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城,樊府。


    這樊府乃是大隋的重臣,也就是民部尚書樊子蓋的府邸。最近幾天,樊子蓋的日子可不好過,原本容光煥發一點也不顯老的樊子蓋,好像短短幾天的功夫,就老了十幾歲的樣子。


    整整四十八萬兩的黃金丟了,這可是黃杠了,若是找不迴來,這可是足夠他樊子蓋掉腦袋的了。


    樊子蓋和楊廣之間的關係,那可是不怎麽和睦,樊子蓋作為門閥世家陣營中的主力輸出,自打楊廣繼位之後,那可是沒少得罪楊廣。毫無疑問,如今有了正當的借口,楊廣絕對會整死樊子蓋。


    皇杠丟失已經有幾天了,門閥世家十分有默契的幫著樊子蓋捂住了這個消息。但是,這可是四十八萬兩的皇杠,若是找不迴來,光捂著這個消息那可是沒有用的。


    樊子蓋的府上,宇文士及,蘇夔,崔進,韋士康等人齊聚一堂,幫著樊子蓋想著辦法。


    “樊大人,這件事至多也就在遮掩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之後皇杠若是到不了大興城,那麽一切可都漏了。”宇文士及憂心忡忡的說道。


    樊子蓋在門閥世家當中,也算是有分量的人了。這個時候,向來抱團對抗皇權的門閥世家,怎麽可能不相助樊子蓋。若是樊子蓋被拿下了,那麽就等於門閥世家丟了民部這塊地盤。


    皇杠能不能找到,現在是最重要的。若是皇杠找到了,大不了樊子蓋就是延誤了皇杠進京的日期,這不是什麽大罪。但是皇杠若是找不到,那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樊子蓋。


    “陛下那邊,現在可有什麽動靜。”這個時候,崔進在一旁問道。


    韋士康沉吟了半晌之後,這才說道:“陛下哪裏倒是沒有什麽動靜,隻是這件事隻怕已經傳到陛下的耳中了。陛下哪裏若是沒動靜則已,一旦有了動靜,隻怕樊大人性命難保了。”


    “對於陛下來說,這四十八萬兩黃金,最好是找不迴來。隻要這四十八萬兩黃金找不迴來,樊大人性命不保不說,這民部也成了陛下的囊中之物。”


    韋士康這邊話音剛落,蘇夔那邊又說話了:“樊大人如今想要報名,隻怕除了找迴四十八萬兩的皇杠之外,便是投靠陛下,成為陛下的忠犬這一條路能走了。”


    崔進,韋士康,蘇夔三人這一唱一和的目的,便是為了試探樊子蓋現在的想法。想要試探一下,樊子蓋到底有沒有背叛門閥世家,投入楊廣的麾下,成為楊廣的忠犬的想法。


    畢竟人心隔肚皮,樊子蓋現在距離山窮水盡也沒多遠了,這個時候他若是真的投靠了楊廣,說不得還真能保的了自己一命。


    正所謂人老成精,樊子蓋可是精明到了極點的人。他心中明白,這個時候他的立場是不能變的,他身上世家門閥的標簽已經是銘刻進骨子裏的,並不是說改換門庭就能改換門庭的。


    這個時候,他必須堅定自己的立場,讓門閥世家沒有後顧之憂,也隻有這樣,世家門閥才會聯合在一起助他,保他。


    “我樊子蓋老了,黃土已經埋到脖子了。若是真有走投無路的那一天,隻求大家能夠保住我的妻兒老小。”樊子蓋言辭真切的對大家說道。


    一聽樊子蓋此言,在坐的幾人心中不由的放鬆了一二。樊子蓋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他心中對於世家門閥是沒有什麽背叛之心的。


    “樊大人這是哪裏話,咱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皇權若是強盛了,咱們的權利便要衰弱。你要是倒了,對誰也沒有好處不是。”蘇夔趕忙表態說道。


    “樊大人,蘇兄,我倒是有一個想法。”這個時候,崔進拱了拱手說道。


    “崔老弟有什麽想法,但說無妨。”蘇夔說道。


    崔進看了看幾人,這才開口說道:“這四十八萬兩皇杠數量雖然不小,若是對於咱們一家來說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但是若是大家分攤一下,也不是什麽大數字。若是這皇杠找不到,不如咱們將這個損失分攤下來,湊一批黃金交上去就是。”


    樊子蓋一聽這話,眼前不由的一亮,心說,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這四十八萬兩皇杠即便是分攤下來,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大家能願意分攤這筆支出嗎?”樊子蓋問道。


    蘇夔沉吟了片刻,覺得這確實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蘇夔左右思量了一下,開口說道:“咱們大隋的各大州城府縣都有咱們各大世家門閥的人為官,每年上繳的稅賦是個什麽情況大家都是心中有數。樊大人在戶部這個位置,大家每年都能得到不少的好處。若是戶部落到陛下的手中,不說今後怎麽樣,隻怕之前的老賬也要被翻出來。”


    “想來,權衡利弊大家還是知道的。樊大人若是真的倒了,隻怕扯著葫蘆連著瓢,不知要有多少人牽扯進來。大家分攤這四十八萬兩黃金,就當是買下戶部尚書這個官職了。”


    “這樣,各大世家那邊我去分說。咱們一邊繼續派人找丟失的皇杠,一邊準備做出一批新的皇杠應對。若是能夠找迴來最好,若是找不迴來,那正好用這批新的來衝數。”


    “既然如此,那邊多謝諸位了。”樊子蓋站起身來,朝著幾位施禮。


    有了對策之後,樊子蓋也恢複了精氣神,如同煥然新生了一般。現在即便是這四十八萬兩皇杠找不迴來,也能鑄造出新的皇杠補迴來,現在要做的無非是拖延一些日子而已,這對樊子蓋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要說這時間還真是有著諸多的巧合,李牧這隻蝴蝶盡管煽動翅膀,改變的始終隻是一些細枝末節。正應了那句話所言,小勢可逆,大勢不可改。


    前世程咬金和尤俊達等人劫的是楊林的皇杠,如今劫的是樊子蓋的皇杠。前世也是劫了一次之後,楊廣有籌備了一批,而現如今樊子蓋也準備在籌備一批皇杠。


    當初程咬金尤俊達二劫皇杠,而如今看來,這二劫皇杠的戲碼似乎還要重演。


    這皇杠無論如何李牧是不能讓他進京的,隻有這皇杠丟了,楊廣才有動樊子蓋的借口。


    這波皇權和門閥世家的爭鬥,楊廣想要贏,那麽這批皇杠就必然不能讓它進大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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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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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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