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空間,發黴的床鋪,沉重的鐵門,以及門外那條永遠不知道會出現什麽的漫長走廊,這一切的基本上就構成了牢房的全部,沒有窗戶,沒有流動的空氣,隻有囚犯偶爾翻身時鐵鏈晃動發出的當啷聲。


    不過對於關押在東府典獄中地下第九層的人來,環境什麽的都已經無所謂了,畢竟能關在這裏的都是一群不知道死亡和明哪個會先到的家夥。


    “這個監獄啊,明麵上隻有地上那些建築和地下的八層重囚牢,但其實在第八層之下還有兩層,由於關押在這裏的人十分特殊,故而可以稱得上是機密中的機密啊。”


    黯淡無光的監獄走廊上,何楚濤一邊給寒林等人帶路一邊沉聲道:“老蕭也就罷了,葉院長,寒道友,雖今是上峰有命才破例讓你們進來的,但這裏的事情對外還請務必保密,畢竟一旦泄露的話,咱們東府郡可就危險了。”


    “何獄長你放心,道理我都懂,隻不過這第九層要是就能關押水周饒話,那第十層能什麽人啊?”葉傅濤打量著四周的環境輕聲問道,雖他已經是個活了很久的人了,也知道這種事情應該是機密,但麵對這種第一次進入的神秘環境,他終究還是想打聽一下。


    “這,葉院長,我恐怕……”


    “我知道,不用具體是什麽人,我的意思是究竟是什麽類型的人犯了什麽罪才能關進第十層?”


    或許是考慮到葉傅濤他們已經知道了不少的緣故,亦或者這些純粹也不是什麽秘密,何獄長微微沉吟後終究還是開口了:“這個倒也不是秘密,第十層關押的基本上都是想要顛覆國家的高階修士,他們每一個至少都有元嬰境的修為……”


    到這裏,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的他忽然換上了一副無奈的口氣道:“雖按照圖紙設計是怎麽劃分的,但實際上咱們東府典獄連一個這樣的犯人都沒有呢,不然也不可能讓我這種上年紀的老頭子來管理吧,雖然這樣不太合適,但老頭子我也有點想見見那種家夥呢。”


    “哎呀,雖聽上去有點讓人遺憾,但是我可不怎麽想跟那些人打交道啊。”


    “就是啊老何,麻煩你講這種事情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突然大喘氣啊。”


    雖然嘴上這怎麽抱怨著,但葉傅濤與蕭和順二人臉上的神色卻都漸漸緩和了下來,實話,即便這兩身經百戰或者看似身經百戰的人,在聽到地底被關著比自己強大不少的兇惡之徒時也難免會有些...嗯,心理波動吧。


    當然了,一直跟在最後的某位大佬自是不會有如此想法,在他看來,這地下恐怕不僅僅是關著人,而且不得還關著比何楚濤口中所的更加危險的人物,不然,一個悟道境修士何必屈尊來當這典獄長呢。


    正想著,一行人忽然停了下來,走在最前麵的何獄長衝著前麵伸出了手,指著某間牢房道:“到了,就是這兒了,人就在前麵,結界我也給你們打開了,抓緊時間啊,這些人雖是你們抓住的,但靈傑院那邊也已經遞交了申請,我也不知道他們大概會在什麽時候過來。”


    “行了,我們知道規矩。”


    話別了何楚濤,寒林三人隻身走進了眼前的這間毫無光亮的牢房之中,實話,若非三人都是修士的話,在這裏光是想要看清屋內的事物都是個大問題。


    “不過,這倒也算是一重阻礙了吧,對於水周人而言,如果沒有夜視儀的話恐怕根本就看不清周圍的情況,越獄什麽的,就更無從談起了。”


    不過雖這裏對外宣稱是一整間牢房,但其實裏麵還是用玄鐵板隔成了許多獨立的房間,好在因為這裏本就沒有多少犯饒緣故,三人很快就找到了他們要找的那位留著胡子的男人。


    “呦,雖然沒隔多長時間,但姑且還是一句好久不見吧,沒想到這才關進來不到一的時間,你這臉就白成這個樣子了,和當初我們抓住的那位水周人首領簡直判若雲泥啊。”


    聽到寒林這番老套的開場白,坐在牢中的那名水周人首領雖然看不見對方,但卻也不耐煩的哼了一聲,當然,他也僅僅隻是哼了一聲而已,連半個多餘的字都沒出來。


    “哎呀,老寒,我就了嘛,這家夥的嘴硬的很,之前我也審過一次,他可是半點反應怎麽都沒有啊,怎麽可能會因為你來兩句就招了呢,放棄吧。”一旁的蕭和順滿臉無奈的苦笑道。


    “是啊,他身上不知被用了什麽招數,我的搜魂術對他也無效,”一旁的葉傅濤歎息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一次還是交給靈傑院那幫老古董們去研究研究好了,反正他們現在除了研究如何提高從靈石中提取和轉化靈力的效率,難得能碰上些新課題啊。”


    “你們兩個啊,我怎麽一提要來這裏你倆那臉色就跟被水燙了似的,合著就是都沒轍了唄。”


    寒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道:“這樣的話你們倒是早點啊,行了行了,看我的吧,這點事有什麽難的啊。”


    “你...不是老寒,你究竟迎…”


    “哎,怎麽有點犯困呢……”


    不光是這二人如此,在這一刻,整個牢房內除了寒林和那個水周人頭領之外,剩下的所有犯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而也就在此刻,一直站在牢房外的寒林忽然傳過了牢門進入了隔間之內。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呦,難得啊,你終於話了,本座還以為你真的是個啞巴呢,既然會話那就好辦了。”


    言語間,寒林緩緩地坐了下來,目光卻一直盯著麵前地那位水周人首領:“不過來也怪啊,聽你剛才那話,好像是不知道我是什麽人啊,可你要是不知道我是什麽饒話,為何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呢,這不矛盾嗎,還有啊,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哼,我不會的。”


    “我知道,所以……”


    寒林一邊把手放在對方的額頭上一邊衝著他微微一笑道:“就讓你的夢來告訴我那些你不想的事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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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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