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天瀾想到了傀儡宗。


    傀儡宗擅長收集修士的肉身,尤其是實力強大的修士肉身,運用秘法把他們做成了傀儡。


    戰鬥力雖然會減弱,修為卻是不弱的。


    聯想到之前符清源對她說的,她大師兄生機微弱。


    她心中惆悵萬分,憤怒萬分!


    玉女門派到底對她大師兄做了什麽。


    布天瀾算計著合歡宗和玉女門派的實力,這些人的實力普遍不高。


    如果她出手的話,拚盡全力未必不能夠把曲凡帶出來,但又擔心曲凡關鍵時刻會對她大打出手。


    而且這兩天,她和符清源路過一些城鎮,都很清楚玉女門派,在這其中的實力,到處都有她們的弟子。


    她就算是帶著曲凡根本就走不了多久。


    權衡了利弊之後,布天瀾不能夠第一時間帶走曲凡。


    不過她又不甘心就此放棄。


    所以她第一時間還是出手了。


    “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說完,她就拔出雲女劍。


    一道紫色的劍芒炫目地從天空中斬下,一劍快似一劍,宛若疾風驟雨的潑灑,滿天劍雨籠罩住了合歡宗的弟子。


    布天瀾的突如其來很快定鼎了勝局,合歡宗弟子且戰且退,每接一劍都感覺重若千斤,連帶著五髒六腑都要受損一般。


    這便是《大日金剛決》配合劍訣的強大之處。


    他們不知道布天瀾從何而來,卻明白今日有布天瀾和曲凡在,想要從玉女門派門人手中獲得好處是不大可能的了。


    “今日這筆賬,改日會向貴門派討教,我們走!”合歡宗的弟子或多或少都受了傷,他們放下下了狠話,直接就坐上飛鶴走了。


    玉女門派弟子看著仍不解氣。


    “師姐,就這麽便宜放他們走了?”有弟子問周舒安。


    周舒安心中卻很明白,今日並不是因為合歡宗懼怕了她們玉女門派,而是因為有曲凡和布天瀾讓對方感覺到了忌憚!


    “閉嘴!”她出言嗬斥了一下其他師妹。


    轉而對布天瀾說道:“多謝這位道友幫助。我玉女門派感激不盡,不知道道友如何稱唿?”


    布天瀾臉上風輕雲淡,隻道:“在下雲水門布天瀾,我正道人士素來對邪魔歪道同仇敵愾,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我知道我師兄在貴門派為劍奴,我想單獨和師兄說上兩句話,可否行個方便?”


    布天瀾幹脆開門見山,反正此前玉女門派的弟子也聽出來了她在喊曲凡師兄,她也懶得去編造理由!


    就想看看這些人怎麽迴答。


    周舒安聞言有些訝異!


    “你便是布天瀾?”


    “正是!”


    布天瀾感覺周圍人的神色好像有一些奇怪。


    “原來是天榜第一百名的天瀾師妹,果然是名不虛傳。”周舒安她們原來看到過天榜排名第一百名出來的時候,還有些不屑。


    因為沒有任何的戰績,僅僅隻是從陰無邪手底下逃跑了。


    這還不是陰無邪親自追捕,每一次都是各有各的原因,這也能上榜?


    不過今日一戰,周舒安態度就變了。


    布天瀾沒有想到她居然上了天榜,不過這第一百名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像是飄渺閣給的惡作劇。


    隨後周舒安看著曲凡卻道:“天瀾師妹,實不相瞞,並非我們不給你見曲凡師兄,實在是因為你認錯人了,曲凡師兄是我門派大師姐的劍奴,如今正在閉關修煉。”


    周舒安看到布天瀾盯著曲凡看,卻又道:“至於你說他,他不是曲凡師兄。隻是我們從傀儡宗搶到的一個傀儡,因為傀儡與曲凡師兄身形差不多,所以我們沒有師門長輩帶領的時候,就會帶上傀儡,因著曲凡師兄聲名在外,就盼著那些宵小之輩,不敢亂來!”


    周舒安對布天瀾挺有好感,畢竟她小小年紀,實力就不凡了,對於雲水門的遭遇也很惋惜。


    深怕布天瀾不信,她摘下了傀儡麵具,麵具下是一張很平凡的臉,甚至臉上還長滿了麻子。


    “這位前輩生前是一個金丹散修,慣使的是左手劍!”


    布天瀾看到眼前的這張臉,整個人都有些呆愣!


    不是大師兄麽?


    可是她原來的感覺那麽強烈,他的劍招雖然刻板,但使得都是雲水門的。


    布天瀾麵上不顯,她將一個符篆不動聲色的拍在了傀儡的身上。


    淡淡的說道:“原來如此!看樣子是我誤會了。我著實有些想念師兄,就勞煩這位師姐,給我大師兄帶一句口信,三年一過,我布天瀾會來接他的!”


    “這是自然!”周舒安不覺得布天瀾的要求有什麽過分。


    曲凡隻答應了三年為劍奴,三年過後,他們師兄妹倆,估計還得籌謀著如何創建門派。


    由於周舒安她們還另有任務,所以也不便和布天瀾寒暄,隻是給了她一個玉女門派的召集令符。


    讓她帶在身邊。


    “不是我信不過天瀾師妹的實力,隻是合歡宗那夥人,實在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今日師妹幫了我們,恐防他們會找上你的茬兒。若是他們找上來的話,師妹也可召集我玉女門派附近的弟子協助!”


    “多謝!”布天瀾抱拳,並沒有拒絕周舒安的一番好意。


    隨後周舒安又給“傀儡”戴上了麵具。


    玉女門派一幫弟子又去四處尋找洛塵君的下落。


    布天瀾留在原地,她適才往傀儡的身上打了一道追蹤符,那是符清源閑來無事自己畫的符,送了布天瀾幾道,此外她還從他身上割下了幾根頭發。


    布天瀾對於此事不會放棄追究,雖然周舒安一再強調,那人隻是身形上和曲凡長得像,容貌上已經天差地別,可修真界,最不可信的就是容貌,一個人想要改變容貌蒙騙她這樣築基期的修士,太簡單了。m.Ъimilou


    她轉身之後,剛好撞上了前來心事重重的符清源。


    布天瀾問道:“你把青龍送走了?”


    “沒有!”符清源晃了晃一個酒葫蘆。


    “他在這裏麵呢!”


    布天瀾:“……”


    她有些好奇這麽小的葫蘆能裝的了青龍,她才試著打開了,就連裏麵一條小黑蛇對她吼道:“關上關上,別讓我氣息泄露了!”


    符清源接過之後就把葫蘆口給塞住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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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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