜從他的破綻當中紮進去,結果他的性命。


    但是,宇文成都偏偏就沒有如此,他這是要用絕對的力氣,來打敗拓跋戶。


    宇文成都連續砸了十幾下之後,拓跋戶也終於是撐不下去了。隻聽“宕”的一聲巨響,他手中的鐵棍被挑飛出去。


    然後,拓跋戶的腦袋飛起,臨死之前,他看到了一具無頭的屍體,倒在地上。


    宇文成都用鳳翅鎏金鏜挑起拓跋戶的大黑腦袋,然後在鐵嘞部陣前兜了幾圈。


    他是一邊策馬狂奔,一邊大喊著:“蠻將已死,何人敢堪一戰。”


    “死則死也,豈能受辱。”


    “我去將拓跋的屍身搶來。”隻見啟民可汗身後一員大將說完,縱馬朝著宇文成都殺來。


    “我也來!”


    “我也來!”


    “我來!”緊接著又是三員鐵嘞部大將縱馬殺來,合計一共是四人齊戰宇文成都。


    “妙,太妙了,今個終於可以殺個痛快了。”


    “不夠,不夠。”


    “在來,在來。”宇文成都一邊大喊著,手中的鳳翅鎏金鏜一抖,將拓跋戶的人頭抖飛,緊接著一鏜將這顆人頭劈成了兩半。白的,紅的,流了一地。


    宇文成都這個舉動,可以說是徹底的激怒了鐵嘞部的將軍們。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宇文成都這是先殺,後辱,這讓他們如何能夠不氣。.Ъimiξou


    “隋將欺人太甚,我也來戰你。”


    “加我一個。”


    “還有我。”又是三員大將殺了出來。


    若不是啟民可汗製止了後麵要衝出來的大將們,隻怕宇文成都今個得一人戰上幾十人。即便是現在,宇文成都也是一人獨戰鐵嘞部七員大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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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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