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俞乘風自然也留了心眼,他不知道公主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但他不覺得僅僅隻是逃婚。


    如果要逃婚的話,為什麽不在來的路上逃,反而非要落入到了望月城裏頭之後才逃。


    再者說了,俞乘風和明白跟公主合作雖然他能夠得到一些好處,但是要得罪的可是獨孤琤啊。


    俞乘風本身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他並不是一個嗜殺成性的人,他的以殺證道,殺是手段不是最終的目的,如果有其他的方法達到目的,他是不會一直殺戮不休,但是看得出來獨孤琤不一樣,獨孤琤才是真正嗜殺成性的人。


    他身上的血腥之氣尤為濃重。


    所以實力不夠強大之前,俞乘風思考過後,在公主和城主之間,選擇了城主。


    他讓布天瀾在酒樓裏足以穩住公主,自己卻過來直接稟報了城主獨孤琤。


    獨孤琤顯然也感受到了俞乘風的膽識。


    不怪乎第一次見麵,他就很喜歡俞乘風了。


    他盯著他盯了許久,俞乘風始終麵不改色,獨孤琤忍不住哈哈一笑。


    “黑風,白尋你們兩個出來吧。恭喜你,你通過本座的第一個考核了!”


    俞乘風背後冷汗津津,但他心裏頭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來對了。


    也該是知道,獨孤琤真正要他們辦的事兒的一些秘密了。


    ……


    反過來,姬月和布天瀾相處,布天瀾倒是真的感覺得出來。


    貴為公主的姬月,其實很親切,倒是沒什麽架子。


    她主修的是木係功法,但是大部分是輔以療傷作用,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她給布天瀾展示了一下,她的治療花,向陽而生,有著很大的花瓣,有點像是很大隻的太陽花。


    “治療係的功法,沒有太大的作用。現在有煉丹師的存在,所以我就顯得比較雞肋。不過上戰場的,如果是一個元嬰期,甚至化神期的治療師,那就不一樣了,他們一個可以治療上千的軍士,那就相當於讓他們每個人多了一條命甚至好幾條命。”


    布天瀾隨後想到了驚鴻仙子素問。


    “我認識的一個人,她也是木係功法,但她是植靈師,她的植靈天賦十分厲害。任何瀕臨死亡的靈植到了她的手裏頭都能夠存活下來。”


    “那她是真的厲害。”姬月反倒是有些羨慕了。


    布天瀾說道:”其實你這樣的功法,如果嫁給一個將軍,不是也能夠相輔相成嗎?“


    姬月搖了搖頭:“本國的將軍,純妖族後人血脈的很少。再者,父皇也不一定信得過他們。”


    布天瀾挑眉,“那獨孤琤就信得過了?”


    “獨孤琤不一樣,他原名姬琤,他亦有皇室血脈。”


    公主說起這件事兒的時候有些羞恥。


    布天瀾雖然倒是老早就明白,大夏國聯姻的傳統,為了保證血脈純正,倒是一直都不避諱這些,但是多少還是被雷到了。


    “你離開了大夏國,能活下來嗎?我的意思是,你終究是有妖族血脈的?”


    “隻要我離開了大夏國境內,就會有人來接我了。這一點兒你無須擔心的。”


    姬月說起這件事兒的時候還有些開心。


    反過來,她也問布天瀾和俞乘風是什麽關係。


    “隻是道友關係。”


    “想來也是,那個人兇巴巴的。一看和獨孤琤,就是一類人,我真怕你們是道侶關係。幸好,你不是。”


    布天瀾想著公主應該是被俞乘風的魯莽舉動給氣著了。


    不過她這會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公主說著話,心裏頭在想,俞乘風跟獨孤琤交代完結果到底是怎麽樣。


    反正眼下,她跟公主交流來看,她確實不算有什麽心機。


    而是真的以為自己跑掉了。


    當天晚上俞乘風迴來了,他沒有和布天瀾直接交流,隻是布天瀾知道他迴來了。


    公主不知道。


    第二天又休息了一天,俞乘風倒是臨危受命又出去,布天瀾打坐了一天。


    公主倒是企圖出去,可是滿城風雨,她也不敢出去,硬著頭皮陪著布天瀾修煉了半天。


    等到俞乘風迴來,俞乘風才帶來了一個消息。


    “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出發了。”


    “真的嗎?”聽到這裏姬月有些興奮。


    “你別高興的那麽早,我們要前往北邙山,但是途徑到雲水山脈一帶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大夏國境內,到時候按照約定,我們可是可以把你丟在那裏的。而那個地方是流寇所在之地,你確定你在那裏能活得下來嗎?”


    俞乘風一字一句的說道,目光則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姬月。


    姬月沉吟半晌說道:“你們要去的北邙山,不如把我丟到北邙山就好了。”


    俞乘風點了點頭:“可以!”


    俞乘風說完,就對姬月說道:“明天我們和黑風、白尋一塊兒出發,到時候就隻能委屈你繼續待在封印手環空間之中了。你要不要現在提前適應一下?“


    姬月:“……”


    這人絕對是一個魔鬼!


    人雖然長得還挺俊俏的,但是絕對是比獨孤琤還要可惡的人。


    她憤憤不平,俞乘風趁機對布天瀾傳音道:“玄镔鐵片是打開雲水劍門派寶藏之地的鑰匙,一共有十二個,其中大多數落入到了十二流寇手中,所以明日一行,他們必然會來搶。”


    又是雲水劍門派,寶藏一事兒布天瀾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所以感覺到了有一些奇怪。


    這一趟看來她不去也得去了。


    “城主有派人前來,除了我們?”布天瀾又問。


    “沒有,但是想來皇子殿下應該會來。”


    也就是姬月的哥哥姬玄,這個妹妹出事兒,大半天還未露麵的皇子,真是有些奇怪。


    當是聽說他的實力是僅次於皇長女姬凰。


    他一直引而不發,明日有所動靜確實也是應該。


    “因為這一次城主壓根就沒有讓我們保存好玄镔鐵片,而是讓我們把玄镔鐵片順利的交到流寇手中,不過戲要演的逼真一些。”


    俞乘風這麽說,布天瀾明白獨孤琤自己隻找到了兩片玄镔鐵片,也成不了什麽大事兒,幹脆把這個玄镔鐵片給那些流寇。


    他們占據了雲水劍門派那麽久的地盤,如果雲水劍門派有什麽秘密的話,他們自然也是第一時間發現的。


    倒不如讓他們前去摸索。


    最後來一個甕中捉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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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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