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泰然結束致辭,這一屆丹器道會的開幕式也正式宣告結束了,不過接下來的活動並非是什麽新型丹藥法寶的研究發表,而是一項關係到一眾大師們臉麵的友誼比賽——新人丹器論道活動。ъimiioμ


    這項活動可不是要讓參與者用嘴去闡述什麽,而是一項麵向一眾年輕煉丹師和煉器師的友誼賽,在規定時間內用規定的材料煉製相同的丹藥和法寶,品質最高者勝出。


    而由於比試之時一眾大師都能會在旁觀賞,故而獲得優勝者除了能得到道盟的獎勵之外,還能得到諸位大師的青睞,今後成就自是不可想象,當然了,若是這個省著出自某位大師門下,那對方這一次道會就算是什麽都不發表,臉麵可也就掙足了。


    不過這項比賽的參加條件可謂是非常嚴格,首先需要骨齡不得超過二十八,其次無論是參加丹器兩道哪一項的比賽,都至少需要拿到所參加比賽的那一道三品及以上的資格證明,還要繳納高額的保證金方能入場,所以能參加的大都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而在這些人的共用休息室內,有一位留著黑色短發,身穿白色醫用大褂的年輕女孩正四處打量著周圍,似乎像是在尋找什麽人一樣,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誰給拍了一下,轉臉一看,隻見一個擁有夢幻般藍色長發的漂亮女孩正笑吟吟地望著她。


    “冷道友,我們還真是有緣呢,沒想到你也是來參加這個比賽的,我還以為你趕哪天碰到的那位一樣,是位深藏不露的大師呢。”


    “蘇道友說笑了,我怎麽可能就成了大師什麽的呢,話說迴來,你有沒有看到那天跟咱們一起來的那位啊,他難道不是來參加比賽的嗎?”


    冷玲容感覺自己隻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然而蘇倚琴聽到這話卻是沒來由的露出一絲古怪的神情:“那倒是沒看見,不過像他那種人,如果出現在這裏才會感覺奇怪吧,那位可是大師級的人物啊,他要是出現在這裏,咱們還直接棄權好了。”


    “有那麽可怕嗎,大師又怎麽了,很了不起嗎?”


    冷玲容並沒有發覺,當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朝自己落了過來,就連蘇倚琴的臉都僵住了,不過後者也是思維敏捷,從對方剛才的話中,她很快就誕生出了一個看似荒唐但卻很有可能的想法。


    “冷道友,你之前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大師在丹器兩道中代表了什麽啊?”


    “呃,我之前的大部分時間一直都在實驗室裏參加研製新藥的工作,要不就是在醫院裏給人看病,的確沒聽說過這種事情,難不成這還有代表含義嗎?”


    瞧著對方那一臉困惑的樣子,蘇倚琴頓時明白這姑娘是真不知道大師為何,連忙小聲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


    “什麽,大師竟是....六品的指代,可他明明那麽年輕,怎麽會……”


    “所以說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嘍,”蘇倚琴無奈的聳了聳肩道,“像我這樣的費心費力修煉了這麽多年才勉強到達三品煉器師是完全無法理解天才們感受啊。”


    “嗬嗬,被你這麽說,我好像也深有同感的樣子,又一次被完全被打擊了呢。”


    “又一次,你還遇到過別的天才啊?”


    “是啊,有個年輕的男孩,看上去比我還小就已經是五品煉丹師...等等,說起來,他好像也叫……”


    就在冷玲容迴憶起某些不太對勁的矛盾點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忽然從兩個女孩身後傳了過來:“哎呦,我還以為今年會有什麽高手參加呢,還是跟往常一樣嘛,雜七雜八的,一點挑戰性都沒有,看來這勝者隻有我來當嘍。”


    冷玲容聞聲扭頭向後瞥了一眼,隻見一個臉色如同女子一樣白皙的紅袍青年男子正被一群人簇擁在中央肆意大笑,似乎這場比賽對他而言隻不過是一次無關緊要的遊戲罷了。


    更為關鍵的是,圍在他周圍的那些人竟然還在不斷地恭維對方,那口中所說的話簡直快要把他吹到天上去了。


    冷玲容生平最是厭惡這種囂張跋扈之輩,故而見此忍不住沉聲問道:“這家夥是誰啊,怎麽如此囂張,就不怕別人出聲嗬斥他?”


    聽到這話,蘇倚琴皺著眉頭想了片刻後,終於像是認出了對方一般輕聲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此人應該是來自左州姚南郡的宋和碩,據說他二十四歲就已經是四品煉丹師了,好像還是這次丹道比賽極有希望獲得優勝的人之一,隻不過這家夥的性格很有問題就是了。”


    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便忽然從他們右側不遠處傳了過來:“宋道友好大的威風啊,這還沒開始比呢,你怎麽能肯定優勝就是你的呢,萬一到時候像上迴一樣輸給我可就丟人了。”


    原本正在接受周圍人的恭維宋和碩聞聲不禁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偏的開口道:“趙友安,雖說本公子上迴大意輸給了你,但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事也不至於讓你說這麽久吧,再說了,除了去年之外之外,本公子可還輸給你過嗎?”


    一個穿著墨綠色道袍的禿頭青年男子聞聲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頭頂,略帶嘲諷格說道:“也對,你之前確實沒輸給過我,但如果我記得不錯,道友之前應該隻參加過兩屆比賽對吧,當然了,我這個隻參加了一屆就拿了優勝的人實在是不好意思說你啊。”


    “你...等著,這次我定要讓你輸個心服口服!”


    “來啊,怕你啊……”


    看著吵鬧的兩人,冷玲容原本就有些煩躁的心此刻更加陰鬱了幾分,就連一旁的蘇倚琴都忍不住小聲抱怨道:“雖說這安州趙家與左州宋家向來不對付,但這在公用休息室內吵吵嚷嚷的算怎麽迴事啊,真想來個人管管他們。”


    仿佛是要迴應她的請求一般,就在那兩人吵的愈發激烈之時,原本坐在偏僻角落以上的某個身穿灰色道衣的黑色卷發女孩忽然開口道:“休息室內,不要喧嘩。”


    “呦,這不是安靜安道友嗎,您怎麽在這兒呢,我還以為不到入場的時候絕得看不見你呢。”


    “就是啊,導遊這個時候介入我倆之間,怎麽,莫非今年你不參加煉器,改參加煉丹了?”


    雖然察覺到這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將矛頭對準了自己,但女孩卻並沒有任何神色上的變化,有些圓乎乎的鵝蛋小臉上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就連那雙褐色的眼眸也沒有轉向。


    “我不會煉丹,所以不參與你們的紛爭,不過,今年的優勝,你們拿不到,我也拿不到。”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別以為自己來自天都大家族就能肆無忌憚!”


    “就是,雖然我並不知道你究竟是何背景,但道友為何斷言我們都拿不到優勝,要是我們都拿不到,這場內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能拿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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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這就是休息室啊,難怪上麵那些老大爺們都勸我別來了,真是差的太大了,白老爺子也是,早知道這樣的話,直接比賽的時候再讓我下場就好了。”


    “寒...寒林大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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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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