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來了,童環自然得派人通知金甲。金甲收到消息之後,趕忙趕迴了家中。


    這天堂縣不大,秦瓊等人剛剛坐下喝了幾杯茶水的功夫,金甲便迴到了家中。


    金甲進了屋之後,兄弟幾人寒暄幾句之後,秦瓊向兩人表明了來意。


    “這點小事,還需秦二哥親自前來嗎?您派人打個招唿就得了,無非就是安插兩個人而已。”金甲對秦瓊說道。


    這件事對於金甲,童環來說,還真就是在簡單不過了。安插兩個人而已,無非就是將秦瓊派的人,和他們原本該送進去的人調換一下而已。雖然送進去的金匠到時候都得查驗戶籍,但是這個年代的戶籍可不是身份證。他這個上麵也沒有什麽照片啥的,隻要時間想好說辭,有著金甲,童環這樣的官府中人打掩護,混進去這就是小菜一碟。


    金甲,童環答應的十分的爽快,連這其中的緣由都沒有問秦瓊,由此可見,這兄弟之間確實是交情深厚。


    雖然後世有言,什麽寧學桃園三結義,不學瓦崗一炷香,這好似是在說瓦崗山上的兄弟之間感情很淺。


    瓦崗山的主要組成是什麽?就是這賈家樓結拜的四十六友。這賈家樓四十六友的交情深不深,說深也深,說不深也不深。論交情深不深,這得看是和誰。


    賈家樓結義的這四十六位,他們是來給秦瓊的母親拜壽的。這些人有官,也有匪,這些人都是秦瓊的兄弟,所以他們和秦瓊的關係都是十分的深厚。


    但是,結義的時候,這四十六位當中,可是有好多人誰也不認識誰的。他們之所以結為異性兄弟,那是因為有秦瓊這個紐帶在。說白了,大家都敬佩秦瓊,稱唿秦瓊一聲秦二哥那是心甘情願。但是,其餘的兄弟之間,這個哥哥弟弟的稱唿,那是真情實意,還是奉承應付那就未曾可知了。


    所以說,並不是賈家樓結義的兄弟薄情寡義,而是因為他們在結義的時候,很多人之間是沒有什麽交情的,這也就致使了後麵的兄弟相殘。


    秦瓊的這一句話說出,金甲,童環兩人沒有絲毫的怨言,立刻便答應了下來。


    當日,秦瓊便找來了兩名金匠,然後將這兩人交給金甲,童環之後。秦瓊打馬便迴到了濟南府,秦瓊迴到濟南府之後,任景司和鐵子建也迴到了軍中。


    等金甲,童環將人送到之後,這混進去的人要是探聽到了什麽消息之後。想要將消息送出來,那還得通過任景司和鐵子建這兩個內應。


    整個過程就如同秦瓊預料的一般,十分的順利。金甲,童環將人送到了濟南府之後,這兩人順順當當的混入了軍營當中。


    唐壁從山東地界找來的金匠們,就直接帶入了軍營當中。唐壁的軍營中被單獨的圈出了一塊地方,成天有車馬裝著箱子被運進軍營,有時候也是馬車運著火油,木炭等物。


    秦瓊等人在客棧當中等著,這人送進去的第二天,任景司,鐵子建便送來了消息。


    “咚,咚,咚。”


    秦瓊等人正在房間當中,聽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秦瓊這邊一說話,任景司應聲傳來。


    任景司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顯然是得到消息之後,立刻便朝著這邊趕來稟報了。


    “兄弟,來喝口水在說。”秦瓊說著,先給任景司倒了杯水。


    任景司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似乎是沒有喝過癮,端起桌上的茶壺“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喝完水之後,任景司覺得自己的嗓子不似剛剛冒煙的那種感覺了,他抹了抹嘴這才說道:“秦二哥,裏麵的兄弟傳來消息了。唐壁著急了這麽多人是在鑄造金磚,新鑄造的金磚都是這幅模樣,裏麵的兄弟畫了一張圖。”


    任景司說著,從懷裏取出了一塊布。這張圖是用木炭畫在破布上的,顯然是因為裏麵的條件有限,隻能撕下自己的衣物,用木炭簡單的畫一個雛形出來。


    秦瓊等人來的時候可是做了功課的,盡管這畫十分的簡單,但是秦瓊還是一眼便看出,這塊金磚的模樣,正是皇杠。


    “秦二哥,這是皇杠丟了之後,樊子蓋要鑄造新的皇杠頂替啊。”樊虎在一旁說道。


    “不對吧?這可是整整四十八萬兩黃金,他樊子蓋哪裏能夠補的上這個缺口。”連明也在一旁說道。


    顯然,貧窮限製了連明的想象力,他無法想象,門閥世家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湊出四十八萬兩黃金。


    大隋的這些門閥世家,那可都是經曆了幾百年的積累,別說是一個四十八萬兩,便是兩個,三個,四個,四十八萬兩黃金,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麽傷筋動骨的事情。


    “怪不得朝堂上樊子蓋如此有底氣啊,感情是他已經湊足了四十八萬兩黃金。看現在的樣子,等到查驗的人來了,這些黃金全部被鑄成了皇杠的模樣,到時候可謂是天衣無縫,誰也找不到半點的毛病。”秦瓊臉上漏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秦二哥?咱們怎麽辦啊?”樊虎問道。


    秦瓊也是麵露沉吟之色,現在怎麽辦,秦瓊這幾個人想要阻止人家鑄造黃金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鑄造金磚的地方是在山東帥唐壁的軍營當中。秦瓊就是在山東有在多的綠林朋友,想要衝擊軍營那也是不可能的。


    “樊虎,連明,你們兩人火速趕迴大興城,將這裏的事情報告給上將軍。”


    “記住,你們兩個人分開走。”秦瓊對樊虎,連明吩咐道。


    秦瓊考慮的事情確實是十分的周到,兩人分開走的,若是一人出了什麽問題,另外一人也能將消息帶道。


    “秦二哥,那你呢?”樊虎問道。


    秦瓊沉吟道:“我得留在這裏,將黃金的來路搞清楚。現在看來,想要憑借著皇杠丟失治樊子蓋的罪是不可能了。我得想辦法查清楚,這批黃金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秦瓊說罷,讓任景司迴去繼續幫忙打探消息,樊虎,連明兩人也是騎著馬,火速趕迴大興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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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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