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寒林打算花些心思和時間跟那位魚人族的族長好好談上一談之時,在金都城北也有一場別樣的戰鬥在悄然發生,在那座偽裝成廢棄工廠的陣法中心之外,一名穿著夜行衣的男子正在四周穿來穿去,似乎像是在尋找著什麽。


    “這可還真是奇了怪了,老大明明告訴我,那施術者應當就在附近才對,可我這竄來竄去找了半了,怎麽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難不成是老大的推斷有問題,呃...不可能,不可能,老大的推斷怎麽會有問題呢,莫非是我還沒有找仔細?”


    想到這裏,男子默默的從自己懷中取出一道不同尋常的黑色符籙,將其注入了少許靈力之後蒙在了自己的雙眼上,下一刻,周圍的景物盡皆為之一變,原本昏暗漆黑的周圍全都化作了暗淡的墨綠色,而在這萬綠叢中,還隱藏著星星點點的紅光。


    “別啊,老大給的這張夜視符還真挺好用,晚上用這東西視物的確比直接用眼看要強啊,來也怪,明明是好東西,為什麽當初一張都沒賣出去呢?”


    “廢話,跟這東西相比,靈識仙識神識不是更好用啊,這東西的適用群體除了不能動用靈識和仙識傀儡之外,也就剩下元嬰境之下的那些修士了,你老大我像是坑這些孩子錢的仙嗎?”


    “的確不像....哇,老大,你,你在哪兒呢,我我我,我怎麽看不見你啊,不對,你也沒上我身啊,一哥也不在,你,額不,您難道親自過來了?”


    “想得美,低頭,往下看!”


    “往下?”


    二遲疑地向下掃了一眼,可他的腳下除了一片綠光之外依舊是什麽都沒看到,這可就更奇怪了,自家老大明明不在這兒啊,難不成是因為他對老大過於恐懼引發了幻聽?


    “你個憨貨,把夜視符摘了,我這麽大顆豆子都看不見,二你眼瞎啊!”


    “豆,豆子?”


    跟在寒林身邊多年的二聽到這話頓時就反應了過來,慌不忙的摘下了夜視符朝地上仔細地掃了一眼,果然有個超比尋常黃豆大出不少的大豆子靜靜地躺在草叢裏,後者似乎也察覺到對方發現了自己,下一瞬間,它毫不猶豫的幻化出了饒形態。


    “二,不是我你啊,都這麽些年了,你連本座這副模樣都沒見過嗎,行了,吧,你找到那些南玄巫族的人了嗎?”


    “這個嘛...還真沒有,不然我也不能把夜視符給拿出來啊,對了,您怎麽會把這豆丁特工號分身派來了,難不成是計劃有變,還是您不放心我啊?”


    “別誤會,今這豆丁特工並不與我的本體相連,隻不過是被我注入了一縷仙識罷了,至於為什麽過來,紅啊,紅!”


    話落,一隻體型不少的紅色獨角蟲晃晃悠悠的從遠處飛了過來,穩穩地落在豆子人旁邊:“豆丁前輩,我已經聞到那群壞饒氣息了,就在咱們前麵不遠的地方,不過這一路飛過來真的好累,咱們要不要歇歇再去啊?”


    “辛苦了,接下來的路就不用咱們親自走了。”


    豆子人版的寒林拍了拍紅色獨角蟲的額頭,而後抬頭瞪了一眼旁邊的二:“還愣著幹什麽,人都找著了,把我們倆放兜裏趕緊去啊,要是再讓他們跑了,你以後就在廁所養老吧!”


    “啊,哦哦哦,嘚嘞,老大您就擎好吧,這位蟲子妹妹,謝謝了啊!”


    “我才不是妹妹,我是哥哥!”


    “哈,你是公的,可這名字……”


    “就你話多,趕緊走吧,”寒林不耐煩地,“亦或者,你要放棄努力了?”


    “老大您坐穩了,我這就去把那賊人殺個精光!”


    不過這豪言壯語雖然是出去了,但當他們遵循著紅的指引找到那片連個人影都沒有的廢棄品堆積地時,一豆一傀儡盡皆瞪直了雙眼,怎麽迴事,為啥忽然有一種被騙聊感覺呢?


    “紅啊,你確定那幫煉蠱的巫族人就藏在這裏,為啥除了垃圾之外什麽都沒有啊,會不會是你找錯地方了?”


    “這是不可能噠,”紅盯著前麵那片看上去什麽都沒有的荒地,“我雖然不是蠱蟲,但身為南玄最為尊貴的蟲族之一,生就有辨別其他蠱蟲的能力,而這種噬心蠱又是蠱蟲中氣味最難聞的,怎麽可能會認錯呢?”


    “它的不錯,無妄蟲一族之所以在南玄萬蠱中地位超然,除了毒性非凡之外,就在於它們擁有分辨各種蠱蟲的能力,這種能力與生俱來,且隻有雄蟲才能擁有,不過嘛,這種能力有時候也會成為累贅的。”


    聽到這個從背後傳來的陌生的聲音,二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情,他悄悄地戳了戳兜裏的那顆豆子,低聲道:“老大,咱們這算是找到了嗎?”


    “嗯,雖然對方這個站位讓我有些不爽,但勉強算是吧。”


    “那...還是剛才的標準?”


    看到對方依舊在那裏自顧自的聊話,站在二背後不遠處的南宮傷羽臉色不由得冷了幾分,她冷聲低語道:“這位黑衣先生,我不管你想耍什麽把戲,最好都還是省省吧,老老實實地把我們想知道的東西出來,或許還能留個全屍,不然的話……”


    言語間,她吹了一聲有些刺耳的口哨,二麵前的那堆廢棄品頓時輕輕輕輕的顫動了起來,密密麻麻的黑色甲蟲從不同方向爬了出來,須臾之間便將前者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些就是噬心蠱?”


    “不錯,”南宮傷羽沉聲道,“而且不妨告訴你,這噬心蠱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算是用冰也凍不住,而且隻要被它們咬上一口,就算是結丹也難逃一死,就連精神都會被我們控製,生不如死,所以啊,你可要想好了。”筆蒾樓


    然而對麵的二似乎沒有聽到一般,此時此刻,他忍不住掏出兜裏的那枚豆子,沉聲問道:“我老大,究竟什麽標準,您得個話啊,這可是個姑娘啊。”


    “什麽什麽標準,就按好的辦,姑娘怎麽了,照打不誤,哎,對了,把我這顆豆子好生的帶迴去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做的!”


    “明白了,老大放心。”


    “你,當真是狂妄至極!”


    察覺到自己又一次被忽視聊南宮傷羽氣得胸口一陣起伏,下一刻,她再一次吹出一段莫名的口哨,那些原本圍在二周圍停滯不前的黑色甲蟲再一次動了起來,甚至有幾隻離著近的黑色甲蟲已然向其撲了過來。


    “三番五次無視於我,這可是你找死,怨不得別人了!”


    “是嗎?”


    得到了命令的二一邊收起那顆豆子一邊露出了一抹有些瘮饒微笑:“這究竟是誰找死,還未可知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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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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