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迪塔斯你這是真的打算,把這個縮頭烏龜,給當到底了嗎?”


    高文一邊使用著語言的嘲諷,一邊毫無顧忌的向著議長小樓的深處走去。看起來似乎是一副不知者不畏的模樣。.Ъimiξou


    要知道,迪塔斯作為黑暗議會的議長,雖然因為他一直維持著人類的形象,導致他在拉韋納加斯生活的並不如意。——作為最主位麵能夠容留的最高級施法者,他竟然連一座法師塔都沒有混上。


    但是,這卻並不意味著,這座遊戲裏被稱之為“議長小樓”的建築,就隻是一個平常的百年老屋了。


    事實上,迪塔斯在這座議長小樓裏生活了數百年,如果這座建築,真的像是它外在表現出來的那麽普通。迪塔斯又憑什麽,能夠把持住黑暗議會的議長寶座呢?


    畢竟,西羅帝國的黑暗議會,顧名思義,作為亡靈帝國中的高級幹部組織,這裏可不會有尊老愛幼的說法。


    所以,即使是迪塔斯目前的住所,在外表上看來,隻不過是一座不大的小樓。別說是納克薩瑪斯那樣的魔法堡壘,恐怕就連一般的法師塔,都是遠遠無法企及。


    可是在高文的心裏……哦不,應該說是所有《榮光》玩家的心裏,這座小樓能夠被作為有名號的“議長小屋”,又怎麽可能會是個簡單的地方?


    “哼,花裏胡哨的陷阱!”


    高文皺著眉頭躲開了一處腐蝕能量的詛咒,心裏簡直要把迪塔斯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上一遍了。


    畢竟,遊戲裏的時候,他雖然不止一次的探索過這座“議長小屋”,可就是先不說那多麽久遠之前的事情,他還能記得住幾分。就是說他當初探索的時候,迪塔斯可是都早已經不在這裏了。


    所遺留下來的,不過僅僅隻是一些來自於虛空的魔物,最多再加上一些還沒有因為年久失修,而正常運作的防禦手段罷了。


    而現在,雖然高文的實力,在經過無底深淵那一行,當真是刷了海量的經驗,可要是說對付起這個有“傲世尊者”親自坐鎮的老巢,單憑他自己的力量,竟然還真的感覺到有些力有未逮。


    畢竟,雖然在無底深淵,他借助著烏黯主君的標記進行威懾,真的是偷襲殺死了好多的上位惡魔,來擴充自身的經驗池。


    但是實際上,這些經驗雖然真的很多。但是說實話,他能夠做到的,也不過僅僅隻是把身上的《明玉功》給推上第八層——也就是“傲世尊者”的那一層罷了。


    至於要是說他的“聖堂武士”、“凜冬之怒”、還有基礎職業等等的各種職業體係,卻是因為他沒有領悟對應的規則之力,而卡在了八十級的黃金巔峰上。


    所以,根據高文現在的實力,他雖然已經可以說是,碾壓“傲世尊者”的“神”下第一人,但是沒奈何,法師說到底還是親兒子的職業,再加上迪塔斯實力真的太高,他的住處又被他布置了幾百年……


    所以這一次,當真不是說高文不肯用命,實在是他有力氣沒地方使啊!


    …………


    議長小屋的地下,作為黑暗議會議長的迪塔斯,早在高文來到他的房前時,便察覺到了高文的存在。


    隻是,他之所以一直不出麵相迎,除了因為察覺到高文不是一般的對手,他沒有把握完勝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因為正擺在他麵前的這座祭壇……


    等一下,或許也不能稱之為祭壇。


    畢竟,此時擺在迪塔斯麵前的這座建築,雖然讓人第一眼望去,就感覺到和這個世界的祭壇有所類似。


    但是實際上,如果細分起來,這座建築卻是更好像一尊容器——一尊類似於培養皿一般的,灌滿了不知名液體的容器!


    “嗬,嗬嗬,迪塔斯,餘能感覺到,你的死期臨近了……”


    祭壇……哦不,是培養皿中的人類,雖然被身體周圍的繁複符文給限製了行動。但是索性他還可以說話,甚至不光是說話,聽他話裏的意思,竟然還有幾分預知未來的意思?


    “唉,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迪塔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這位黑暗議會的議長先生,身上穿著一身好似光明教會主教的白色長袍,柔和的麵孔配上皆白的須發,如果忽略掉他眼前的那尊邪門的培養皿;看起來倒是真的有些像一位和藹的主教。


    當然了,那也隻不過是看起來像罷了。


    如果聽一下那個培養皿中被囚禁的男人的意思,那麽他倒是說不定,寧肯讓光明教會給他抓了去。


    畢竟,教會雖然在上位者眼裏,實在是有些藏汙納垢。而且還對他們黑暗帝國出身的人,抱有非常大的偏見和敵意。


    但是最起碼,如果那培養皿中的赤裸男子,要是是被教會給抓住了的話,不管怎麽說,他如果是也是要求個痛快的話,想來那些教會裏的“鳥人”,應該不會拒絕這個提議才是……


    “哈哈,迪塔斯,你是不可能得到餘身上的那個東西的!”


    赤裸的男子忽然大聲的笑了出來,任由那幾十年間,一直圍繞著他的不知名液體灌入嘴中。


    “你跟了餘那麽長時間,應該是不會不知道,那件東西餘是怎麽得到的吧?你覺得就憑你這樣耗下去,餘是那種會屈服的人嗎?”


    迪塔斯看著說話還算利索,表現的也還很正常的男子,心裏當真是無奈可以。


    當初那件東西流落極西之地,那還是他和男子一同謀劃得手的。其中的困難和妥協,又豈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清楚的?


    所以,迪塔斯在發現今天,還是依然無法令培養皿中的男子鬆口後,緊接著便想要暫且封閉這裏,先上去會一會那一路上,勢如破竹的清除著他魔法陷阱的高文。


    隻是,就在他想要轉身離開的同時,視線的餘光,卻忽然注意到,那已經處於他身後的培養皿中,驟然間便被一隻仿佛燃燒著的熾白色火鳥所籠罩起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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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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