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散了,散了。”


    孟金叉這邊扭頭出了大帳,這群驃騎將,車騎將這才反應過來。有人趕忙揮手斥退了歌姬,舞女。


    “快,快。”


    “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別讓這火燒到咱們哥幾個身上了。”營帳當中,這群酒肉將軍慌忙的理著身上的甲胄。


    李牧自打在金殿之上,倒拔蟠龍柱,勝了伍氏一門三傑之後,這名聲可謂是傳遍了大興城。


    伍建章是誰?那可是忠孝王,開隋九老頭一個就是他。年輕的時候,槍挑一十三員南陳大將。如今雖然老了,可李牧勝的可是他們爺三,這般武力不得不讓人佩服。


    李牧武藝厲害還隻能讓這群公子哥敬佩,但是他們現在明顯是對李牧心存恐懼。


    為什麽恐懼李牧呢,這主要還是要敗這群門閥世家所賜。楊廣篡位的事情是滿不過耳聰目明的門閥世家的,李牧親手勒死老主楊堅的時候。跟前可是還有不少太監,宮女的。


    這般消息自然也瞞不住,當然楊廣也沒打算瞞。隻有這樣,才能暫時震懾住門閥世家。


    這群酒肉將軍,公子哥們都知道老主楊堅是怎麽死的。在楊廣讓李牧接受左右備身府和左右監門府的時候,這群公子哥的長輩們便在三叮囑了,這個時候千萬莫要得罪李牧。


    這群公子哥雖然哥哥都是酒肉將軍,個頂個的都是大飯桶。但是,飯桶歸飯桶,他們可是不傻。李牧連老主楊堅都敢殺,借著軍紀,軍法的由頭砍了他們,那他們可就沒地方說理去了。


    他們是萬萬沒有想到,李牧昨日接了這個差事,今日便直接趕來上任。他們原本尋思著,李牧怎麽也要過個兩三日的功夫才能來。若是得知李牧今日就前來了,就是借給他們八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營內大肆飲酒作樂啊。


    西大營的這些個將軍忙慌慌忙忙的整理了甲胄之後,便急匆匆的騎馬朝著李牧的中軍大帳奔去。


    要知道,石門山大營可是連綿十幾裏的,他們前往中軍大營這路上還要時間。


    “完了。”


    “竇兄沒來?”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個車騎將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顧頭不顧腚了,自己的事情還管不過來呢,哪裏能夠管的了別人的事情。


    西大營這邊的情況是慌慌張張,錢士熊前往傳令的東大營和南大營也是如此,一個個驃騎將,車騎將聽聞李牧點卯,匆匆忙忙的便往中軍大帳的方向趕。


    石門山大營,中軍校場。


    此時,麥鐵仗已經帶著自己的麾下整整齊齊的站在校場當中,麥鐵仗麾下的這些人,和那些個門閥子弟,酒肉將軍不同。他下麵的這些個人,個頂個的都是悍將,那都是真刀真槍的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


    隻是,如今的這中軍校場之上,除了麥鐵仗的人之外,別的地方都空蕩蕩的。


    李牧看了看香爐當中燃盡的焚香,朝著一旁的宇文成都說道:“擂鼓,點頭卯。”


    這點卯一般都是點三遍,頭遍卯點完之後,隔著一炷香之後,在點第二遍。第二遍點完之後,在隔一炷香之後,在點第三遍。


    “上將軍,要不然在等等。”宇文成都在李牧耳邊小聲的說道。


    宇文成都為什麽說要等等呢?因為這軍中點卯未到的這是要懲罰的。正所謂軍紀如山,軍紀大於天。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除了麥鐵仗的人之外,其餘三處大營的人都沒到。正所謂這法不責眾,若是如此懲罰,豈不是其他三處大營的人都跑不掉。


    李牧沒有在意宇文成都的話,而是大喝一聲:“點卯。”


    看著李牧此時的表情,宇文成都知道,隻怕李牧是心意已決。既然如此,宇文成都也不在遲疑。大步走到鼓前,拿起鼓槌,“咚咚咚”緊接著便是三通鼓響。


    這個時候,另外三處大營的人,有些馬力快的,這會距離中軍校場已經不遠了。聽聞這三通鼓響,心中大叫:“完了。”


    不過呢,這個時候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來的人不少,心中也就存了幾分僥幸。


    畢竟法不責眾,說不得人多的話,這件事就揭過去了。


    “站一旁去。”李牧冷眼看著想要偷偷溜進來的十來人,冷冷的說道。


    李牧身上的氣勢一凜,這群酒肉將軍立刻覺得仿佛被猛虎盯上了一般,如芒在背一般。


    眾人一低腦袋,垂頭喪氣的站在一旁。


    “旗牌官何在?”李牧大喝一聲。


    “末將在。”


    “末將在。”錢士熊,孟金叉兩人齊聲應道。ъimiioμ


    “焚香。”李牧喝道。


    李牧命令一下,孟金叉搬來香爐,錢士熊將點燃的香插在香爐當中。這支香燃盡之後,便是二卯了。


    “宇文成都。”李牧叫了一聲宇文成都的名字。


    “末將在。”宇文成都一抖鳳翅鎦金鏜,應喝道。


    “頭卯不到,按軍紀如何責罰。”李牧問道。


    宇文成都看了李牧一眼,應聲迴答道:“迴稟上將軍的話,頭卯不到,按律五十軍仗。”


    這五十軍仗雖然不算輕,但是對於練武的人來說也不算重,五十軍仗打下去,最多也就是個皮開肉綻的皮外傷而已。練武的人身體結實,傷勢好的也快,至多也就是十天半個月也就能養好。


    “錢士熊,孟金叉,執行軍法。”李牧命令道。


    “啥?”


    “真打啊?”孟金叉有些驚訝,脫口而出道。


    “末將領命。”錢士熊踹了孟金叉一腳,示意他不要多嘴。


    “末將領命。”孟金叉被錢士熊踹了一腳,這才反應過來。


    錢士熊,孟金叉兩人拿著李牧的令箭。沒多時便調來一隊兵丁,這對兵丁手持胳膊粗細的軍仗,走進校場。


    這些個來遲的酒肉將軍們,各個都是心中一凜,李牧這顯然是要動真格的了,他們今日這一頓打是無論如何都跑不掉的了。


    校場之上,十餘人趴成一排之後,行刑的兵丁們是輪圓了膀子,一下接著一下打在這些人的屁股上。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五十軍仗結結實實的打在身上,這滋味那可是相當不好受。


    “他娘的,這孫子真敢打啊。”趴在地上的這群酒肉將軍,一個個心中此時都是如此想法。


    ---------------新的一周--------------本周第一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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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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