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趁著唐國公李淵外出訪友的空擋。李秀寧帶著同樣女扮男裝的長孫無垢,偷偷的溜了出去。


    大興城,武舉報名點。


    “名字?”負責登記信息的文書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叫......”


    “我叫李世民。”


    “對,我叫李世民。”李秀寧清脆如同黃鸝般的聲音響起。


    “打那來的。”負責登記信息的文書依舊是機械化的問道。


    “太原,我打太原來的。”李秀寧清脆的聲音再次迴答道。


    ......


    ......


    “這是你的號牌,千萬要保管好。”登記完一應的信息之後,文書拿出一枚令牌,上麵寫著188號,將這令牌遞給這人。


    李秀寧拿了號碼牌,拉著身旁同樣女扮男裝的長孫無垢跑到了一旁。


    “秀寧,你這是幹嘛?”長孫無垢有些不解的問道。


    長孫無垢和李秀寧兩人雖然是閨蜜,但是劉秀寧是刀槍棍棒樣樣精通的小太妹,而長孫無垢則是整日與琴棋書畫作伴的乖乖女。


    李秀寧用李世民的名字報名了武舉,這番操作實在是讓長孫無垢感到迷惑。


    “武舉報名啊?”李秀寧理直氣壯的迴答道。


    “你幫三郞報名,三郎知道嗎?”長孫無垢問道。


    “誰幫老三報名了,我是自己要參加武舉。剛剛我如果說我叫李秀寧的話,這個名字忒秀氣,他一定能夠看出咱們是女扮男裝。”李秀寧解釋道。


    還別說,李秀寧這小丫頭還真挺機靈。


    “女子參加武舉?”


    “讓你爹知道,會打死你的。”長孫無垢拉了拉李秀寧的衣袖說道。


    “我才不怕他呢。”


    “我要引起上將軍的注意,你想想,這武舉是上將軍辦的,我若是拿個武狀元,是不是就引起上將軍注意了?”李秀寧昂了昂小腦袋說道。


    這話又說迴來了,李秀寧如果掉進坑裏,都不用擔心爬不上來。她把腦子裏的水一放,坑看滿了,自己也就飄上來來。


    李牧如果知道李秀寧現在的想法,一定會告訴她:“你這不叫引起我的注意,你這叫添亂。我看你腦子指定有點毛病,要不要我幫你打一針腦白金。”


    三日後,武舉。


    武舉在大隋還是頭一遭,這武舉的規矩自然也是李牧立下的。


    整個武舉分為四輪,這頭一輪叫海選,比試的是拳腳功夫,不使用兵器。


    第一輪海選便會淘汰大多數的人,僅僅隻留下三百人。這三百人會進入第二輪。第二輪比試的是一對一步戰,各自使用各自的兵器,生死不論。這第二輪淘汰一百人,勝二百。


    剩下的二百人進入第三輪,第三輪為馬上混戰,落馬者為輸,這第三輪則是留下一百一十一人。


    第四輪比的是兵法,通過綜合排名分出頭三名為狀元,榜眼,探花。另外一百零八人分為三十六天罡將,和七十二地煞將。


    精通兵法則為三十六天罡將,可為負責領軍打仗的大將軍,左右將軍,車騎將軍,驃騎將軍,郞將等等。


    而不精通兵法的則為七十二地煞將,這些地煞將會在軍中擔任傳達軍令,衝鋒陷陣,陣前鬥將的旗牌官。


    這第一輪的海選李牧並沒有動什麽手腳,李牧打算的是在第二輪的步戰上動手腳。將那些個世家子弟全部分到秦瓊,羅士信這邊,保證他們一個晉級的都沒有。


    大興城,武舉擂台。


    “第一百八十八號李世民對陣第二百六十號秦瓊。”負責唱號的官員大聲喝唱道。


    擂台之上,秦瓊和李秀寧倆人是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秦瓊認識李秀寧啊,他前幾天還替他打抱不平來著。秦瓊認出了李秀寧,李秀寧自然也認出了秦瓊。


    “大個子,你認輸好不好?我給你一百兩金子怎麽樣?”李秀寧覺得自己可能不是秦瓊的對手,立刻小聲的說道,想要收買秦瓊。


    秦瓊臉一黑,心道,你別說給我一百兩金子,你就是給我一千兩金子,我也不能為了這些金子誤了上將軍的大事。


    秦瓊肯定是不能認輸的,但是打女人,咱們秦二哥也下不去手啊,畢竟咱們秦二哥叫秦叔寶,他也不叫秦勁夫啊。


    “你快下去,女孩家家的,湊什麽熱鬧。”秦瓊沒好氣的說道。


    秦瓊不願意認輸,李秀寧也不願意認輸。秦瓊不想打女人,李秀寧沒有勝算,兩人一時間就僵持在這裏了。


    “你們兩個快些動手,不然一起淘汰。”台下,負責督戰的麥鐵仗大喝道。


    秦瓊已經得了李牧的命令,要在下一輪的步戰中淘汰世家子弟,他可不能頭一輪就被淘汰了。


    不能被淘汰,又不想打女人,一時間秦瓊有些犯了難。


    陡然間,秦瓊靈機一動,指著李秀寧說道:“麥大將軍,這人不是男兒身,她是唐國公李淵的女兒。”


    秦瓊心道,我叫破你的身份,我倒要看看這還怎麽比下去。


    “黃臉大個,你不講武德。”李秀寧氣的直跺腳。


    一聽這話,麥鐵仗一個縱身躍到了擂台之上,上下打量著李秀寧。


    沒有喉結。


    麵如白玉。


    雖然用了裹胸布,但是還是鼓鼓囊囊的。


    “喲嗬,還真是個娘們?”


    “小丫頭片子,我不管你爹是不是唐國公李淵。武舉是上將軍的大事,若是惱了上將軍,別說是你,便是你爹也得人頭落地。”麥鐵仗冷冷的說道。


    “我不下去,我有號碼牌,我憑什麽不能參加武舉。”李秀寧將手中的號碼牌舉起,不忿的說道。


    一看到這號碼牌,麥鐵仗有點懵逼了。按理說的話,既然給了人家號碼牌,就得讓人家參加武舉。


    “他娘的,這是哪個蠢貨給的她號碼牌,男人女人分不清嗎?”麥鐵仗大怒道。


    女人參加武舉,這件事別說是在大隋,他就是在曆朝曆代也都是頭一遭的事情,這讓麥鐵仗如何能夠拿的定主意。


    “你們等著,我去請上將軍定奪。”麥鐵仗丟下一句話,雙腿邁的如同車輪一般,朝著上將軍府跑去。


    “上將軍要來了?”一想到這裏,李秀寧兩眼都是星星,又開始反起了花癡。


    得虧李秀寧生在了古代,若是生在現代,這飯圈當有她一席之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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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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