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壽在街上轉悠,突然看到一個挑擔賣柴的,他也學著別人去附近八公山砍柴賣。


    砍柴掙錢畢竟少,齊天壽靈機一動,上山逮起了野獸。


    好景不長,沒過幾天就被衙役逮住。


    衙役沒收了他的刀具和打獵所得,笑著說:“你知不知道私自上山打獵是違法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上山打獵必須向我們申請。”


    齊天壽大驚,自己從沒有聽說八公山不準打獵。


    “差役大哥,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您高抬貴手。再說,西街的豬肉攤老王就經常去八公山打獵,我都是跟他學的。”


    那差役眯著眼說:“老王交了錢,你交了嗎?”


    “幾位差役大哥,我這才上山兩日,沒有什麽錢,等我掙到了錢,立馬奉上。”


    差役大笑,“等你小子掙了錢,我們都餓死了。兄弟們,搜搜這家夥身上有什麽!”


    眾人搜刮一番,將齊天壽洗劫一空。


    齊天壽沿街乞討,這才迴到了文昌村。


    迴到家時,鄉親說他父母都被衙門抓走了。


    齊天壽借了點錢,匆忙趕往州衙,送了銀子才見到母親盛幽茗。


    盛幽茗麵色蒼白,哭得像個淚人。


    在齊天壽安慰下,她慢慢說出了實情。


    原來自從齊天壽走後,物價飛漲,盛幽茗也患了病,家裏逐漸揭不開鍋。


    為了給齊天壽父親拿藥,也為了接濟生活,她將當年父親留下的一枚金章拿出去典當。


    不曾想沒過幾天衙門找上了門,問金章是不是她的,盛幽茗隻得承認。


    衙役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東西是國寶,任何人不得私自買賣。你可以留著,也可以捐出來,但唯獨不能買賣,否則以盜賣國寶論罪!”


    盛幽茗隻好東拚西湊把東西贖了迴來,衙役兩頭拿錢,揚長而去。


    眼看米缸也空了,連柴堆都快空了,盛幽茗隻能鋌而走險,用金章抵押借了高利貸。


    高利貸上門討債,盛幽茗沒錢還債,就被告上了衙門。


    齊天壽暗暗憤恨,卻又沒錢還債。


    他迴去跪借了幾十兩銀子這才贖出了父母。


    盛幽茗剛迴家便乞求神靈保佑,口裏念念叨叨。


    齊天壽好奇,“娘,拜什麽神靈呀,又沒用。”


    盛幽茗拜完之後,突然神神秘秘說:“沒用也要拜,神明不能褻瀆。以前的人如果有災難都是通過巫師向上天告狀,凡間管不了的,天上都能管。”


    齊天壽點點頭,“兒知道,不過後來好像沒什麽用,巫師也廢了。”


    盛幽茗眼神黯淡,輕歎一聲。


    齊天壽忙安慰:“娘,為什麽不信佛教?觀音菩薩不是救苦救難嗎?”


    盛幽茗搖搖頭,眼神疑惑地瞅著齊天壽。


    “兒啊,那都是西方的東西,咱可不能學。人不能忘本,不然走到哪裏都會被欺負的。”


    齊天壽也歎了口氣,心裏不斷思忖著找個什麽掙錢的活養家糊口。


    他走在街上,看著兩邊走街串巷的,突然想明白了。


    一個痞裏痞氣的男子衝迎麵走來的年輕女子婬笑,順手摸了她屁股一把。


    那女子嚇得慌忙跑開,連頭都沒敢迴。


    一個身穿綢緞的男子搖著扇子順手從臨街攤位拿走了一顆蘋果,笑著罵攤主:“死老頭,擺得蘋果越來越小了!”


    老頭隻是諂笑,不敢露出一絲憤怒。


    一個腰掛捕快令牌的男子橫衝直撞,踢飛了旁邊沒眼神的小哥。


    小哥默默撿起散了一地的東西,頭也沒敢抬。


    ……


    “這個世間所有人都在忍氣吞聲,而我卻格格不入。是不是我也該忍氣吞聲?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真的是這樣嗎?”


    齊天壽轉了一圈,總算找到一個酒樓收銀工作。


    正迴去路上,突然看到五個人抓著母親盛幽茗往前走。


    他疾步上前攔住眾人去路,“幾個大哥,這位大嬸犯了什麽事?我跟她認識,如果有得罪的地方你們盡管跟我說。”


    盛幽茗滿臉焦急,不斷眼神暗示,卻半個字不敢說。


    其中一個帶頭的虯髯男子一把推開齊天壽,惡狠狠說:“滾他娘的,聽說老婆子有個兒子,你迴去告訴他,他老母借了我們十兩銀子,如今連本帶息總共五十兩,叫他兒子帶上錢到北街賈園後門來贖人。”


    齊天壽起身再次攔住眾人去路,“朝廷有規定,驢打滾是違法的。你們私自放貸,已經初犯律法。如果她告上朝廷,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虯髯大漢一腳踢倒齊天壽,抓住他頭發說:“小子,別他娘的廢話,讓你傳話你就去傳,否則弄死你!”


    眾人押著盛幽茗往北街走去。


    盛幽茗迴頭痛苦地瞅著他,輕輕搖頭。


    齊天壽慌忙跑到衙門,“我要報案!”


    “報什麽案?”一個嘴裏叼著牙簽的捕快斜眼瞅著齊天壽。


    “有人放驢打滾貸款,還抓走了我娘!”


    “切!”那捕快毫無興趣地整理整理衣衫,便領著眾人往外走。


    齊天壽見眾人不管不問,又攔住去路喊:“有人搶劫勒索!五個男子劫持了我娘,還要問我要贖金!”


    捕快疑惑地打量齊天壽,“當真?”


    “千真萬確,就在北街,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好,你前麵帶路!”


    齊天壽忙前麵的帶路,直奔北街賈園。


    捕快迴頭望著四人大笑,“這迴有肉吃了!”


    來到賈園外,齊天壽一眼認出門旁兩人就是劫持母親的人。


    “是他們!”齊天壽指著賈園後門兩人喊。


    捕快麵色一變,兩個門衛也趕緊高喊:“牛哥,來人了!”


    不久出來一個滿臉虯髯的男子,那男子原本兇神惡煞,抬眼瞅見捕快,慌忙冒著腰過來。


    “喲,馬哥,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捕快黑著臉問:“你這龜兒子,好久沒來送肉,老子都快喝西北風了。”


    “馬哥放心,做完這趟買賣,我立馬給您送過去!”


    捕快瞅著後門內兩個男子看守著一個婦女,頓時明白了。


    “你這小子,想發財想瘋了,到底怎麽迴事?”


    虯髯男子細細介紹一番,捕快頓時露出一絲暗笑。


    捕快一揮手:“兄弟們,走,咱們去看看怎麽迴事!”


    齊天壽帶著眾人進了園,捕快瞅了瞅盛幽茗,陰陽怪氣說:“你娘好端端的,什麽時候被劫持了?我警告你,日後再虛假報案,就以滋事罪將你抓起來!”


    幾個捕快扭頭就走,連正眼都沒瞧齊天壽一眼。


    “喂,你們怎麽走了?他們是高利放貸,加上非法軟禁,還有敲詐勒索,你們為什麽不抓?”齊天壽大聲喊。


    幾個捕快揚長而去,裝作沒聽見。


    虯髯男子一把抓住齊天壽衣襟,威脅說:“小子,你找死啊,居然敢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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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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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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