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春堂辦公區外的長廊上,坐在長椅上的寒林默默地打量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金發藍眼男子,說實話,雖然他來幻元世界的時間不短了,但是眼前的這種純天然的金發白人還是很少見到的,之前見過的金發女郎也都是用染色劑染成的。


    “不過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啊,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氣候還是地域分布,都與本座家鄉極其相似,各色人種應該也都有分布才對,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除非...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而且是一個連我們都沒有察覺到的秘密。”


    當然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見眼前的那個男人臉色稍稍恢複了一些,某位大佬不由得清了清嗓子道:“這位先生,現在你應該可以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麽迴事了吧,你的醫館在給人治療的過程中出了問題,為何非要到複春堂來鬧事呢?”


    瓦裏斯聞聲微微一笑,雖然寒林這一問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含義,但卻正中了他的下懷,下一刻,他滿臉泛起悲憤神色,義憤填膺的開口說道:“前輩你有所不知,這複春堂看似是個懸壺濟世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個黑心機構。”


    “瓦裏斯,你不要胡說八道。”


    站在寒林身旁的冷玲容冷著臉說道:“我們複春堂從來就沒有過任何想要獨自壟斷的心思,倒是你們金克醫館急功近利,貿然給患者使用尚未驗證過的治療手段,以至於出現了眼前這種局麵,跟我們複春堂有什麽關係。”


    “胡說,明明是你們複春堂惡意給我們透露了虛假的治療信息,才使得我們的病人出現了各種問題,這件事情你們要負全責!”


    “你...無理取鬧,我們何曾給過你們治療信息了,我們和玄鶴堂的治療信息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你哪裏來的信息……”


    話未說完,冷玲容忽然怔了一下,自己剛才的那番話似乎有哪裏不對勁的樣子?


    而站在她對麵的瓦裏斯的嘴角卻不由得微微一翹,緊接著冷玲容的話鋒說道:“哦,原來你們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這次新型病症的治療方案,那你們這不是壟斷還能是什麽!”


    “這……”


    “是因為他們不知道。”


    眼見旁邊那姑娘快要撐不住了,寒林終於開口說道:“你叫瓦裏斯是吧,本座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個複春堂內的所有工作人員包括我旁邊這個女孩在內都不知道這次的治療方案究竟是什麽,無論是用藥還是各種處理,他們一無所知。”


    “什,什麽,前輩你在開什麽玩笑,他們怎麽會不知道……”


    “他們當然不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寒林冷笑道,“因為這裏的病人和玄鶴堂的病人都是我治好的,整個過程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他們又怎麽會知道呢。


    哦,不對,在今天早上離開之前,我倒是跟冷玲容這丫頭交代過一些過程性治療事情,同時留下了三十份特效藥,這個病隻有這個藥能治,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這個藥是怎麽煉出來的就是了。”


    聽到這話,不光是瓦裏斯,就連剛才被寒林驅至數丈之外那些吃瓜群眾和撐場子專業戶都愣住了,重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麽了。


    “哎,人家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找錯人了?”


    “對啊,要是複春堂和玄鶴堂根本就不知道的話,不說也是情有可原吧。”


    “可是,為什麽前邊那位不把煉製特效藥的方法說出來呢,難不成也是想借此牟利?”


    “你傻啊,像這種隨便散出一絲威壓都能把咱們壓垮的大人物還會缺錢嗎,之所以不公開肯定是有原因的,要麽就是因為煉製過程很危險,要麽就是其中有些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我猜這位說不定是什麽大家族的成員,這藥方裏很有可能藏著他們家族的秘密。”


    “這麽說來,金克醫館的確是在無理取鬧了,人家私人的東西不想公開也沒有錯啊。”


    “何止是無理取鬧,簡直就是小命不保,這件事情如今鬧得是沸沸揚揚,若人家真是大家族出身,這金克醫館上下恐怕是在劫難逃啊。”


    聽到這些竊竊私語,瓦裏斯本能的咽了咽口水說道:“前,前輩,這個病的特效藥真的是您自己一個人煉出來的?”


    “不錯,怎麽,看來你是在懷疑本座的能力啊。”


    言語間,寒林冷不防的瞥了對方一眼,後者頓時感覺後背發冷,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的他連忙賠笑道:“前輩這是哪裏話,在下絕不敢懷疑前輩,隻是,隻是...隻是在這之前我從未在金都聽過您的尊號,不知可否問一下您的名號。”


    寒林聞聲微微一笑,掏出手機戳了兩下後遞給了對方,瓦裏斯小心翼翼的接過來一看,頓時嚇得雙手顫抖不已。


    “您,您是五品煉丹師,這這這,寒前輩,我剛才實在是太過失禮了,您大人有大量,還望繞我一命啊。”


    寒林明白對方這是徹底誤會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此時此刻這種誤會對他而言反而更加有利,於是乎,某位大佬在收迴手機後,裝出了一副沉吟的樣子道:“瓦裏斯,你是個明白人,不過今天的事情鬧得可不小,所以說啊……”


    正當他打算嚇嚇對方以作懲戒之時,樓下忽然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寒林本能的散出仙識向下查探了一番,卻發現這樓下不知何時已經被各式擔架床給堆滿了,上麵躺著的病人或是口吐白沫或是昏迷不醒,顯然這些就是金克醫館那邊診治失誤的病人。m.Ъimilou


    而剛才那聲哭喊就是從其中一架擔架床旁邊傳來的,倒不是家屬想要鬧事,而是躺在床上的病人已然氣若遊絲,雖然有幾名複春堂的醫師在旁邊對其不斷地施展著某種治療術法,但從他們的表情上看顯然也快要放棄了。


    “瓦裏斯啊瓦裏斯,你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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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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