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戰戰兢兢來到杜飛跟前。


    杜飛突然一伸手,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拽過來,臉對臉。


    王玉芬吃疼,“哎呀”一聲。


    杜飛陰惻惻道:“還跟我裝是不是?”


    王玉芬雖然不知道怎麽迴事,但從杜飛的態度,她也不難發覺,肯定出問題了。


    杜飛眼睛微眯,冷笑一聲,往前一推。


    王玉芬一個趔趄坐到了地上,屁股摔得生疼。


    杜飛看了看表,也不搭理王玉芬,伸手往後一摸。


    在王玉芬看不見的角度,把剛改造好的手槍拿了出來。


    既然慈心那娘們兒非要找他麻煩,今天索性試一試這把槍的威力。


    杜飛之前雖然沒想跟慈心正麵衝突。


    但老話說得好,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要不給慈心一點教訓,這娘們兒真特麽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看見杜飛拿出槍,王玉芬的臉色一變。


    別看她在分j上班,卻是文職工作,根本摸不到槍。


    剛才杜飛突然震怒,她仍十分莫名其妙。


    現在看來,杜飛把槍都拿出來了,情況顯然非常嚴重。


    王玉芬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小心翼翼問道:“杜……杜科長,究竟怎麽了?”


    杜飛瞅她一眼,不由皺了皺眉。


    冷哼道:“到現還在演戲嗎?你以為我上你這來,就不盯著凝翠庵嗎?我前腳剛來,後腳慈心就出來,往這邊來了,可別跟我說,這特麽都是巧合。”


    王玉芬徹底愣了,慌忙道:“不是!我沒有,我真沒有!她都要弄死我了,我為什麽要幫她?我早就受夠了……”


    說著王玉芬幹脆跪了下去,拿膝蓋走到杜飛跟前,抱住杜飛大腿哭道:“我如有半句謊言,寧願讓我全家被亂槍打死,萬劫不複,死無葬身之地!”


    冷眼看著胡亂賭咒發誓的王玉芬,杜飛一句也沒聽進去,而是盯著她的動作。


    剛才讓她抱住,就是給她機會,看她會幹什麽。


    到時候好將計就計,給隨後過來的慈心一個狠的。


    甚至在杜飛心裏已經做好了開殺戒的準備。


    然而,王玉芬除了哭求,卻並沒有任何動作。


    反倒讓杜飛疑惑,難道真搞錯了?


    沒好氣道:“你給我起開~”


    王玉芬十分乖覺,好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乖乖站起來退到了牆角去。


    她現在已經明白了幾分端倪。


    杜飛在凝翠庵那邊留了人手盯著慈心,剛才不知用了什麽手段,竟然接到通知,慈心半夜出來,還騎車子往這邊來了。


    這讓杜飛懷疑,她跟慈心一起挖坑,想要暗算杜飛。


    這令王玉芬十分鬱悶,這壓根兒都是沒有的事兒呀!


    但現在她也知道,說什麽都沒用,隻能心裏暗罵,慈心那老不死的,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時候出來添亂。


    杜飛則再次閉上眼睛,看著彷佛養精蓄銳,等著慈心過來。


    其實再次將視野同步到小黑那邊。


    剛才他隻看見慈心出來,騎車子往南邊來。


    但這次再看,卻令他“咦”了一聲。


    慈心這娘們兒順著安定路往南,卻並沒走安定門進老城。


    而是在青年公園附近停了下來,把自行車支上,抹黑進了廁所。


    杜飛剛一瞧見,不由暗罵一聲:“懶驢上磨屎尿多。”


    但旋即發覺不對。


    特麽介娘們兒進的不是女廁所,而是鑽進了男廁所!


    杜飛心裏“我艸”一聲,這是什麽重大發現?


    難道慈心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


    忽然杜飛意識到,也許真誤會王玉芬了。


    真是她們師徒挖坑,慈心半道跑廁所裏是什麽意思?


    難道晚上吃壞了肚子,慌不擇路走錯了?


    帶著這種疑問,杜飛讓小黑悄悄降落下去看看。


    這種旱廁並沒有門,外邊隻有一個‘l’形的圍擋。


    小黑落在圍擋上,杜飛稍微調整一下視角,就能看清裏邊的狀況。


    在廁所裏,有手電影影綽綽的光芒。


    以杜飛的視力看得清清楚楚。


    隻見慈心一手拿個錘子,一手拿個鑿子,對著男廁所的小便池一下一下敲打。


    杜飛看見,不禁一愣。


    這是多麽詭異的一幕。


    大冬天的,黑燈瞎火,一個尼姑蹲在男廁所裏……


    其實在這一瞬,杜飛已經明白慈心在幹什麽了。


    她正在鑿廁所裏的尿堿,也叫人中白,算一種中藥,能清熱降火,止血化瘀。


    不過慈心半夜三更來鑿這東西,肯定不是當中藥來用。


    大概又跟她煉製的,所謂的‘赤龍舍利’有關。


    杜飛想到這裏,也是一陣無語。


    慈心這娘們兒還真是走火入魔了。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沒有這股執著勁,慈心也不可能達到現在這種程度。


    年過半百,卻看著跟三十少婦一般,一身武藝更是登峰造極。


    杜飛忽然想到一句話,天才大多都是偏執狂。


    可惜慈心把她的聰明和悟性都用在了這上,如果放在別的領域,也許會成為大科學家,或者文學家、音樂家……


    那樣的話,她至少不會來找杜飛的麻煩。


    杜飛一邊想著,一邊斷開視野,再看向可憐巴巴,跟受氣包似的站在牆角的王玉芬。


    這一次倒是錯怪她了。


    杜飛揚了揚下巴道:“你過來吧~”


    聽他語氣緩和,王玉芬鬆了一口氣,也下定了決心。


    來到杜飛跟前,突然腳下一絆,順勢撲倒杜飛懷裏,雙手抱住他脖子就往自個胸前按。


    嘴裏嬌滴滴道:“自從那短命鬼死了,再沒人碰過我身子,你就要了我吧!求求你了,隻要把我從那瘋婆子手裏救出來,我什麽都聽你的!這處宅子,也送給你,我天天在這兒等你,你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說著又哭起來:“嗚嗚嗚~~~我害怕,我不想死!”


    隻隔著單衣,杜飛再次感受道王玉芬身體的柔軟。


    但他並沒沉溺進去,又不是沒碰過女人的毛頭小子。


    王玉芬這娘們兒,模樣漂亮,身材也好,貌似還受過專門訓練。


    而且跟秦淮柔一樣,這小寡婦也不會鬧著杜飛娶她。


    唯獨碰了她,就得麵對慈心那邊的麻煩。


    但對杜飛來說,這都不是問題。


    反正就算沒有王玉芬,慈心也早盯上他了。


    倒不如收了王玉芬,再安插迴慈心身邊,關鍵時候背刺那瘋娘們兒一下。


    想到這裏,杜飛心裏已經做出了決定。


    不過他並沒有立即行動,隻是順勢抱住王玉芬,一隻手順著她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王玉芬的皮膚很滑,因為從小練武皮膚下的肌肉強韌,手感相當不錯。


    而王玉芬的身心空曠已久,稍微被撩撥幾下就開始嬌喘微微,呢喃道:“我的爺,帶我上裏屋去。”


    杜飛卻沒理會,依然自顧自的玩球。


    他還在等,等慈心迴去。


    雖然現在看來,慈心今晚上出來,是為了收集人中白。


    但她沒迴到凝翠庵之前,依然什麽都有可能發生。


    所以杜飛沒有疏忽大意。


    直至幾分鍾後,慈心收獲滿滿,從男廁所走出來。


    她卻並沒迴去,而是輕車熟路趕到了下一個男廁所……


    王玉芬被撩撥的春心蕩漾,偏偏杜飛始終不動真格的,她也不敢催促,隻能忍耐。


    直至又過一陣,慈心走了三個男廁所,終於心滿意足迴返凝翠庵。


    杜飛這才篤定,抱起王玉芬進了裏屋……


    一番雲雨後。


    王玉芬整個人跟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她雖然是過來人,但原先的男人體格實在一般,又有先天病症,每次草草結束。


    她原以為,男人也就那樣,豈料剛才差點沒丟了魂兒。


    杜飛則是美滋滋,隨手拿出一根煙。


    王玉芬雖然渾身跟散了架似的,仍咬牙掙紮著拿過火柴點煙,完事兒順勢趴在杜飛臂彎裏。


    杜飛抽了一口,十分流氓的笑嘻嘻問道:“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王玉芬平生就兩個男人,她想也沒想,理所當然道:“你厲害,你是我男人,是我的爺我的天!”


    也是當初她婆家欺人太甚。


    丈夫屍骨未寒,就拿她沒有生養,克死丈夫說事兒。


    把她從家裏趕出去,還想貪她的嫁妝,那點情分早就煙消雲散了。


    杜飛一笑,這女人雖然比不上秦淮柔天生媚骨,但在伺候人方麵,受過專門訓練,就是不一樣。


    與秦淮柔又是不同的味道。


    不過杜飛倒是有些好奇,這套院子是怎麽迴事?


    這裏可不是大雜院,整個後院五間北房,左右各三間廂房,一個大院子,單獨開門。


    擱到他穿越前,這個地段,這個規製,最起碼一億起步。


    而在眼下,這種院子更不多見,要沒什麽特殊情況,早就變成大雜院了。


    而且外間屋還沒什麽,都是尋常的擺設用具。


    但等杜飛抱著王玉芬進了裏屋,卻發現竟別有洞天。


    一水兒的紅木家具,地麵鋪的竟也是類似杜飛家的金磚,不過磚塊兒更小一些。


    炕上的被子全是緞子麵的,一瞅就是富貴人家。


    剛才王玉芬說,連人帶院子都給他。


    這令杜飛愈發好奇,這處院子究竟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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