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這一說沒有證據,樊子蓋是徹底的懵逼了。樊子蓋心說,現在人我得罪的死死的了,你告訴我沒有證據。


    假設李密手中有著單雄信劫皇杠的證據,就憑著李牧強行救人,殺了韓洪這一點。樊子蓋就能將李牧拉進這趟渾水當中,將李牧一擼到底。


    但是現在他們沒有證據,那麽這件事就是李牧在理了。人家說了,單雄信這是千裏送妹妹來了。你無緣無故的劫了李牧的人,李牧這個天策上將軍的臉往哪裏放。因為這個原因殺了韓洪,那韓洪就是白死。


    對於樊子蓋來說,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如何脫身,剛剛他可是將李牧得罪的死死的。現在李牧能不能讓他輕易脫身,這還是一件難事。


    “沒有證據,你為何不早說?”樊子蓋怒視著李密。


    “樊大人,剛剛我想說來著,你沒等我說完,就朝著上將軍發難了來著?”李密一臉無奈的說道。


    李密現在這幅無辜的表情,那自然是裝模作樣的。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告訴樊子蓋,他就是故意挑起樊子蓋和李牧之間的衝突。


    “樊大人,皇杠丟了是也不是?”


    “明日早朝,我會稟明陛下,希望你能保住自己的腦袋。”李牧注視樊子蓋,冷冷的說道。


    這個時候,既然雙方起了衝突,李牧也知道了皇杠丟失的事情。那麽按照正常來說,明日早朝李牧就得彈劾樊子蓋。要是李牧不彈劾樊子蓋,顯然是不正常的。


    按照原本的計劃,這件事應該在讓樊子蓋捂一下,在醞釀一下,等事情徹底捂不住了,徹底爆發出來之後。到了那個時候,在動樊子蓋的效果才好。


    但是,今個鬧了這麽一出之後,為了救單雄信正麵和樊子蓋剛上了,那麽就隻能提前動手了。


    李牧不知道,世家門閥的人居然為樊子蓋又湊了一批皇杠,補上了這個缺口。若是等這批皇杠到了大興城,他們還真動不了樊子蓋了。今天,因為單雄信這個事情,他們算是因禍得福,算是有了彌補這件事的機會。


    是夜,大興城,樊府。


    “禍事啊,禍事啊。”


    “李密這廝還真是害人不淺,今日這麽一鬧,皇杠丟了的事情可徹底捂不住了。明日早朝,隻怕李牧要將這件事揭露出來了。”樊子蓋來迴踱步,神色不安的說道。


    原本,樊子蓋的這群小夥伴們,可已經將這批黃金湊上了。但是,這湊上來的都是金錠。隻等著樊子蓋的屬下將這批黃金融化了,在鑄成皇杠模樣的金磚,那麽便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


    現在看,這個事情要是被李牧揭開了。現在這些金子雖然有,可都是市麵上流通的金錠。這不是皇杠的模樣,樊子蓋交不了差啊。而將這些金錠融化之後,從新澆築這都要時間啊。


    如今,對於樊子蓋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時間不夠。皇杠那是要用統一模板鑄成的金磚,這些金磚上那都是有著官印的。樊子蓋手中的模板有限,想要短時間內鑄造出全部的皇杠,這是不可能的。


    樊子蓋心道,我今晚非湊這個熱鬧做甚,真是合該明年的今日,是我樊子蓋的忌日啊。


    樊子蓋心中叫苦啊,就連哭出來的心思都有了。這個時候,樊子蓋已經六神無主了,指望著他拿主意那顯然是不可能了。


    “樊大人,要將所有的黃金鑄成金磚,要多長時間?”蘇夔朝著樊子蓋問道。


    樊子蓋沉吟了片刻後,計算了一下時日,這才說道:“上次用了十五日,現在看來的話,若是日夜不停,怎麽也得十天才能穩妥。”ъimiioμ


    鑄造金磚,這是將融化了的液體黃金澆在模板中,然後讓它凝固。日夜不停的話,這對模板是一種損耗。所以,樊子蓋多報了一些時日。


    從樊子蓋的口中得到了準確的時間之後,蘇夔自言自語道:“如今咱們是在濟南府融金鑄造皇杠,從大興到濟南府的話正常是需要五天,若是每日太陽升起來之後在出發,太陽剛落山就歇息的話,還能夠拖延兩天,加在一起也就是七天。”


    “這樣的話,咱們隻要在拖延三天,那麽所有的皇杠就能全部鑄造出來,這件事也就糊弄了過去了。”


    “怎麽拖延三天呢,如何能夠拖延三天。”


    蘇夔在不斷的自言自語道,陡然間,他一拍大腿,驚唿到:“有辦法了。”


    蘇夔這一說有辦法了,樊子蓋心中一喜。畢竟,這能活著誰也不想死不是。


    “樊大人,明天咱們這麽著。”


    “明天早朝,李牧是必然要彈劾與你的。若是他說這皇杠丟失了,你無論如何都不要承認,便咬死了這皇杠沒丟。他李牧手中也沒有皇杠丟失的證據,到時候有我們幫襯著說話。陛下想證實皇杠是否丟失,必然要派人驗證。”


    “到時候,你就說皇杠目前到了山東濟南府。由於山東匪患嚴重,在等山東帥唐壁派兵護衛。到時候,你為了證明自己的青白,主動請陛下派人驗證。”


    “到時候,我在開口便說由陛下派一人,民部派一人,大理寺派一人,三人共同前往山東濟南府驗證。到時候,咱們在民部和大理寺派誰去的事情上,拖延個一兩日,在路上在略微的拖延一下。”


    “等這些個官員到了山東,沒到濟南府之前,讓唐壁在山東境內找個由頭截住咱們。設宴款待一番,這樣又能拖延一天。”


    “這三次拖延之後,這十天的時間便綽綽有餘了。到時候,這金磚鑄造出來,和原本的皇杠一模一樣,任誰也看不出端倪。”蘇夔對樊子蓋說道。


    樊子蓋等人在商議對策,與此同時,李牧也偷偷進了皇宮,與楊廣商議對策。


    李牧將今晚發生的事情與楊廣說了一番,然後對楊廣說道:“陛下,咱們得對樊子蓋動手了。如今黃金已經運到了我的府上,樊子蓋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盤了。”


    李牧的語氣那是一個斬釘截鐵,可以說,是貧窮限製了李牧的想象力。李牧是萬萬沒有想到,四十八萬兩的黃金,門閥世家居然說湊出來,就湊出來了。


    要知道,李牧建立莽牛衛找楊廣要軍費的時候,楊廣可都是磨磨唧唧的。這麽看來,這天下間的門閥世家要是加在一起,可遠遠比楊廣有錢的多。


    “好,明日咱們就動樊子蓋。”楊廣應聲道。


    要說這個世界上誰最想讓樊子蓋死,那麽非楊廣莫屬了。隻有樊子蓋死了,楊廣才有可能將戶部這個大隋的錢袋子,攥在自己的手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隋唐:開局殺隋文帝祭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胡言不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胡言不說並收藏隋唐:開局殺隋文帝祭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