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這也太過分了吧?”


    彌勒:“we這是把杜克當成馬瑞在打了,還別說兩個人都是從skt出來的”


    聽聽,這是人話嗎?


    他杜克又沒有跟李瓜皮有恩怨糾紛,他也沒有拿過全球總決賽的fmvp,為什麽要這麽針對他?


    是的,蘭博迴到線上沒到六級前再次被擊殺了!


    這次是蜘蛛和克烈越塔擊殺的他。


    杜克已經非常非常非常小心了,他迴來之後先是去自家的三角草放了一個真眼、又將自己的假眼放到河道草那裏,接著他又在紅buff後麵轉悠了一圈,確定了沒人才迴到的塔下。


    “但是他不知道,蜘蛛早已經躲在紅buff上邊的草叢,而且康迪沒有在蹲人的時候打石甲蟲,以免被蘭博察覺到”:筆瞇樓


    “這特麽康迪不去研究心理學真是白費他了”


    看著殺完蘭博之後才開始刷起奧拉夫石甲蟲的we打野,王子龍也是忍不住吐槽。


    他到這個時候差不多知道蜘蛛的全部動向了,所以說這次蘭博陣亡真是不能怪人家杜克。


    他做的已經比全世界99%的上單都好了,要是有自家打野幫助的還可能繼續苟下去,但是...


    奧拉夫在哪兒?


    額,奧拉夫在反紅!


    然後他又去刷了一下蜘蛛的石甲蟲,畢竟在他的視野當中蜘蛛在打他的石甲蟲呢,他當然不能吃虧。


    “打完石甲蟲包一下下路”


    “我也來”


    當王子龍說完孩兒神接下來的安排時候中路的嗶嗶金也在隨後說道,他是真不想跟傑斯對著發育下去了。


    誰知道對麵的中上野是不是會對他再次動手,克烈的大招可能快轉好了,他得多小心一點。


    彌勒:“ig算是勉強打迴來了一點,但是他們的中路怎麽辦啊?we的上中野一看自家的下路兩個人被擊殺了就趕緊集合推ig的中一塔”


    是的,兩個小短腿脆皮麵對包抄過來的不受控的奧拉夫及跟在後麵打傷害的維克托在後有兩個追兵情況下還是沒有能逃脫了。


    一個人頭落入維克托手裏,另外一個被想助攻的王子龍拿到了。


    “你真的過來蹭助攻而不是搶人頭的?”


    嗶嗶金對此深表懷疑,不過麵對王子龍拍著胸脯的保證隻能先按耐住了其它想法。


    畢竟這個時候他們戰隊還是處於劣勢呢,不能因為一個人頭就產生隔閡,雖然不大可能。


    二娃:“克烈連上一塔都沒有推先過來幫傑斯把中一塔給推了,可見we對這座中一塔的重視”


    彌勒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句嚇了二娃一跳:“你確定we不是為了養杜克的豬?”


    嗯?


    你這個小比崽子是不是又在暗示什麽?


    二娃趕緊將這些有的沒的念頭拋開,迴到比賽中:“ig戰隊也非常懂,他們在知道中一塔保不住的情況下拿到了一條火龍,算是勉強挽迴了一點損失”


    但是這點損失挽迴還是被杜克瞬間就送出去了!


    “不是,中一塔都掉了,你一個零杠三的蘭博憑什麽放大招留we發育最好的三個人啊?”二娃很不解:“就算從正麵維克托已經趕過來了,但是僅憑他們兩個人也沒用啊”


    是的,杜克不知道這場比賽是怎麽了,反正就是從被越塔了兩次之後就陷入了迷茫。


    他這次的行動可不像平常的他,那種穩重勁兒一點都看不到了。


    難道是因為對手針對的太狠了,導致他神誌不清?


    還是說現在替補席有人可以上場打比賽了,他就可以安心的躺著把錢掙了讓他鬆懈了下來?


    王子龍有點壓不住火了,這局比賽ig的上野連翻犯錯,讓人家we後期的陣容在前期就拿到了不小的優勢;而他們這裏不但是劣勢了,更關鍵的是女警推塔節奏再也起不到作用了。


    因為隨著中一塔的丟失,這局比賽的對線期基本結束了,還打個雞兒的推塔?


    女警現在隻能老老實實的跟對麵的大嘴一樣補兵發育了。


    崩盤的上路,等級現在也就比王子龍的婕拉高了一級,女警都九級了。他落後雙方的其它上中都是兩級,根本沒法打!


    彌勒看著這個情況就說:“其實對蘭博來說比起裝備等級更加重要,他現在參戰有什麽用?”


    二娃馬上接上:“沒什麽用啊兄弟,他進去就死了,還沒有傷害”


    沒什麽辦法,王子龍隻能在不指望視野之後去保護一下蘭博的發育,但是他沒想到這局we鐵了心要對針對下去了。


    “可能是因為他們(we的選手們)覺得隻有這個蘭博對他們的後期保障--大嘴有威脅,就徹底打廢他?”


    “很有可能”


    都到上路二塔附近補兵了,對麵的四個人還是強越蘭博。


    “婕拉一個捆,捆住了we的上野,他們是完全沒有想到婕拉會在這裏!但是局勢依然不樂觀,大嘴、露露的傷害已經很高了,而蘭博和婕拉雖然將所有的傷害和控製都打了出來也僅僅是換掉了腿哥”


    因為蜘蛛是大人頭,所以露露的大招和護盾都給了她,這樣一來腿哥雖然被下馬了還是被蘭博換掉了。


    嗯,人家腿哥也不是很虧,他在死前拿到了蘭博的大招,隻是後來他想出塔的時候被蘭博的大招加塔的傷害擊殺了。


    ig其它三人趕緊往這邊靠,但是we還是在他們過來之前點掉了上二塔三分之二的血量。


    “we再次占到了便宜,隨後他們也不過多留戀,見好就收”


    二娃:“看來他們對上賽季的失利還是沒有忘記,是真想擊敗ig來複仇一次”


    彌勒:“那肯定啊,那可是lpl的決賽啊兄弟!擱在你身上你會那麽容易放下嗎?”


    “誒?we不想走?本來準備撤退的他們在野區看到了ig的紅刷新了,大嘴拿到紅之後又不想走了!他們還想繼續推!”


    要不是蘭博和婕拉複活時間短,大嘴還真不樂意走。


    不過大舅子還是心不情不願的走了,這座上二塔還是交給發育好的克烈來推了。


    隻是塔錢...


    拿到了本場第一個人頭的他還是不滿足,畢竟打ad位的不知道多少人因為貪戀小兵和人頭葬送了整局比賽呢。


    現在的大舅子已經好很多了,要是擱在一年前都不一定會撤退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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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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