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雖然病臥於床榻,但是這股氣勢卻還是在的。老主楊堅一怒,所有的人都是低眉順眼,不敢言語。


    此時,隻有李牧毫無懼色,手捧三尺白綾朝著老主楊堅一步一步的走去......


    “噠......”


    “噠......”


    “噠......”


    李牧的腳步聲響起,一步一步的猶如踏在楊堅的心上。


    “陛下,上路吧。”李牧走到楊堅跟前,輕聲說道。


    “咳,咳,咳。”


    “逆臣賊子,你敢......”楊堅伸手指著李牧,滿臉的脹紅之色,指李牧大聲的喝罵道。


    “臣,李牧,恭送陛下上路。”李牧拖長了聲音,發出一聲喝唱。


    話音剛落,李牧將手中的白綾搭在楊堅的脖頸之上,兩隻手狠狠的嘞了下去。


    “嘭!嘭!嘭!”


    楊堅用腳狠狠的蹬著床榻,雙手也在胡亂的拍擊著,整個人都在拚命的掙紮著。


    別說是已經老邁臥病的楊堅,便是年輕時候的楊堅也不是身具九牛二虎之力的李牧對手。


    沒過多時,楊堅便停止了掙紮,頭一歪,倒在了床上。


    楊堅一死,楊廣身旁的一眾大臣瞬間便慌了,這可是弑君啊,自古以來這可是頭一遭啊。雖然這動手的是李牧,但是他們可是實打實的親眼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明日,此時宣揚出去,咱們都活不了啊。”黃門侍郎張衡慌了。


    黃門侍郎是楊堅身邊的人,但是他卻早早的就被楊廣收買了,平日裏幹的淨是些為楊廣通風報信的事情。


    “廢物,一群廢物。”


    “你們若是能夠像李牧這般為我分憂,豈能落到這般地步。”楊廣虎目圓瞪,狠狠的看著自己這群不爭氣的屬下。


    “殿下,事情罷了。”李牧將嘞死楊堅的那根三尺長的白綾放迴侍從手中的托盤,拍了拍手說道。


    “噗通。”


    誰知,李牧剛剛將白綾放到托盤當中,那手捧托盤的侍從整個人噗咚一聲坐在了地上。好似,手中的托盤有千斤之重。


    “嘭。”


    “廢物,廢物。”楊廣一腳揣在侍從身上,怒聲說道。


    此時,看到李牧走了過來,宇文化及等一眾大臣都是下意識的遠離他,就好似在避瘟神一般。


    要知道,李牧可是剛剛親手殺了老主楊堅,而且是將老主楊堅活活勒死,以臣弑君之名,在這個時代那可是要千古的罵名啊。


    “李牧,如何善後,你可有什麽想法?”楊廣朝著李牧問道。


    此時,宇文化及等人都是一臉的慌亂之色,顯然他們是想不出什麽好主意了。所以,這個時候楊廣自然要先征求李牧的意見。


    李牧看了看四周,隻見距離楊堅床榻不遠處的桌上有著一封聖旨。這聖旨上的筆墨還未幹透,聖旨的內容正是要讓楊勇繼位的聖旨。


    李牧拿起桌上的聖旨,隨手便丟在了一旁的暖爐當中。這聖旨的材料都是上好的絲綢,遇火立刻便燃燒起來。燒到聖旨兩旁的木質柄把處的時候,還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宇文化及。”李牧大喝一聲。


    這會宇文化及正出神呢,李牧這一喊他,著實是嚇了他一跳。


    “啊!”宇文化及緩過神來,應了一聲。


    “宇文大人,我記得你書法不錯,而且還善於模仿,不知老主的字你可能模仿的像?”李牧問道。


    “那是自然.......”宇文化及下意識的迴答道。


    然而,宇文化及話一出口,立刻就後悔他。李牧剛剛將桌上的聖旨丟了,現在又問他能不能模仿老主楊堅的字,這要他幹什麽,可想而知。


    然而,這話已經說出口了,別管是不是說禿嚕嘴了,想要收迴來,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宇文化及也是賊精,他連忙改口說道:“模仿自然是能夠模仿的,隻是我若是模仿最多也就是模仿一個形,想要模仿這其中的神韻隻怕不行。要我看,張侍郎整日伴在老主跟前,必然能夠模仿出這十之八九的神韻。”


    宇文化及這是一下子將球踢到了黃門侍郎張衡的身上,不管是張衡還是宇文化及都是文官,這書法上自然都很精通,模仿字跡對他們來說也不是難事。


    雖然不說能夠模仿得一摸一樣,但是模仿個八九不離十問題也不大。


    宇文化及的話雖然是推脫之言,但是卻也有幾分道理。張衡整日伴在老主楊堅身邊,對於楊堅的熟悉自然是在宇文化及之上,他來模仿在細節上必然能夠更加的完善。


    “張侍郎,你過來,我說你寫。”李牧拿出一封空白聖旨,對黃門侍郎張衡招唿道。


    張衡這會已經滿頭大汗了,心中已經將宇文化及全家的女人都問候了一遍。


    “李將軍,書法一道我遠不如宇文大人,這......還是宇文大人來寫吧。”張衡吞吞吐吐的說道。


    李牧看著這群慫包蛋,沒好氣的說道:“磨蹭什麽,莫非你想死不成,天亮之前,處理不完善後工作,咱們所有人都得死。”


    這時,楊廣也發話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推脫的宇文化及和張衡二人。心想,平時一個比一個能夠獻殷勤,用到你們的時候,一個縮的比一個快。


    “張衡,你來寫。”楊廣冷冷的說道。


    楊廣的語氣可是有點不善,張衡一聽這話,心中也清楚,今天隻怕自己是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了。若是自己執意不寫,隻怕自己也要隨著老主楊堅去了。


    這會而,估摸著楊堅還沒走多遠,自己若是麻溜的追,估摸著還能追的上。


    命和名聲那個重要,毫無疑問是前者。


    李牧是個敢殺老主楊堅的狠人,張衡不敢恨他。楊廣是張衡的新主子,張衡自然也不敢怨楊廣。


    那麽這事怪誰呢?肯定是要怪宇文化及的。要知道李牧一開始是點的宇文化及的名字,是宇文化及這王八蛋將禍水引到了他身上。這才讓李牧點名,讓他來寫聖旨的。


    “宇文化及,我寫了聖旨,但是你卻死了媽,這真的值得嗎?”張衡一邊走到桌案前,一邊在心中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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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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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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