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麵深褐色的盾牌之時,實話,寒林都有點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送錯禮物了,這家夥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殺傷性武器啊,打仗的時候直接拎著盾牌出肉裝就是了。


    “等等,他這麵盾牌才是特意為史遠準備的,那難道他給每一個參加複賽的參賽者都準備了一麵獨一無二的盾牌嗎,那這麵盾牌的屬性該不會是……”


    正想著,演武場中觀眾席上忽然湧起了一陣喧囂,寒林他本能的抬頭一看,卻發現演武場內的比賽此刻正在逐漸地...跑偏!


    其實,當林海拿出那麵深褐色盾牌的時候,史遠便已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味,但是這一刻的他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電光火石之間,手中長槍已然向著林海的腹部狠狠紮去。


    “隻能賭一把了,我就不信,你那大盾都擋不住我,這麽個盾又有什麽用!”


    “刺啦”


    隨著電光在兩人周圍四散炸裂,觀眾席上的所有觀眾隻覺眼前一花,再迴神時,城內依然是黑煙四起,雖然隔著安全結界,但許多人似乎還是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


    而在這黑煙彌漫之際,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出來,雖然臉上被煙熏得黝黑,但手裏握著的長槍卻還是表明了此饒身份。


    “誒,是史遠,他還能站起來,難道林海輸了嗎?”


    “可惜了,那個林海在防禦上也算是一把好手,但在這種比賽裏,隻會防禦不會進攻,終究還是死路一條啊。”


    “不對啊,哎哎哎,大家夥快看,史遠臉上的表情是不是有點怪怪的,似乎是在戒備什麽東西啊?”


    “有嗎,哎...你們看那煙裏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在動啊。”


    “林海,是林海,他還沒倒下啊,我都以為這場比賽要結束了!”


    就在觀眾席上議論紛紛之時,在演武場內,林海一邊用手扇著麵前的煙霧一邊拎著那麵褐色的盾牌從黑煙中走了出來。


    “我史遠師弟啊,你這招式殺傷力不怎麽強,但是這隱藏殺招可是夠厲害的啊,瞧瞧這滾滾黑煙,咳咳咳咳,當真是好生嗆人咳咳咳咳……”


    史遠滿臉凝重的盯著那個拎著盾牌的灰衣青年,手中長槍護在身前,輕喝道:“林海,之前的確是我看你了,整個前院能接下我剛才那一招的人屈指可數,看來三善前輩把你排在第三也並非是隨心為之,不過接下來,你的運氣可就沒有那麽好了!”


    聽到這話,林海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不是吧,都已經打到這種地步了,就連這家夥最引以為傲的雷槍都被自己化解了,竟然還要繼續,他體內的靈力是無限的嗎?


    “算了,直接用那一招處理掉他好了。”


    想到這裏,林海再一次從自己的儲物袋和手上的儲物戒中掏出了盾牌,隻不過這一次與之前不同,林海掏出的盾牌不再是一麵而是...八麵!


    與此同時,剛才那麵撲空聊巨型大盾也在此時飛了迴來,這九麵盾牌將史遠層層圍住,不論對方是打算禦空而起還是遁地而行都無法逃離這個怪異的包圍圈。


    “林海,你以為這樣我就攻擊不到你了嗎,笑話,”史遠大喝道,“就算你有這麽多盾牌,但也隻能用來防禦而已,而且你操縱這些盾牌所消耗的靈力必然不少,我就算是暫時出不去,但隻要等你耗盡了靈力,這場比賽的贏家依舊還是我。”


    “是嗎?”


    操控著盾牌的林海聞聲微微一笑道:“道友啊,有些話可不能得太滿啊,這盾牌雖然主營防禦,但沒人過不能用它來攻擊吧!”


    話落,圍在史遠周圍的八麵盾牌猛然向內撞了過來,後者見狀本能的向上一躍,但剛剛離地的他忽然感覺空暗淡了下來。


    “什麽情況,我去,這個盾是什麽時候...哇擦!”


    “砰。”


    那震人心魄的撞擊畫麵,那清脆欲裂的碰撞聲,讓在場所有觀眾都都發自內心的打了個寒顫。


    然而這並非是一切的結束,因為就在下一刻,所有人都看到有一柄灰色的匕首自林海袖中被甩了出來,迎麵紮在了從半空中墜落下來的史遠身上的某個部位之中,霎時間,場內可謂是一朵菊花染血開!


    “哦唔!”


    這一刻,看台上所有的男性觀眾都感覺自己的雙股之間灌進了一陣寒風,就連葉傅濤都不禁把雙手塞進了口袋裏,輕聲道:“謔,三善道友啊,這個孩子他...真的沒有問題嗎,如此惡毒的攻擊手段,簡直令人發指啊,男孩跟他對上也就罷了,若是女孩,這……”


    “葉道友,你急什麽,這種比賽本來就是允許使用一切非違禁手段打擊對手,不能因為他的...攻擊方式比較特別就否定人家的勝利,對吧,再了,這個不算什麽,咱們什麽大場麵沒見過啊,真是的,別沒事一驚一乍的。”


    “你的倒是輕巧,有本事先把手從口袋裏拿出來啊。”


    “還好意思我,你...你先拿!”


    “你先!”


    “你先……”


    就在這倆相持不下之時,一旁的蕭額忽然走了過來衝著兩人拱手道:“師尊,院長,這個...史遠師弟都已經成這副模樣了,您二位看看是不是需要我們把他抬下去啊。”


    “抬下去,怎麽就要抬下去了啊,他認輸了嗎,喪失意識了嗎,失去比賽能力了嗎,蕭額啊,不是院長我你,咱們得按規矩辦事啊。”


    “可是院長啊,您看。”


    蕭額閃開身子指了指場上那個疼的在地上來迴打滾,時不時還附加一聲慘叫地史遠沉聲道:“這位師弟恐怕已經沒什麽力氣喊認輸了,而且如果等他喪失了意識再抬走的話,按照目前的出血量來看...恐怕會有危險啊。”


    “那你還問這麽多幹什麽,趕緊上去抬啊!”


    “嘚嘞,曹師兄啊,過來搭把手,趕緊的,哎呀人命關的時候,你就別那麽愛幹淨了,走吧,要不然是打算讓子怡女神上去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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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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