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掂量著手中的這袋金豆子,也不說話,依舊還是擋在前麵,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這位爺,您這是什麽意思?”樊榮看著程咬金說道。


    程咬金也是抬頭看了看樊榮,說道:“我沒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是什麽意思?我該意思的已經意思了?”樊榮語氣當中已經有了些許的不耐。


    “你這人真有意思,這明明是你給我的,又不是我管你要的?”程咬金掂量著手中的錢袋子說道。


    “這位爺,你這可就有點不夠意思了?”樊榮看向程咬金。:筆瞇樓


    “你這人忒小氣,你車上可有四十八萬兩黃金呢?給俺兩袋又怎麽了。”程咬金沒好氣的說道。


    一聽程咬金這話,樊榮不由的心中一凜,他娘的,這幫土匪居然是衝著皇杠來的,怪不得和之前遇到的不一樣呢?


    “抽刀!”


    樊榮一聲大喝,護衛在五十輛大車周圍的馬隊,紛紛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斜指著程咬金等人。


    若是單純劫道的,給些買路錢將他們打發走也就算了,既然這群人是衝著皇杠來的,那可就不能善了了。丟了皇杠,這可是要抄家滅族的大罪。


    “小子,你是衝著皇杠來的?”樊榮舉刀指著程咬金,神情嚴肅的說道。


    “沒錯,你家程爺爺就是衝著皇杠來的。”


    “這可是四十八萬兩黃金,老子就是給俺爹上墳的時候,也沒見過這麽多錢。”程咬金說道。


    “想要皇杠,隻怕你沒這個命。”樊榮說罷,舉起手中的大刀,朝著程咬金殺來。


    樊榮心道,這人居然敢劫皇杠,那麽必然不是泛泛之輩。對付這樣的人,還是得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裏,樊榮催馬便朝著程咬金衝來,手中的大刀高高舉起,朝著程咬金便是一記力劈華山。


    程咬金也不簡單,他可是一流猛將的鑒定器,這能夠打的過老程的,那就是一流,這要是打不過老程的,那就隻能算是二流。


    樊榮催馬衝了上來,老程這種渾人自然也不怯他。老程手中大斧一拍馬屁股,也迎了上去。


    “劈腦袋。”


    兩人正麵迎到了一起,老程大喝一聲,手中的大斧子高高的舉起,朝著樊榮的腦袋劈了上去。


    樊榮使了一擊力劈華山,老程的這個一招劈腦袋,他實際上和力劈華山沒啥區別,都是從上我下劈。隻是,這倆人一人用的大刀,一人用的斧子而已。


    兩人都是高舉著武器,朝著對方劈了過去。這個時候,那是一個馬急斧快刀也快,兩人都來不及變招了,這一斧一刀就正麵的撞擊在了一起。


    “當!”


    隻聽這一聲劇烈的金屬撞擊的聲音,兩人打馬錯蹬而過,馬背上的兩人都是一個踉蹌,險些跌落馬下,由此可見這兩人這次兵器相撞的力量之大。


    這第一招交手之後,兩人這是打了一個半斤八兩,不分伯仲。


    程咬金胯下這匹大肚子蟈蟈紅那是一匹寶馬良駒,這馬的腳力可比樊榮的馬強上許多。趁著樊榮這匹馬扭身迴頭之際,程咬金已經策馬追了上來。


    “鬼剔牙。”


    程咬金大喝一聲,手中的大斧子朝著樊榮的臉上遞了過去。


    樊榮慌亂之際來不及反應,隻能倉皇之間側身躲過,十分驚險的躲過了程咬金這一斧頭。盡管如此,他的臉上也被程咬金劃出一道血痕。


    還沒等樊榮反應過來,程咬金三板斧這最後一招緊跟著又來了:“掏耳朵。”


    麵對這一招,樊榮已經來不及躲避了,也得虧是這小子命好。這個時候他胯下這匹馬似乎是驚了,雙蹄豎起,將樊榮給掀飛了出去。


    樊榮落馬躲過了這一斧頭,他胯下這匹馬那可就倒了黴了。程咬金這一斧頭正好掏在了馬腹上,將這匹馬的腹部被掏了個大口子,腸子內髒流了一地,眼瞅著就活不成了。


    樊榮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火速的退迴了車隊。樊榮心道,這醜漢子厲害啊,我居然連他這三斧子都沒能撐住。若是在打下去,隻怕我得命喪當場了。


    樊榮不知道,程咬金他就會這三斧子,這頭三斧子沒殺了他,那麽他多半也就死不了啦。


    樊榮心想,這醜漢子這麽厲害,按理說應該不是無名之輩,我問一問他的名字。


    “小子,好武藝。”


    “敢問姓甚名誰?”樊榮問道。


    這會老程正得意著呢,沒有多考慮什麽,樊榮一問他的名字,他當即迴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程.......”


    程咬金剛想報自己的名字的時候,突然想到來的時候單雄信可是專門叮囑了。這件事要做的妥妥當當的,而且不能暴露了身份。


    程咬金心說,我要是報了自個的名字,那豈不是漏了號了。


    既然不能報自己的名字,但是現在程咬金這話又說了一半了,說出去的話,又不好收迴來。


    程咬金這個人吧,你說他傻吧,這關鍵的時候他還挺有主意的。老程眼珠子一轉,心道,我不報自己的名號不就得了,我報個假名,那就不算漏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叫程達。”程咬金報完名號,對著樹林裏喊道:“尤金,你也出來吧。”


    程咬金喊的這個尤金是誰,自然是在樹林中撩陣的尤俊達了。要說程咬金還真有幾分聰明勁,他將自己的名字和尤俊達的名字調了個,然後給報了出來。


    此時,樹林裏的尤俊達心道,得,今個總算程爺這是沒惹出禍事來。


    聽到程咬金報名號的時候,尤俊達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程咬金將自個的真名給報了出來。好在關鍵的時候程咬金報了個假名,這讓尤俊達也鬆了一口氣。


    樊榮看了看攔路的兩人,正色道:“二位,真不能讓出一條道嗎?”


    “哼!”


    “這批皇杠我們兄弟二人勢在必得,讓道之言休要在提,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尤俊達冷哼道。


    說完這話,尤俊達手一揮,身後的兩百馬匪正麵衝了上去。尤俊達的這些個馬匪那可都是精心訓練的,各個武藝不凡不說,而且精通騎術。論起戰鬥力,那可是遠強過樊榮手下的這些差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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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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