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瑩已經問清楚,正是葉清瑩看到鬱琬身邊的阿茹把嬰孩偷運出宮,才會導致這次的事情,鬱琬不想讓葉燼韜知道這件事,進一步影響她和葉燼韜之間的感情。


    “說!你不是在宮裏很能說的嗎?還把事情鬧到了皇上那裏,怎麽迴到家裏倒是不會說了,說,你誣告婉兒什麽事!?”葉燼韜的耐心有限,見到葉清瑩似乎不知道怎麽說,他就更加生氣了。


    “我……我……”葉清瑩想避開鬱琬的目光,鬱琬的目光卻依然緊緊相隨,警告葉清瑩。


    “我看錯了,我以為是有人想偷走姐姐的孩子,本來我想請皇上注意姐姐的孩子,沒有想到惹皇上生氣了,以為……以為姐姐對孩子照顧不周,所以……所以……”


    葉清瑩慌亂之中,隨便想了一個借口,她看到鬱琬,就想到阿茹是鬱琬的人,阿茹自然不可能自己跑到yu軒殿,為葉婉瑩運走孩子,鬱琬,一定也知道其中的事情。


    想到這裏,葉清瑩不寒而栗,想不到自己這一次,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她忽然覺得,自己離開皇宮,迴到葉家,災難才剛剛開始。


    “就為了這個你就去告訴皇上,就去誣告你的姐姐,你還是不是人?你……怨不得皇上把你扔迴來,要是我,早就把你流放三千裏了,你這個孩子,真是……”


    葉燼韜信以為真,他指著葉清瑩,氣到說不出話來,居然是為了這種事情去告發葉婉瑩,這次他在軒轅承麵前真是丟臉丟盡了,自己居然教出這種女兒。


    “老爺,不要為這種小事生氣,婉兒不是為皇上誕下皇兒了嗎?這才是大喜事,清兒這事是小事,不用擔心,皇上也為了咱們著想了,在深夜悄悄送迴來,沒有讓其他人知道,就是為了給我們留點顏麵,老爺明天還要早朝,就早點歇息吧,清兒這事,就讓我來處置,不會讓葉家失禮就是了。”


    鬱琬在葉燼韜身邊說道,她三言兩語,就壓住了葉燼韜心裏的怒火,這次軒轅承倒是保住了他的顏麵,沒有在大白天把葉清瑩送迴來,想到這裏,他的心情也放鬆不少,加上碧水一直在為他捶肩膀,精神一鬆,也確實想休息了。


    “好好伺候老爺休息,清兒,你跟我來。”鬱琬瞪著眼,對碧水說完,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葉清瑩,冷著一張臉。


    葉清瑩的麵色蒼白,鬱琬這次不會放過自己,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清兒,我不知道你怎麽知道這件事,就算知道,也要幫襯著自己的姐姐才是,居然跑到皇上跟前去首告,你的膽子不小,既然你被趕出來,我們不收留你,你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你就在這裏麵壁思過,我會命人送些書進來給你好好看看,你看完之後,再來告訴我,什麽是孝道!不要枉費我養了你那麽多年!”


    鬱琬對阿茹使了一個眼色,阿茹命人把葉清瑩拖進了葉家最黑暗的一個房間,再用鎖把房間的門鎖了起來。


    “大娘,大娘,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都不敢了,你放我出來,你放我出來!”葉清瑩如夢初醒,她緊緊抓住窗欞,她見到鬱琬想離開了,她尖著嗓子大叫,這個房間是葉府裏最差的,經常有老鼠和蟑螂出沒,就連下人都不曾在這裏居住。


    “此刻知錯已經太遲了,你還是在裏麵好好地想想,你做錯了什麽,等到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我再放你出來。”鬱琬站在葉清瑩麵前,麵色肅穆、


    葉清瑩跌落在地,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出錯了,為何會這樣。


    她本來想著此刻的自己應該在軒轅承的身邊,承受寵愛恩澤,而不是在這個房間,看著老鼠和蟑螂在自己的眼前隨意走動。


    大秦邊界,軍營林立,士兵走動都極為隨意輕鬆,一個軍營,本來應該住二十個人的軍營,往往隻是住了一個人,軒轅瀾把他在汴梁的府兵調動了大半來到邊界。


    軒轅承日夜研究兵法,而雲珞帶著五白,趕迴汴梁山,帶迴了大批的兵器,這些兵器,都是按照在閣樓抄下的圖樣所製,使用簡單,機關重重,隻要懂得使用,一個士兵可以對抗二十個士兵,隻要等軒轅瀾研究出排兵布陣的圖樣,就可以正麵迎敵。


    “怎麽不見紫韻?”軒轅瀾見到雲珞,心裏很高興,他已經有十天沒有見到雲珞,雲珞為了節省時間,才和他兵分兩路,分頭行事,為了掩飾心中的狂喜,軒轅瀾轉移注意力。


    “她見到阿丘就挪不動腳了,她跟著我也辛苦了,我讓她留下了,她和阿丘也有很久沒有見麵了。”雲珞想起紫韻和阿丘見麵的情形,還是忍不住發出會心的微笑。


    阿丘整個臉蛋都是灰塵,他見到紫韻也是極為激動,本來想握住紫韻的手,但是見到紫韻的手幹幹淨淨,他的手都是黑色,他在衣裳上擦擦手,誰知道越擦越髒,最後連沒有髒的地方都擦髒了,他訕笑著把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後。


    紫韻看了很心疼,她不顧一切,把阿丘的手拉出來,用自己的手帕把阿丘的手擦得幹幹淨淨,她看著阿丘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像一眨,阿丘就要不見了。


    雲珞被他們打動,其實愛情很簡單,可惜自己兩次都是所遇非人。


    “你在笑什麽?我長得很好笑嗎?不過分別了十天,我就長得讓你發笑了?”軒轅瀾見到雲珞看著自己在笑,他不自覺地摸著自己的臉蛋,感覺很幹淨,沒有什麽東西在上麵。


    “不是你,容懷,我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對了,你的兵法研究得怎麽樣了?你真的有把握?”雲珞見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她也有意轉移話題。


    “差不多了,隻要你的兵器來到,勝利就會屬於我們,夷狄的人,不過是靠人多還有就是一股蠻力,他們並不懂得排兵布陣。不過他們似乎知道我們之前帶的是一些老弱殘兵,對我們並不急著下手,隻是慢慢地加緊對我們的包圍,好像在以逸待勞。”


    軒轅瀾說出自己的觀察,俊逸儒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疲憊神色,他並不信任葉雲飛,葉雲飛也一直在看管阿歡,對軍營的事,並沒有多加插手。葉雲飛似乎知道軒轅瀾和雲珞的用意,從來不會多說話,軒轅瀾派人去告知的事情,他也隻是淡淡地說一句,知道了,就算了。


    軒轅瀾不想浪費時間在葉雲飛身上,自然也不想深究葉雲飛的態度,隻要知道他不會對自己的事情橫加幹涉,他就不管了。


    “一定是那個人和夷狄聯手,要不然,夷狄早就對我們發動攻擊了,朝廷派來支援的糧草也是遲遲未來,自然也是那個人的主意。”


    雲珞麵容冷漠,她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他以為這次,我們一定必死無疑,可惜,最後還不知道死的是誰。”


    軒轅瀾抿住下唇,他的心情已經是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即把軒轅瀾從皇位上扯下來,可惜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死的自然是應該死的人。”雲珞也是一聲冷笑,她此刻的心情和軒轅瀾一樣,等著軒轅承最後的結局。


    “珞兒,要是這次打仗有任何危險,你一定要先顧忌自己,不要想其他事情,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軒轅瀾握住雲珞的手,他雖然對雲珞帶迴來的兵器還有自己的府兵有信心,畢竟是在戰場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如自己的所料,他首先要保證雲珞的安全。


    “我身邊有五白,我沒事,倒是你,雖然有暗衛,還是要小心,你不能運功……”雲珞本來想提醒軒轅瀾,他身上的千魅還沒有解除,但是又不想直接提起,不想惹軒轅瀾不快。


    “我身上的千魅還沒有解除,我沒有忘記,不過大敵當前,我已經吩咐牧奇給我配製一些藥丸,暫時壓住千魅的毒性,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


    軒轅瀾說的輕描淡寫,雲珞看到,心中疑雲大起,軒轅瀾有意避開這個話題,是不想自己擔心,還是另有隱情。


    軒轅瀾當然不會告訴雲珞,無香丸的毒已經蓋過了千魅的毒性,兩種毒性在他體內交替發作,他的身體已經日漸衰弱,如果再不能解除千魅和無香丸的毒性,他活著的時候不多了,想到這點,他更加希望可以盡快結束這種戰爭,把軒轅承拉下皇位。


    “啟稟王爺,王妃,我安排在皇宮的眼線,帶來了極為重要的消息。”牧奇在帳篷外麵輕聲說道。


    “帶進來。”軒轅瀾知道如果不是重要的消息,牧奇斷然不敢打擾他們。


    牧奇答應一聲,過了一會,一個全身裹在黑色披風裏的人跟在牧奇的身後進來,這個人剛剛走進來,雲珞就覺得這個人似曾相識,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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