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韓可聽到孟特助的話,腦袋裏空白了下,而薛洗墨已經完全失去自我,欲望迸發,在她身上胡亂的親吻,使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奇怪的呻吟。


    孟特助腦子不差,一下子就明白發生了什麽,在那邊聽得尷尬不已,但還是本著要為薛洗墨排憂解難的心思,試探性的說道,“韓小姐,如果藥性很重,又得不到緩解的話,二少的身體會出問題,要不……你幫幫他?”


    韓可沒太聽明白,“我是想幫他,可,可我該怎麽幫啊?這不是在打電話找你麽?”


    “就是……”孟特助有點說不出口,但想著薛洗墨其實還藏著結婚證,離婚協議書上他根本也沒簽字,跟韓可目前其實隻是口頭離婚的狀態,還屬於事實婚姻的狀態,便繼續說道,“要不,你們找地方,開個房吧……”


    “不行!”韓可這下算聽懂了,當即拒絕道,“我跟他已經離婚,不可能再發生關係!”


    說完,臉上赤紅,羞赧得無地自容。


    “其實,你們還……”孟特助張嘴就要解釋。


    “韓可,你走吧,我快受不了了,你別在我跟前,我會好點!”薛洗墨卻咬破了舌尖,有了一絲清明,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鑽進了衛生間。


    孟特助聽見這話,輕輕的歎口氣,他知道薛洗墨現如今對韓可的感情,屬於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做韓可不願意做的事,便話鋒一轉,趕忙說道,“韓小姐,你在二少的通訊錄裏找賈子衡醫生吧,他應該能趕過去!”


    韓可一邊朝薛洗墨追過去,一邊飛快的掛斷電話,找出賈子衡的手機號,撥打了過去。


    “喲,薛二少這是吹什麽風,竟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賈子衡接了電話後,調侃的說道。


    “賈醫生,我是韓可。”韓可語速極快的說道,“薛洗墨被人下了春藥,現在藥性發作了,你趕緊過來吧!”


    “不是,他春藥發作,找我幹嘛啊,為什麽我聽著怪怪的,難不成他點名要睡我?”賈子衡呆愣了半晌。


    “哎呀,這個時候你就別開玩笑了。”韓可哪有心思跟賈子衡貧嘴,走到衛生間門,見薛洗墨正把腦袋塞到洗手盆裏淋水,心裏更加焦急。


    薛洗墨的身體也不是太好,這要是被水澆出病來可怎麽辦。


    “你是醫生啊,總有辦法對吧,趕緊過來吧,不行就先送去醫院,洗胃或者什麽的。”韓可又補充了一句。


    “哎呀我去,你是不是忘了我隻個婦產科醫生!”賈子衡憂傷的說,“要不這樣吧,春藥這玩意兒,跟女人睡是最好的解藥方法,你趕緊給他找個女人……你不也是女人嗎?”


    “賈醫生,你說這話,我保留投訴你的權利。”韓可冷著臉說道,“我們在風滿樓,你趕緊過來。”


    說完,韓可掛了電話。


    賈子衡在那邊拿這手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這妹子,脾氣還不小!等等,她不是懷孕了嗎,要是被狼性大發的薛二少給強上了,非得出大事不可!”


    不敢再猶豫,趕忙拿了大衣,賈子衡走出了醫院大樓。


    衛生間裏,薛洗墨一遍遍的用冷水衝頭,可狀況並沒有得到有效緩解,再抬起頭來,他眼睛都是紅的。


    扭頭,一雙狼一樣的眸子,掃向韓可,韓可感受到他眼中的炙熱和痛苦,嚇得倒退一步。


    “我讓你走!你非要讓我把你上了,才甘心?”薛洗墨把頭扭迴去,緊緊的抓住洗手盆的邊緣,青筋暴怒的吼了一聲。


    韓可咬著牙,她內心裏很清楚,此時此刻,離薛洗墨越遠,肯定越安全。


    可是就這麽丟下薛洗墨在這,誰知道他會不會出事。


    有那麽刹那,她真想走過去,替薛洗墨緩解痛苦,當了他的解藥,但理智告訴她,她不能冒這個險。


    薛洗墨在那事上麵的霸道,一定會傷及肚子裏的孩子!


    “韓可,二少他怎麽了?”這時,夏小萌找了過來,看著衛生間裏喘息粗重的薛洗墨,感到很奇怪。


    “被季冰冰下了春藥,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韓可眼眶通紅的說。她真後悔沒有早一點揭穿季冰冰的陰謀,趕在被下藥前阻止這事的發生。


    那藥肯定有副作用!也不知道季冰冰下了多少,讓薛洗墨如此的痛苦!要是真憋出大病來,韓可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那個賤人!”夏小萌忍不住罵道,“不行,我得報警!”


    “暫時算了吧,我沒有實際的證據,不然我早就說了。”韓可拉住夏小萌,“萬一迴頭她倒打一耙,我有口難辯。”


    “這可怎麽辦?”夏小萌看著不時發出低吼聲的薛洗墨,也感到很不安,靠過去就更不敢了。


    雖然薛洗墨是她喜歡的類型,可為藥性發作的他獻身,她不願意。在她看來,薛洗墨這種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遠遠欣賞下顏值就夠了,碰是堅決不能碰的!


    正在這時,薛洗墨高大的身影,如山一般壓了過來,將夏小萌推開幾步,手臂一勾,便將韓可摟進懷裏。


    韓可還沒反應過來,薛洗墨的嘴唇貼了上來,吻住了她的唇,舌頭攻城略地,向她口中探入。


    甘甜的酒氣和淡淡的煙草清香,讓韓可的腦海瞬間陷入一片混亂。


    這是一種極為熟悉的氣息,也是一種讓她完全不會反感,反而有些貪戀的氣息。


    可是,不能……


    韓可用力一咬,咬傷了薛洗墨的舌頭。


    鮮血流進了韓可的嘴裏,然而薛洗墨卻似乎沒有痛感,依舊親吻著。


    “不行,薛洗墨!”韓可用力掙紮,努力的反抗著,含糊不清的吐出幾個字。


    “你就這麽討厭我?”薛洗墨鬆開嘴唇,可鼻子依舊與韓可碰在一起,他語氣嘶啞且帶著怒意。


    “我不討厭你。”韓可氣喘籲籲的搖頭,“隻是,不行……”


    “我讓你走,可你不走,卻又不讓我碰,你知道我多難受?”薛洗墨的唿吸聲,比韓可更大,他被藥性逼到崩潰,卻又靠著強大的意誌力,保持了一點點的理智。


    隻要韓可同意,他就會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又是質問,為什麽韓可,明明心裏有他,卻見死不救!


    “二少,如果你實在受不住,我們去包廂吧。”夏小萌鼓著極大的勇氣,在側旁顫抖著說。


    她知道韓可肚子裏有孩子,為了韓可和孩子,或許她站出來,才是最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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