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應急醫療區內的兩位大佬級人物憂心忡忡之時,演武場內的兩人都進入了備戰狀態,尤其是穿著一身青衣的寒江雪,此時此刻她的長劍早已出鞘,目光也死死地盯住了對麵的林海。


    相較而言,某個灰衣青年卻是依舊有些幹勁不足,時不時地打著哈欠的他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像是來參加半決賽的,反而更像是一個早上沒睡醒卻又被迫外出營業的社畜。.Ъimiξou


    但是在場的觀眾們可不會再被他的外表所欺騙了,畢竟誰都知道就是這個看上去懶懶散散毫無幹勁的家夥在前幾輪的比賽中用一麵又一麵的盾牌外加那道令人不寒而栗的黑光硬生生的挑翻了史遠等兩名新人天驕。


    “比賽開始!”


    隨著胡嘯長老的一聲令下,手握長劍的寒江雪率先動了起來,憑借著其敏捷的身法和令人眼花繚亂的劍招發起了一陣猛烈的搶攻,僅僅片刻不到,女孩便已然揮出了上百餘劍,速度之快,令看台之上的觀眾們隻能勉強看到一道金色的光影在場中縱橫交錯。


    “好快的速度,幾日不見,這小丫頭的劍法好像有又精進了。”


    坐在應急醫療區內的葉傅濤看到這一幕嘖嘖讚歎道:“嘖嘖,三善道友啊,還是你的眼光毒,說實話,我原本真的是一點都不看好這個小丫頭,但沒想到她竟然能走到一步,真是令本院長大感意外啊。”


    “在我的家鄉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士別三日,自當刮目相看,雖然許多事情並非僅靠努力就能成功,但隻有努力去做,咱們才會知道這種事情究竟能否成功的吧。”


    望著場上那道來迴穿梭的金光,寒林忍不住沉聲道:“不過雖然這小丫頭進步了許多,但我倒是覺得這一場的勝負依舊難以預測啊。”


    “嗬嗬,我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講真的,道友啊,你這眼光真是絕了,看上的不是天才就是怪物……”


    兩位大佬的猜測並非沒有依據,因為就在寒江雪揮出第一劍之時,林海的四周便在幾乎同一時間出現了四麵巨型盾牌,整個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嗬成,若非半空中的胡嘯看得真切,恐怕真的會以為這家夥提前在這場地中做過什麽手腳。


    一時間,整個場內金光迴轉,火花四濺,在一聲聲金屬碰撞和摩擦的刺耳雜音之中,劍與盾的交鋒已然到達了高潮巔峰,不過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寒江雪沒有一次從四麵盾牌的中心空隙中發動過攻擊,而林海更是始終沒有展開任何反擊。


    “奇怪了,江雪女神為什麽用術法攻擊空隙啊,如果一直這麽相持消耗下去的話,應該對女神很不利吧?”


    “你懂什麽,林海可不是那種會給人故意留下破綻的人,盾牌中間留下的空間很明顯是留下的陷阱,咱們女神何等聰明,怎麽會自投羅網呢,而且你沒看出來嗎,雖然女神出劍極快,但肇事卻都極為普通,我想這些攻擊應該都是試探,真的大招還沒用出來呢。”


    “原來如此,師兄高見啊。”


    “哎,師弟過譽了,略懂,略懂啊。”


    不知是這些觀眾的真的猜對了,還是寒江雪已然開始體力不支,當施展出第四次快速攻擊之後,女孩並沒有緊接著發動第五次攻擊,而是站迴了自己最初的位置,目光低垂,讓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而在四麵盾牌之內,左手抓著一麵銀光半身小盾,右手握著一把黑色匕首的林海聽得外麵的碰撞摩擦聲忽然消失了,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緊。


    “這個寒江雪果然不是善類,僅僅用了四次佯攻就能探出我這四麵盾牌的底細,嗯,能進半決賽的人果然都不好對付,看來需要提前使用第二套方案了。”


    正想著,林海忽然感覺到了一絲莫名而來的危險氣息,下一刻,他本能地向地麵擲出了一麵盾牌,自己則毫不猶豫的向後退了兩步。


    “鐺”


    一道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刺激著整個演武場內所有人的耳膜,除了葉傅濤和寒林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在這一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過雖然聽到了聲音,但看著那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演武場內,他們一時間都不知道剛才究竟出了什麽事。


    然而當那把閃耀著銀光的短劍自四麵盾牌中騰空而起之時,演武場的看台上頓時一片嘩然,若非眾人看出那把飛劍並非染血的話,恐怕寒江雪的女神稱號今日十有八九要改成防狼專家了。


    但不論其他人如何議論,寒江雪本人卻都非常淡定,即便是用出了這種攻擊,她那張沒什麽血色的小臉上也依舊淡然無比,反倒是盾牌之內某個受到驚嚇的灰衣男子率先開口了。


    “我說外麵的,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選擇招式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注意一點啊,有些招式雖然很強,但絕對不適合你用啊!”


    “費什麽話,不管適不適合,能贏就是好招式。”


    寒江雪說著將那柄銀色飛劍召迴身側的目光不停的在那四麵盾牌上遊走道:“林師兄,我知道你有什麽打算,隻要我擊碎了了其中的一麵盾牌,你可以在我被擋住的那一刹那向我發動攻擊,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十分有效的策略,但如果我一直從地底攻擊的話呢?


    相信你也看出來了,這柄銀色飛劍的材質完全可以擊碎你的盾牌,當然了,我知道你有很多不同的盾牌,但是……”


    言語間,寒江雪從自己的儲物戒中取出了十幾把品級和材質都各不相同的飛劍:“我的飛劍也不少啊,當然了,如果你不嫌麻煩的的話,我們可以比一比究竟是你的盾牌堅不可摧,還是我的飛劍攻無不克,當然了,你也要時時刻刻提防著腳下和頭頂哦。”


    坐在場邊的寒林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雖然他明白寒江雪這一招對於林海那個小子非常有效,但不知為什麽,自打女孩掏出飛劍的那一刻,某位大佬總感覺整場比賽都變得好低級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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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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